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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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什么骗你。”程萧疏轻嗤一声。

    应亦骛摇头,转过头不再看他:“没什么。”

    然而盯着还未绽开的夜会草,依旧不住出神,如此看来,这人竟可能是为着当初在天守节那一面才去养那些破鸟?

    如果是这般的话,那他之前无缘无故的发疯和常常以鸟喻人的破习惯,似乎也并不是不能原谅。

    应亦骛心乱如丝,已然萌生退意,他收好纸笔准备离开,敷衍解释道:“不想画了。”

    程萧疏果然误解:“我没来就能等,我一坐下你就不想画了?”

    “我困了。”因着对他略微改观,应亦骛也就难得好脾气回头再解释:“夜会草一时半刻也不会开,明日再画是一样的。”

    可这人偏偏蛮不讲理,将他直直拉下:“夜会草不开可以等明日,那你现在画我,画完再睡。”

    应亦骛险些直接将笔墨纸砚都砸到他脸上,可还是极力保持着耐心同混账对话:“我不擅长画人,画花草山川倒是不错。”

    程萧疏只笑,眼藏深意:“是么?”

    应亦骛已然有些微恼:“自然。”

    “可我看你在书房画的那幅倒不错,能画得了姓乔的,做什么画不了我?”

    “你翻我的画?”应亦骛终于忍不住将纸摔到他脸上:“程萧疏,你真够卑鄙。”

    程萧疏只将纸拿起,自上而下扫过那寥寥几笔,“若不是为了给你誊你醉酒后念的那些酸言腐句,谁舍得牺牲眼睛去书房里看那些?”

    应亦骛沉默片刻后,还要回嘴,可骤然被抓住手腕带近,几乎是摔到了程萧疏身上,程萧疏依旧不肯松手,牢牢握着他的腕子:“我就要你现在画。”

    “我不画。”应亦骛极力去抽自己的手,但始终无济于事,他只得拿自己的手肘去撞程萧疏:“你放开我。”

    “不放。”

    应亦骛从他身上慌乱爬起来推他:“你疯了吗?放开!”

    “你画不画?”程萧疏依旧毫不退让。

    应亦骛抬眼,定定瞪着他。

    程萧疏生来好皮相,俊朗非凡,其实很适合入画。可偏偏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几乎要将他的手腕捏碎,他连全力都无法用出,便已完全挣脱不开,这人强势且锐不可当,轻而易举就能将自己制服。在这时,此人与太子、谷净濯、褚修泽之流待他,又有什么区别?

    分明都是一样的压迫,一样的逼压抑遏。

    “不画!”应亦骛骤然前倾,狠狠地咬在程萧疏下颌处,程萧疏一阵吃痛,却也依旧毫不松手,反而低头狠狠咬回去,他们二人都是霸道的性子,如此住了,后头还不晓得有多少人。”

    唐听白听得面红耳赤:“小五,你真是不同你三哥学好。”然而还是定下话:“我和他曾商议过,说是等明年我考评后再议,届时我再请调去岭南也可。”

    他们自有计划,程萧疏便不多问,休息过后第二日便去认真办自己的事。

    这般神龙见首不被悉数灌入,应亦骛还试图逃开,可对方却已解开他的躞蹀带,抓住他的双手捆住,应亦骛惶恐无比,惊叫道:“你要做什么?程萧疏你要做什么!”

    从未停止蹬动的脚也被对方牢牢捏住脚踝,程萧疏揪起他的衣襟将他提至自己面前,道:“行周公。”

    ——

    立夏还未到来,春末却下了好几场雨。雨强势且毫不留情,并不顾及生灵感受,将院中的花打得乱颤乱摇,不得不展露出花心,任凭雨浸湿、打透。

    应亦骛奄奄一息地向前爬动,已经快要晕死过去,可被你又没问过我,我从不说假话。”程萧疏任由他摇晃自己,不止住笑:“难不成你这时才察觉到自己在同一个九岁小孩亲近,羞愧难言?”

    “你真可恶。”应亦骛指着他的鼻子,神色严肃,如同审问犯人:“那你到底有没有忘记我?”

    程萧疏握住他的手指:“记得我醒来时你瞧不起我的样啊。”

    那就是不记得了,怅然若失一瞬,应亦骛还想试图辩论一二,可只觉得腿下有些不对劲,他面露古怪地想伸手去探,却被程萧疏抓住制止:“别动。”

    周围好安静,应亦骛又在这样的沉寂里想了个清楚,不知道是羞耻更多还是懵楞更甚,又或是惊喜也有,他声如蚊蚋,耳下一片滚烫,思绪万千:“你不是说……”

    “我说过什么?”程萧疏见他凝神,追问道。

    应亦骛狠狠拧了把这坏蛋的脸,而后侧身靠在他肩上,一个字比一个字更小声,底气更不足:“你说夜会草快开了……”

    第四十二章:

    夜会草静静绽开,展蕊白如霜,随风盈盈送香来,却无人观赏。

    应亦骛将脸埋在他肩上,泪水浸得肩上那块布料的颜色都深些,神灵一阵激荡,他张着唇啊啊却说不清楚什么话,只听得哀叹求饶一般,两只手掌也不由得松泛发颤,被程萧疏觉察出来,令道:“专心。”

    应亦骛才不会听他的,他眼下自己都已濒死,哪还有气力去令程萧疏满足?索性破罐子破摔将两只手都拿回去,掌心还余着灼热的温度,他不住摩挲片刻,又被程萧疏强行拽回,整个脊背都紧紧绷直,快速摇头:“我不行、我不行……”

    程萧疏趁机抓回他的一只手重新放上去,而后欺身吻住他,将剩余的声音尽数堵去。

    高疏明月下,夜,你夫人。”李清妙欲言又止,最终摇摇头:“我怕你头疼,只是太子已经知道我前头做了什么,萧庐和萧若生性单纯,我和小年却不得不有所动作。”

    她细细同程萧疏说了些朝堂之事,所幸除夜闯东宫一事之外,过往种种他全数记得,很好理解,又顺带说起另一桩事:“舅舅受皇后挑拨,似乎有意为三哥与李惠云赐婚,这桩婚事谨槐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很是不错,程萧疏皱眉:“他绝不糊涂。”

    再聊几句后他回到院中,应亦骛不知被他那句滚骂去了何处,始终未归,程萧疏也并未觉得不适应,乐得安静,随手抓了本《司马法》来看,到深夜方才睡去。

    第二日清晨,东宫便传出消息,太子妃因身体孱弱流产,太子哀恸不已,将自己关在殿中不愿见人。

    程萧疏静坐片刻,而后只恍若全然不知的模样,照样去怀王府找李谨槐,得到怀王殿下亦不见客的消息后,方才御马离开。

    因太子丧子一事,谷后也只得消去为程萧年与济淑公主李惠云赐婚的心思,闭口不提,于是程萧年心情大好,计划提着大家子人去城外的白鹤观,名为静心寻思,实为游玩。

    “我瞧二姐与你夫人关系不错,想带他一同去陪二姐散散心,只是他这几日似乎都不在府中,怎么回事?”程萧年问他。

    程萧疏翻着下人说是李谨槐从前送他的书,只觉无趣,张嘴就来:会草开后又合,几换春风。

    ——

    晨光大亮,应然有些出神。当今皇室有些胡人血脉,不晓得是不是在相貌上继承了母亲这点,程萧疏眉眼鼻梁尤为好看,上唇虽然略薄,可其实艳丽又风流……嗯,咬起来也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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