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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总有意外,打扰我科举兴家!》 30-40(第5/16页)
得险些腿软,嘴里不停嘀咕着“是我吗?真的是我吗?我真的中了?”的田冀,分?开围着瞧热闹的人群,挤到了最前头。
田冀瞪大了眼探出头来,不可置信地将那竖匾上的内容反复看?了几遍,又念了几遍,眼眶里全是泪水,激动得又蹦又跳,又哭又笑,状似疯癫道:“我中了,我中了,哈哈哈……!我中了!呜呜呜……”
好在报喜的衙差都不是头一年干这差事,见?多了这些新科举人的失态,不过是高兴得好似疯了而已,往年有?些年纪大点的新科老爷,甚至还直接高兴得中风躺下呢。
凌绝顶一边拽着乱蹦的田冀,一边冲冯绶抱怨道:“都怪你,连日子都能记错,说什么才?二十?八,离放榜还早,非要在灵慧寺里住一晚去去晦气,这下好了,险些连功名都错过了吧!”
冯绶神色讪讪,却还要嘴硬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嘛,这不是刚好赶上了么。”
关键时候,还是顾清晏最靠谱。
他十?分?顺手地将田冀挂在腰间的钱袋摘了下来,从里面取出了一些零散的碎银和铜板,帮着仍旧魂不附体?的田举人,打点好了报喜的衙差,应付走了那些围着讨要彩头的百姓。
田冀缓过了那股子痴狂劲儿,被凌绝顶和冯绶半拖半扶地弄进了客栈大堂里,坐在靠门处的圆椅上,望着顾清晏笑得好不真挚,感?慨道:“先是在漫天火雷里走了一遭,又见?识过了阎君所赐的法?印威力,还因为考前得顾贤弟的指点,所以才?能刚好踩住了乡试末位,考中了举人,……伯昭贤弟啊,我田某人能与你相识一场,实在是三生有?幸,往后与人吹嘘,我可就有?的是话说了!”
顾清晏嘴角抽搐两下,一时竟不知是该谦虚才?好,还是该客气才?好。
冯绶却酸溜溜道:“你倒是安心了,咱们三中没中,还没个信呢?福喜,爷不是让你瞧着点秋试放榜吗?你就没去贡院外边看?看?啊?”
福喜又气又委屈道:“哼,公子刚考完就出去逍遥了,您自个都不急,小的又何必瞎操这份心。”
冯绶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好笑道:“嘿,你个小兔崽子,还跟爷闹起脾气来了?”
田冀此时心绪轻松,十?分?肯定道:“我都中了,以冯兄和两位贤弟之大才?,又岂有?不中之理?”
田冀话音刚落,便又有?鸣锣声由远及近,福喜最先惊喜道:“又来了,又来了,少?爷,这回应该能轮到您了吧?”
冯绶再是胸有?成竹,但也忍不住心中惴惴,听到门外有?衙差高呼:“快请冯老爷出来,恭喜高中了!”
“哪个冯老爷?是我家公子吗?”福喜先一步跑到了门外,冯绶四人紧跟其后。
不待那衙差回答,竟又听见?了一阵鸣锣声,又有?一嗓子高声道:“快请凌老爷出来,恭喜高中了!”
前一队衙差高举的竖牌,上书:“捷报嘉陵老爷冯讳绶,高中江州乡试第四名亚元。京报连登黄甲。”
后一队衙差高举的竖牌,上书:“捷报茂荣老爷凌讳绝顶,高中江州乡试第三名亚元。京报连登黄甲。”
冯绶和凌绝顶先是一喜,随后又异口同声道:“比院试退后了一名啊。”
冯绶无比确定道:“多半是严泊帆那厮把我给挤下去的!”
凌绝顶有?些担忧道:“也不知道伯昭师弟是不是也退后了一名?”
顾清晏:“……”
顾清晏忍无可忍,一人踢了他们一脚,又抬眼扫了扫门外,暗示道:别特么废话了,还有?人在等着讨喜呢!
冯绶和凌绝顶也不再贫嘴,摆出举人老爷该有?的气度,既不过分?热络,也不过分?高傲地将报喜的衙差和讨彩的百姓都给应付走了。
听着不远处再一次传来鸣锣声,冯绶兴奋地从钱袋里掏出一两碎银,“啪”地一声拍在桌案上,恶趣味道:“我们来打赌吧,就赌谁得了乡试第一,我押伯昭贤弟。”
田冀也掏出一两的碎银,凑趣道:“那我也押伯昭贤弟。”
凌绝顶不情不愿地掏出两个铜板,笑道:“那我押严公子好了,若是输了,这两个铜板,你们正好一人一个,哈哈哈……”
鸣锣声越来越近,报喜的衙差还未开口,便有?百姓齐声高呼道:“恭喜茂荣顾老爷讳清晏,高中江州乡试第一名解元,京报连登黄甲!”
冯绶和田冀俱都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抬手瓜分?了凌绝顶的那两枚铜板。
*
却说另一边,严府接到了衙差报喜,面上的礼数倒是周全,可关起门来,却不见?多少?喜意。
严世钊沉着脸,十?分?不甘道:“小三元成了大四喜,当真是便宜那顾家小儿了!乡试不比秋闱,除了头名解元,谁又还记得其他,可惜了。”
听着父亲语气里暗含的责怪之意,严泊帆神色僵硬又茫然?。
祖父谋算着想要在政事堂内独占鳌头,父亲期盼着想要在江州八大世家中独占鳌头,因此便时时刻刻提醒告诫着自己,定要在科举路上独占鳌头。
可天下俊杰何其多,即便是偏南一隅的江州,也前有?苏鸣晨,后有?顾清晏,他严泊帆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过是一个需要刻意避开强敌,才?有?可能占领高台的怯懦者?罢了,呵,不过如此,不过如此而已。
严家因为顾清晏中了解元而失意,曹广孝却因为顾清晏中了解元而诧异。
左参将在收集情报上,非常有?效率,才?两日不到,顾清晏的身世过往,便几乎无所遗漏地摆在了曹广孝的面前。
“嘶,这小白脸,来头不小啊。”曹广孝看?完后,如是感?叹道。
左参将点头附和道:“可不是,文正公顾衍之的嫡亲后辈,蔡公胜唯二的徒弟之一,如今又考中了江州解元,幸好当时打偏的炮弹没两颗,也没落到那画舫上去,不然?还真不好交代。”
曹广孝却捧着《顾书生离魂游地府》的话本看?得津津有?味,不甚在意道:“人家去地府里走了一遭都能重新回来,又有?阎君赐下的护身法?印,哪儿那么容易就死了。”
说到这里,曹广孝露出一个强盗似的笑容,搓手算计道:“这小子,有?这本事,还辛辛苦苦地考什么科举,他要是肯来飞鱼水师,老夫直接升他做五品偏将,也不用他动手杀敌,就老老实实当个防护盾牌就行。”
左参将面目无奈,劝道:“将军,您可千万别乱来啊,那顾解元的身份背景,可不好惹。”
曹广孝似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失望道:“确实,蔡公胜此人,狂妄又不怕死,当初对着陛下都敢指着鼻子骂,还是不惹他为妙。”
提起陛下,曹广孝又是灵光一闪,揣测道:“顾书生魂游地府,又在战场上显现护身法?印,如此神异之事,陛下肯定也十?分?感?兴趣……”
第三十四章
大夏朝建于战乱动荡之后, 正是百废待兴,人才凋零。
若说?秀才只是才刚刚踏入了官场的门槛,那举人却可以算是半个官身了, 如果有心谋算的话,当个主簿或者县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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