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40-50

您现在阅读的是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40-50(第3/14页)

这样的人,入画大抵会比乔煊柳更具观赏性。

    他小心退开几步,铺纸研墨,趁着果酒的香甜犹在唇舌间,抬手却犹豫不定。

    应亦骛说不擅长画人倒没有胡说,时兴工细严整如毫发般的技法,几近完美,他却更讲究超脱酣放、以形写意,更常以诗入画,说到底当初画乔煊柳也不过乘兴而为,根本不过随意几笔。此时叫他忽然去细细描绘程萧疏这样一个人,实在有些困难。

    可到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应亦骛只得缓缓落笔,认真去勾勒面前这个人的模样。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心中过度在意,他数次下笔前手都在发抖,需得时不时抬眼看程萧疏一眼,方才得以继续描绘。

    但到底差强人意,完成时应亦骛轻轻吹干墨渍,几乎想要将这张画撕毁。

    再认真细看,这幅午憩图虽比不上大家名作那般登峰造极,却也简练清丽,很有几分传神。省去下颌处令人浮想联翩的咬痕,画中的圆领玄袍的少年撑头于案前,大抵是有些热的缘故,半边衣袍随着袖绑在腰上,又因未曾折巾带冠,很是潇洒不羁,可偏偏面色不似寻常入睡那般静和,反而心事重重的模样。

    细究起来,笔触倒是很柔和,说是他以情入画之作也不为过。便是这一瞬的犹疑,应亦骛心中又不舍下来,匆匆将纸折叠收起,将一切收拾回原位,只恍若无事发生般离开院子。

    ——

    不过多久后,众人离开白鹤观,临行前程萧疏却骤然变卦,说要在观中多留几日,又看向应亦骛,其意不言而喻。

    应亦骛别过头,直白答:“月底我要办诗社,怕是没法陪你。”

    程萧疏皱眉:“诗社?”转而又轻笑:“差点忘了,除却丹青手外,你还是个才子。”

    虽说他这话并无歧义,但应亦骛听着总像揶揄,便不吱声,免得同他争吵。

    可程萧疏记性倒不错:“我书房里那些书都是你的吧?里边圣贤书倒也不少,你这样好学,为何不去科举,还是我娘不准?”

    他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眼下就算直戳人肺管子也叫应亦骛生不起气来,反倒耐心同他解释,还简化去了其中的细枝末节:“我祖籍有些纠葛,不能科举。长公主那样好,她怎会阻拦?诗会也是她差人帮我办的。”

    “既然有她差人帮你,那你迟些日子再回不行?”程萧疏问。

    “不行。”应亦骛果断答。虽然有人帮衬,但他还要写请帖挑旧作,有一堆事等着,哪有那样容易,是断断不会陪程萧疏继续在此处消磨时间的。

    程萧疏看着虽不太开心,可到底并未再阻拦,问了他时间后便回到观中。

    随着一个老道士喂了会儿白鹤,程萧疏召来一个死士,问他:“我夫人祖籍有什么问题?他如何就不能科考?找人开门也不成么。”

    ——

    在白鹤观没几日后,荆瑞渊便来找他道别,说是即刻要回黔州。程萧疏送他离开豳都京郊后,指了个死士在自己房里替自己坐着,转头便悄无声息地奔去邓州。

    唐听白现如今正在邓州担任刺史,见他很是惊喜意外,程唐两家私交甚笃,几乎到了密不可分的程度。二人在府中叙话,起初大多是家事,后来便涉躞蹀带压住红痕的手还在不停向后推动,却被抓住。

    他并不死心,蹬动小腿,于是便被立刻抓回。

    天昏地暗,他几近绝望,泪水不知道流了几遭,眼下已经流干,连哭都困难。

    “程萧疏……”他声嘶力竭地叫唤,几乎只剩气音,好小声好小声,叫人很难听见,犹如鸟的哀鸣。应亦骛有气无力地去抽动自己被抓住的手,手指极力张骛面前。应亦骛正犹豫是否该饮下时,正好见到他,便问:“这是什么?”

