孤王只值三百两?: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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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尊贵的苍国公府的嫡子,沈氏小公爷!这大新朝最尊贵的纨绔子弟之一,圣京四霸之一,从无人敢得罪。

    此刻便被绑在外面的风雪里,杖杀?

    屋外的声音方一响起,南王妃双目一翻,当即晕死过去。

    沈贵妃放下南王,欲要跑出去阻止,却被周围几个侍卫死死拦住。

    她拼命踢打,那侍卫却如铜墙铁壁一般分毫不动,反而弄得自己一头珠钗散乱,衣衫凌乱,再不复往日贵妃的妆容。

    她转回身来,不由叫道:“李辰舟!就为了一个女人!你真疯了?!”

    叫完又冲着地上跪着的一帮大臣道:“你们都是死人吗?就由得他这般暴掠残杀?”

    地上一群人一声不吭。

    沈贵妃怒极,亲生儿子躺在地上无人救治,娘家的嫡子又在风雪里被人残杀。

    她一时失了冷静,双目血红,拔过头上发钗就向李辰舟冲去。

    可惜连人都没有近身,便被谢传英抬起刀柄掀翻在地。

    沈贵妃瘫在地上控诉道:“你果然是个心狠手辣,无情无义之人,难怪当年……”

    还未说完,嘴已被南王捂住。

    南王浑身虚弱,却将沈贵妃拉了回来。

    他知道母妃接下来要说什么,可那是李辰舟的逆鳞,这些年谁碰谁死。

    当年德妃如此受宠,不过浅浅说了几句,就再也不见踪迹。

    今日之局,眼看败了,不能再让她枉死在此处。

    李辰舟却冷漠地道:“贵妃,在你将那肮脏的手向孤伸过来之时,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

    “孤今日原不想杀人,是你们逼我的!”

    门口帘子又掀了开来,屋外的雪似乎更大了。

    言喻又从外面进来,跪禀道:“太子殿下,人已经死了。”

    “发还苍国公府。”

    “是,还有臣的人寻到了失踪的张筲,殿下可要亲自见吗?”

    见李辰舟点了点头,他向身后招手,两个银甲卫押着一身穿墨蓝色衣裳的人送了进来。

    张筲一头一身都是雪,进门来也不敢左顾右看,埋着头便拜倒,磕了三个响头。

    “微臣新任翰林院编修张筲,拜见太子殿下,拜见各位大人。”

    李辰舟只是坐着,看了看远处的张筲,他伏首在地,看不见面目。

    花厅里燃着炭火热气扑面,他从外头进来,一身寒雪蒸腾而起,融化了衣裳,厚重的衣裳也没机会脱下。

    一旁大理寺卿崔元见太子殿下并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会意过来,忙道:“地下所跪可是今年二甲第四,翰林编修张筲?”

    张筲埋头道:“正是微臣。”

    按照惯例便又问道:“你何方人?年纪几何?家中还有谁?”

    “臣原籍苍阳府山阴县人,今年二十三,家中高堂俱在。”

    “可曾婚配?”

    “已有婚约,但尚未成亲。”

    崔元原想问寻常男子及冠便成亲生子,你年已二十三,为何还未婚配实在异常。话到口边突然惊觉太子殿下都二十五了,也未成亲。

    他忙收住话头,惊出一头汗来。

    想了想只得硬着头皮道:“今日晨间你可随南王殿下前往琉璃湖?午后又可曾杀鱼?”

    “是。”

    “现有人告你,取鱼毒投喂太子殿下的马,你有何话说?”

    其实此问又实在多此一举,方才南王妃承认为那秦氏下毒诬陷,那殿下的马自然也是她们搞的鬼,否则她们怎知要提前诬陷?

    贵妃所言这张筲携恨报复又更立不住脚了。

    只是此刻他未按令出现,嫌疑并未洗清,按规总要查问清楚。

    张筲埋着头,语气轻微却吐字清晰:“微臣是北方人,出身卑微,此第一回 来此皇家别院,也第一回见识到琉璃湖中的鱼,并不识得哪些鱼有毒哪些鱼没毒,在这别院之中,更是被这巍峨气象所迷,东西不辨,更不识得殿下的马关在何处,就算侥幸寻到,更不识哪匹马才是太子殿下的马。”

    “若说要在戒备森严的皇家别院行此事,凭臣布衣之身,单枪匹马,如何能成?”

    若是他这样的新晋进士都可行此事,只能说明这皇家守卫形同虚设。

    崔元又问:“适才急召各官员往花厅及畅香阁,你为何不在?可是畏罪潜逃?”

    张筲磕了个头方道:“回太子殿下,回崔大人,今日微臣许……许是吃坏了东西,一直腹泻不止,大人传令之时,臣还困在西阁,并未得到消息。”

    一旁言喻道:“太子殿下,人确实是在马场北边的西阁旁寻到的。臣寻到他时,他脸无人色,苍白着脸正瘫坐在垭子上。”

    崔元想要问他可认识那秦姑娘,但此事涉及太子,他张了张口并不敢问出口。

    他想了一想,又开了口:“贵妃娘娘说,你品行不端,尚未娶妻,却已经有了外室,并育有一子?”

    不想张筲却主动提起了秦小良:“微臣并未有外室,外人所传之外室,乃是对秦姑娘的污蔑。微臣与她乃是同村之人,自小相识。只是臣常年在外求学,与其不过是逢年过节间或在集市上见过几面。”

    “那为何你们又住到冬荣城?还育有一个孩子?”

    “不是一个,”张筲却突然自地上抬起头来,脸色苍白,但目中光华四射,直直地道,“是三十三个。”

    众人不由一愣,三十三个孩子?

    “永和二十四年秋,苍阳府及周边三府发生百年难遇的洪灾,方圆百里成了菏泽之国,无数人家流离失所。”

    五年多前那场大水,实在是百年罕见,那年整个朝廷皆被此事所影响,在场之人皆印象深刻。

    张筲道:“秦姑娘家中在那次大水里也遭了灾,只剩了她一个,但是她在逃亡途中,捡了个婴儿,洪水退去后,她带着家里人返乡。”

    “只是家中早就被水冲的一片狼籍,她一个女子,又带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便被村中人联合起来撵了出去。”

    “她一个人孤苦无依,只能带着孩子四处流浪,饥一餐饱一餐。只是那次洪灾受灾人众多,许多家人支离破碎,孩童失了双亲成了孤儿,她流浪路上,一边自己艰难求存,一边却看不得孩子疾苦,收了许多无家可归的孤儿。”

    “彼时臣还在外府求学,听闻家乡遭了灾,便欲回乡尽些绵薄之力。”

    “不想便在半道上遇见了她。”

    “那时候她已经倒在路边,眼见快要活不成了,只是怀里还紧紧抱着一个婴儿,身边还围着一圈惊慌失措的孩子。”

    那时候秦小良倒在路边,感到快要不行了,不想在此绝境之下,竟见到了张筲。

    她大概觉得是出现了幻觉,直到张筲将她抱起,她才确认是真的。

    瞬间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狠狠抓住了他的胳膊,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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