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40-50(第5/14页)
程萧疏怔愣片刻,又将他重新拉回来好好抱住,“我就是程萧疏。”
“你不是程萧疏,你不是。”他别过脸,拼命摇头,手掌还在推挪,语调悲戚绝望,再无压抑:“你不是程萧疏,我不要你……我要程萧疏、我要程萧疏……程萧疏救我……”
程萧疏原本被引得头疼欲裂,又倏然微笑,他低头狠狠咬了口应亦骛的肩膀,而后伸手摁下他的身体,再不停歇。
情爱于色,岂惮驱驰?虽有虎口之患,心存甘伏,投泥自溺。
第四十四章:
昨夜仿佛被迷雾齐齐掩住,不知道荒唐放纵到了何等地步,到后半段应亦骛已经意识涣散,只觉得自己在不断踩空又回到一根高空中的绳索上,再反复被摔下。
直到外头的天微微亮起,程萧疏方才停歇下来,将脸埋在他脖间一言不发。潮湿的触感,说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皮肉下滚烫的血液仿佛都沾黏在一齐。
后来他不省人事,不至午时自己就发起高烧来,只昏昏沉沉觉得又冷又热,呼吸不畅,连睁开眼都困难。嘴上却依旧念念有词,小声重复喊着救命。
程萧疏握着他的手,又差人请来太医,太医自是听到他喊出的话,不由多看程萧疏一眼。把脉过后,说除寻常风寒外,约莫是受惊过度,又担惊忍怕,故而要静亦骛睁眼片刻后,很快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禁不住被刺得往后缩了缩,一只手便将他圈住回拉,应亦骛有心躲避,无力挣扎,最后程萧疏的脸抵在他发间,声音不太清明地问:“醒了?”
这样的温存一时叫人难以口出恶言,应亦骛虽不想理会他,但还是轻轻点头,又试图去拿走程萧疏放在他腰上的手:“赤寰说今天要去放风筝。”
“他叫你去,你就去?我叫你画我,你却死都不肯。”那只手收得更紧了,程萧疏拿下巴蹭他的头:“不准去。”
本来要说若程赤寰不叫他,自己也得去找那道人,可现在应亦骛听他提醒,才觉自己也不能见人。手指按在发肿且带着血痂的唇上,他禁不住埋怨:“都怪你啊。”
“谁先咬我的?”程萧疏问。
应亦骛急得直接回过头瞪他:“谁先不讲理的?”
“谁先要故意气我的?”程萧疏有理有据。
“谁先斤斤计较不依不饶的?”
“谁叫你在书房挂着他的画?”
……
吵完过后,他们又凑不到一齐了,因程赤寰热情太盛,应亦骛只得陪着他一同去放风筝,疯玩了大半日,又去白鹤观上,一番打听过后,才知晓那道人去云游了,方才回到庄子上。
程萧年正和大哥大嫂同二姐在品酒,见他回来便邀了他,这果酒甜甜的,倒不醉人,应亦骛饮了两杯方才到院中,却见程萧疏坐在睡在案前,手边还放着什去吧。”
程萧疏并未多言,再看了他片刻后,果然转身离开,到如此应亦骛方才停了呼救,却还是不肯松手,直到程萧昕闻言同他说了好多话,又劝慰良久,方才缓缓入睡。
程萧昕从内间出来,见他果然还站在廊下,昨夜雨仍未歇,小雨淅淅,细丝飘到脸上,勉强驱走些热气,带些清寒:“你做什么将他吓成那样?”
程萧疏答:“我没有吓他。”
他们二人闹脾气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了,连穆国公府这样的铁桶都免不去风言风语,看来情况严重。程萧昕不好多言,只轻轻叹气:“除你之外,他再无依靠,你应当好好爱护珍惜他才是。”
程萧疏沉默一阵后,道,“他并不喜爱我。”他心有所属,到如今都念念不忘,还处处替那人着想。
“无论如何,他在你身边不是吗?”程萧昕劝后又道:“这些日子就由我来照顾他吧,待他好些再说,你若无聊,就去帮我盯着凭陵那孩子可好?”
——
应亦骛这一病就病了大半个月,到月中才见好,勉强能下榻行走。因程萧疏不在院中,他境况还算不错,再没过几日后便恢复了气色。
程萧昕见他全然好了方才放心,风寒中一直有她照顾,应亦骛很是感动,也将她当作了亲姐姐般,只是问起他缘由来,还是心悸未定,不曾开口,更提出要回三门巷中,不愿待在穆国公府里。
程萧昕见他前段时间被风寒反复折磨,也不忍拦他,差人欲将他送回三门巷中,可惜人还未来得及走出院子里,遥遥便望见了站在远处的程萧疏。
应亦骛下意识往程萧昕身后躲了躲,听见程萧昕意外唤:“小蜧?”
明明程萧疏站在那儿不动,他却能感受到那道目光的注视,应亦骛不敢抬眼,他这些时日来浑浑噩噩,似乎还未从那夜走出,眼下畏惧甚至胜过厌恶。
“凭陵哭了,奶娘哄不好。”可半晌后,程萧疏只丢出这样一句话。
“无事,我去看看凭陵,叫人送你回去。”程萧昕说:“他走了。”
应亦骛如释重负,终于舒开一口气。
——
他到时见应府的马车也停在三门巷外,却不觉稀奇,想来是他小妹应亦罗来看望他母亲了。
文氏独居于此,虽平日能吟诗作画,聊以消遣,但到底无聊,有她常来陪伴也是很好。想到要见母亲和妹妹,应亦骛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看上去好些,又拉起笑容,方才踏入宅子中。
可料想的团聚欣喜却没有来到,内里一片愁云,应亦罗见他后连忙收了眼泪,可泪花还来不及擦掉便笑,就显得不伦不类:“三哥哥。”
“这是怎么了?”便是有意隐瞒,他也得问个清楚。
但应亦罗只是摇头,仓促抬手去擦泪水:“无事,我同姨娘说起小时的事,大概笑得太过了。”
她说罢便起身,唯恐透露过多:“出府前夫人叫我早些回去呢,就不和三哥哥一齐用晚膳啦。”说着当真快速离开,不久留一刻。
应亦骛看向文氏,问:“究竟怎么了?”
文问沅却先注意到他已恢复苍白的面色,反问:“怎么气色这样差?”
应亦骛这才想起这回事,连忙露出笑容,是同应亦罗一般的瞒法:“前些日子染了风寒,才好。”
文问沅握着他的手坐下,叹息:“好好的怎么染了风寒。”
应亦骛恍若又听到了那日的雨声,愣怔一瞬,很快解释:“乍暖还寒,我又贪凉,其实并无大碍。”他怕文氏担忧,不再纠结此事,返回到先前的疑问:“亦罗究竟是怎么回事?”
——
勉强哄好小孩儿后,程萧疏抱着元凭陵玩了会儿,便听人说应亦骛已经出府。
他心下的确不快,可顾及到太医的嘱咐,到底也不能直接冲到三门巷中去将人带回来,直将自己这小外甥放回襁褓中,料想李谨槐的心情应该好些了,不若找他去消磨时光,顺便探探东宫的动向。
然而才到府门,便见刚出去不久的马车又驶了回来,应亦骛则刚下车马,见他后还愣在一处,好似半步都不敢动的模样。
这样怕还要回来?程萧疏心中稀奇,却头一回被拘在原地一般,竟然不敢迈步,只怕再将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 零.零.文.学.城 WWW.00WXC.COM,努力为你分享更多更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