    程萧疏却答:“不是说都听我的么?是毒药,你喝吗。”

    此言一出,不知有几分倔强或自尊从中作梗,应亦骛见尾地在邓州待去数日,程萧疏瞧着日子将近,终是动身回到豳都。幸好他一路快马加鞭未曾懈怠,故而时机刚刚好,程萧疏连穆国公府门都未及踏入,便抓着小厮问了个清楚,转头便去应亦骛创办诗社所在的怀远坊。

    大抵是初创之故,今日十分热闹,前来贺喜的文人甚多。大抵是未想到他会来,原本忙于应酬间的应亦骛微微睁大眼,毫不掩饰惊讶。

    可他连个笑容都来不及拿出,便骤然被程萧疏抱了个满怀。混着风尘的气息,却不让人抗拒,只觉安逸。他并未顾及,周围不知多少双眼睛看着,这般亲昵成何体统,应亦骛羞赧且慌乱地推开他,退开一步。

    “你怎么来了?”他站定问。

    程萧疏笑意盈盈:“大诗人不欢迎我?”

    “……谁是大诗人。”源自于这人的吹捧再度将这心情推到顶峰,应亦骛别过头试图强行镇定下,可耳尖越来越红。程萧疏牵着他走到主座,扫视一圈,却见座中一个男子失魂落魄,沮丧不已。

    程萧疏褪去笑意,问:“他又是谁?”

    第四十三章:

    在座这么多人,应亦骛哪知道他说的是谁,最终羞耻心战胜了欣喜,他赶程萧疏出去,所幸这人也不曾与他闹别扭,只笑着睇他一眼,利落地走了。

    程萧疏说走,却也没出诗社,站在池塘边喂鱼。应亦骛选了个好时间,今日的豳都风清日朗,将四下都照得透亮,小池塘上折着水光粼粼,三两株荷花也不显单调,反而别有一番意趣。

    来人给他送上名单,程萧疏大致扫过一眼,没瞧见有姓乔的,心情不错,往下多喂了些鱼食,问:“那个穿蓝色松鹤袍的叫什么?”

    “鸿胪寺卿褚同方的次子,唤作褚语海,现任国子四门博士。”

    程萧疏果然从请帖上捉到这个名字:“我瞧他年轻,今年中的进士?”

    “他是今年的状元。”

    难怪了。程萧疏将名册扔回去:“我晚些时候再来。”

    他一路风尘仆仆,说全然不疲惫倒是假的,连着好久都没有动静的脑袋又开始作疼。程萧疏强行忍下,回府后睡到日暮才又人模狗样地出来,跑马到怀远坊,应亦骛办的诗会约莫已经结束,一众文人结伴离去,那个名唤梁盼烛的见了他也向他问好。

    程萧疏只颔首应下,并不下马,此人却也不在意,梁盼烛笑着试探道:“五公子现今可算是如愿以偿了?”

    外界已隐隐有风言风语,道此人摔坏了脑子,现下与幼儿无异,在太后与怀王面前更是稚言百出,不过寿德长公主还令人瞒着,不叫外人知晓。又见他近来似乎确实不太对劲,梁盼烛也心存疑惑,他早些知道情况,也好早做打算。

    程萧疏果然皱眉:“什么如愿。”

    梁盼烛故作惊讶:“应兄今日开办诗社,并未邀乔兄,五公子难道不知?”

    “乔煊柳?我知道了。”程萧疏思量片刻,不再理会他,很快离去。

    这般遮掩却又平和的状态,看来传言大概属实,到可以跟太子殿下回话了……梁盼烛皱起眉头,可是既然如此,为何徐涂温那人一点动静也无?

    ——

    程萧疏听了应亦骛并未邀请乔煊柳的事,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 零.零.文.学.城 WWW.00WXC.COM,努力为你分享更多更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