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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120-140(第46/47页)
开了。这一次,那些虫卵就也到了雾里,再也分不出来了。”
伙计说着,有种难以言喻的自责,恍惚道:“要不是被放弃,他们不会变成那样。”
我心下恻然,但这种事也无法轻飘飘地作什么安慰宽解,只好勉强把话题往下接:“那再后来,你们是怎么知道那些人变成雾气和虫卵后,还是人、还活着的?”
这话一问,不知道为什么,我自己心里先打了一个突。
其实,我应该是有答案的,因为我也才经过了一轮可怖的畸变,但确实现在还在这里,整个过程中虽然有被迷惑引导的时候,但总体上是有自我认知的,性格上也没有扭曲或分裂。
就像徐佑说的,就算身体成了副鬼样子,但依然还是人。
哪知那伙计反复缓了缓情绪,才脸色难看道:“不是知道,是他们……他们自己说的。”
什么叫他们自己说的?一来未免过于偷懒,没有任何可以思考推论的余地;二来这种有求必应的规则过于无解,反而让我有些怀疑。
我想了想,就问周听卯:“你小队长这笔臭字,是你们都能看懂吗?”
他一愣,似乎是被这句话打懵了,不由色变。
“我是队伍里唯一的文职,老板您应该听领队他们提过。管理装备、调看监控、记录每天物资消耗,这些都是要到我这里签字确认的。所以……”
所以按他的认知,这破字像是特意写给周听卯看,再让他念给我听。
还特意写得云里雾里,好像生怕有人能听懂。
我暗道奇怪,越发觉得好像哪里实在是有问题,是不是我一开始就搞错了什么。
我能理解有时候信息的传递会刻意进行加密,毕竟当时在陷坑中,信息就是这样层层筛选才从闫二到了我这里,再到高六处。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一定要经过周听卯呢?
我们经历过那么多,用陷坑和岗亭怪谈的一些特有的词语直接加密了跟我对话,不是更好吗?
是希望我暂时信任周听卯?又或者必须让周听卯知道某些事,还是根本不可能绕开他?
疑虑一重一重叠上来,此时眼前几人都被寄生反而成了最小的事。
就这情况,周听卯到底怎么幸存下来,后来回到车队,再跟我们一起到陷坑的?
等等,我忽然目瞪口呆,对啊,周听卯幸存了。
直接就去问周听卯:“要是我没来,你们的打算是什么?特别是你,你的计划呢?”
周听卯又是一怔,赧然喊了声老板,试探道:“没、没有老板的指挥我们不行?”
“……”我看他,欲言又止,心说在这里打死这蚌壳精算了,一了百了。
反而那女导游在边上听懂了局面,知道周听卯这小子身上有关键线索,一下笑了。
她把袖子挽了起来,拖鞋再次高高举起:“没事,我来。老娘就不信世间还有不说人话的毛病治不好。”
周听卯悚然,求助看我。
我就冷笑,帮腔道对啊,老娘问你呢。
导游哭笑不得看我,扭头继续扮黑脸。姓周的还在废话,连连说二位姑奶奶饶命。
……等会儿?
我好似被雷劈中,从千头万绪的乱麻之中,猛地惊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喊我什么?”也没有灰尘。
金属的触感十分细腻,带着一丝凉意。
打光扫了一圈,能见范围内,榕树上众多死角里,确实依然没有任何灰尘的累积。
一时间许多揣测涌上心头,我走着,忽然就觉得背后的墙面其实不太平整。
怎么说呢,就好像也有什么隐约的纹路一样。
我下意识往后背摸了摸,带着粗粝的质感,让我脑海里陡然跳过一个念头,急急在高而窄的台阶上整个人转过去。
肉眼看去,背后似乎只是不起眼的小楼墙壁,刷着有些掉渣的常见白腻子。
“……不会吧。”
我对自己说,不知不觉就把呼吸放轻了些,多少有些忐忑,用指甲在上面轻轻一刮。
首先是一层蜡一样的东西。接着,是很细的腻子刮出来的粉末。
再下方,一抹近乎艳丽的色彩跳了出来。
我静止呆立了两秒,触电一样猛地就把手缩了回来,来回刮蹭自己的大拇指。一时间心脏简直要跳到喉咙口,差点没喊出来。
是壁画。
所谓被敲碎了称斤当破烂卖出去,又被追回复原的壁画,还没有等我苦苦寻找,居然就在小楼的墙上。
我几乎是有些狼狈地立刻连滚带翻下了台阶,重新回到小楼底部,仰头重新打量这座小楼的全貌。
整整十五米高的墙面,整个圆筒状的墙体表面积全部加起来,难道才是那一幅壁画吗?
我从未想过自己在寻找的是这么一件庞然大物,一种莫名的敬畏和退缩就翻涌上来。
而且,这要怎么看?
要说让我把这一栋小楼的墙壁用指甲全剥开伪装涂层,那未免有些强人所难。
而且,此时远远遥望那微不可见的一丝艳丽颜色,虽然因为张家人的二次处理始终没有在暴露后氧化失色,我还是不免有些口感舌燥。
这,这也玩太大了吧。我是来撞邪祟见幺蛾子的,可没说让我动这种手啊,这如果搞砸了……
再看张添一还在沉睡,我破天荒有了种手足无措的茫然,毛头小子一样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一咬牙,一屁股坐在张添一边上,决定在困难面前睡大觉,强行闭上眼睛倒地,把自己的思绪清空。
与此同时,好奇心在我脑海里还是拦不住,不停在说,也许塔顶还有备份呢?说不定在那个什么县志边上,就有壁画的素描全景图,不如爬到顶部去看看。
再不济,观察观察这里的金属榕树也是挺好的。
各种问题在我脑子里打架,搅得我翻来覆去,几次就想一跃而起,先逮着点什么研究一番。可只要脑子开始活泛,那抹艳丽就在眼前挥之不去,仿佛带着致命的魔力,完全挤占了其他事物的空间。
那副壁画里,到底藏着什么?
为什么就这样摆在月台小楼里,是它完整展现出来的画面,有什么特殊的信息吗?
胡思乱想里,很轻微地,我忽然听到有什么东西,好像拖沓着在爬。
是拖拽着重物,这是可以肯定的。
莫非,其实掮客和徐佑狂飙轮椅的地道,连小楼附近也有连接一两条分支岔道?
但是,那声音好像更沉。
我干脆再躺平一点,把耳朵彻底贴在冰凉凉的金属地板上,闭眼去听。
声音是从正下方传过来的,拖爬的速度不算很快,似乎很不适应。接着,那个声音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忽然安静地消失了。
我屏息又听了片刻,隐约有了种说不出来的迫切感。似乎,有一个需要我立刻搞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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