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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70-80(第14/16页)
北地苦寒,平日还要劳作,大哥大嫂皆患风寒。我外逃去求药,看守的官差从前被府上的管事欺负过,寻仇借故打断了我的腿,那时被人见着就踩一脚也是常事……可惜药并未将个决定,直至那男子笑着问他:“唐听白,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唐听白听到熟悉的声音,骤然抬头,不可思议道:“萧若?”
故人重逢,程萧若微微一笑:“是我提笔写就半阕小诗,大约也是些安慰的话,照着他读过的话本子冠冕堂皇地写着什么“魂魄梦中来相见”,却将李谨槐哄得很是开心,先是命他写篇长文细细描述,又叫他在天守节前将东宫中几处景色绘下。
不过多久,李谨槐要去处理政务,应亦骛只得先行退下,出殿时恰好遇到前来上值的晋。江。对方今日着衣正式许多,不似往日那般素朴,规整折了上巾,衣紫腰金,脚踏六合靴,挺拔英……好吧,英俊。
大约权势当真是最无与伦比的修饰,现在看他倒也能从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看出俊朗了。自然,他不是由心觉得此人好看,大概是欣赏这身紫衣。
应亦骛愣着看了人半晌,方才觉不妥,连忙向他颔首寒暄:“辛将军。”
“应大人。”晋。江抬手向他回礼,而后不再多言,进入殿中。
不过两日,应亦骛便将那篇《参辰赋》写完了。但作画作诗多着,为陛下写文章还是头一回,心中怎样都没底,打算找友人帮他看看是否有需要修改之处。
待陆续叫褚语海、乔煊柳评完《参辰赋》时,正值谷府学堂放学,应亦骛便准备接应长天一并回他们救回。”
“赤寰则匆跟着那几个宫人离开了。
约莫半刻钟后,几位大臣离开殿中,晋。江也随之走出,刚想传召应亦骛进殿,却未见他身影。
“应大人先前不是还在殿外等候么?”他侧头问内侍。
应亦骛若算是陛下跟前的红人,那这位便是陛下的重臣了,内侍不敢怠慢,忙赔笑道:“奴婢不知,应大人半刻前确实还在等候陛下传召,许是想起什么事先离开了?”
晋。江微微颔首,但没有即刻进殿复命,而是又稍作停留等了半晌,依旧未见应亦骛,方才转身。
而李谨槐也并未计较,因太后听闻程萧昕去世的消息又郁结在心,他正好抽空去陪陪祖母,就暂时将赏画的事抛在脑后。
从:“辛大人还等着?”
侍从颔首:“是。”
谢燮陵沉默半晌,敛眸低首,可面上又噙着微微的笑意,一时间叫人看不出他是开心还是落寞。而后轻叹了一声,道:“召他进来吧。”
这事太离奇,即使早有猜测,他还是难免意外。
谢燮陵审视地盯着面前这个身有残疾、平平无奇的青年男子,几乎觉得昔年在荥阳遭遇危险、被那个英武非凡而果敢的少年救下的经历恍若大梦一场。
他开口有些艰难:“辛将军。”
晋。江恭敬地向他行礼。
谢燮陵不由皱起眉头,很快又被他自己察觉到,立刻松开,可心中依旧酸涩难言,无法释怀,连声音都不觉发抖:“辛将军若是受我母族人所托来接我那小侄儿的话,便将他带走吧,本宫不多留你了。”
……
谢府中当然无人要晋。江来迎接幼子,宫中眼线众多,也确实不好明说,他得了暗话,当即应下。见着他与家中亲人一并离去的背影,谢燮陵重重闭上双目,内侍见他神情迷惘黯淡,连忙上前询问,谢燮陵却摇头笑笑,道:“本宫开心呢。”
他把原本也许能有趣消磨时光的试探同博弈变得了无生趣,因为他太低估了应亦骛。而现在,他只是开心在有人尚在人世蛰伏,苦楚则在,这样蛰伏的人竟真会因着他小小的试探便毫不犹豫现身。
晋。江依言将人送回了谢府上,不过须臾,到后门谢府中的小厮便将人送了出来。
应亦骛不知道被喂了什么药物,手脚都被绑住,尚且还睡得昏沉,全然没有察觉到自己身处怎样情形中的意识。
其实七年过得漫长又快速,他长得越来越好看了。两人都是十六七岁的年龄时,尚且青涩,应亦骛那时偶尔也会显得尖而利,现在算得上温润,眉目依旧是昔年清俊的模样,眼尾轻轻挑勾着,像片花瓣……所以那样多的人都喜欢他。
程萧疏低头静静看了他半晌,终究没有再靠近,只向人叮嘱两句,下人会意,很快前去谷、褚二府安排。
——
应亦骛再醒来,周边一片暗沉,仔细判断后,才发觉双眼竟被死死遮住,下意识去摸索,可是手却被紧缚住,动弹不得,再要呼救,也全然被阻滞住,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就记着皇后召见他,没多久后宫中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那些内侍匆匆离去,自己不过在原地出神犹豫一刻,醒来便如此?
谁将他绑来此处的?意欲何为?他却不知道自己对旁人有什么用处。或是自己不知不觉得罪了哪位?可细想应祯荣没这样大的胆子,总不能是弘乐王世子冤魂索命罢……
这样胡思乱想一通,周围依旧寂静无声,应亦骛不禁慌张起来,却无法从这无边的静谧中判断出自己身处何处、又过了几时,有无人发觉他不在?又有没有人能找到他?现下自己口不能唤,眼不能观,此间除却自己以外,还有没有旁人?
不知道时间流逝多久,他想大抵是没有人在此处的,顿时更无措了起来。被束缚住的手拼命也无济于事地挣动起来,应亦骛尝试发出些声音,可只听到自己的“唔唔”声。
他挣扎、呐喊,可是无人理会他,他好像被隔在了一方无人能至的世界中,只能等待着未知的一切。
墙。全是墙。看不见也摸不到的墙。
不知这样心灰意冷到几时,他筋疲力竭到昏昏欲睡间,忽然听得有人唤他的名字。
“应亦骛。”
这声宛如黑暗中的火光,将他的希望再度点燃,应亦骛忙不迭地试图弄出些动静,可是仍然显得轻微无力。
有声音吗?好似没有人叫他?可是……分明感觉曾存在过,又那样熟悉。
程萧疏?
是程萧疏吗?
所以他现在已是死了?灵魂出壳?自己写的《参辰赋》竟阴差阳错成了真?
全然已然分不清身在何处,究竟是现实还是臆想,他只打起精神去听,急切地想要去表现,去看到、触摸到,可依旧身受桎梏,不能动弹,过了好久,四周又静谧下来。直至他再隐隐有些绝望,而后先前那道声音冷淡而决绝地说:“忘掉我吧。”
只此一句,他五脏欲碎,肝肠寸断。
——
半日后,应亦骛被褚语海同乔煊柳一并救出,应亦罗问他二人时,都只说是发觉不对,一路循迹而去才寻到人,这虽算得过于巧合,但这两人又不会说谎。再加上她一时间也顾不得这些,只得先将应亦骛送去修养。
第八十章:
应亦骛昏迷不醒的第二日,应长天刚从学堂回来,便从梧夜那里得知,那块他差梧夜送去辛府的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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