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宝男了解一下: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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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

    虞渊一个没收住差点撞她身上,站稳第一句仍然是,“阿眠你别不要我……”

    “你到现在还没有弄清一件事。”生来便带着的气质,她生气时说话不失态也不显狠,哪怕是仰头看他,该有的气场只增不减,“不是我不要你。”

    虞渊一时没跟上她的节奏,但不妨碍他想要去牵鹤眠的手。

    鹤眠像猫,顺毛撸有事半功倍的奇效。

    而这次他没能如愿,鹤眠轻巧躲过,一点机会没留给他。

    是真的动真格了。

    一并抓了个空的不止手,还有心,好像生生被人剜掉一块肉,痛得他不会呼吸。

    真实地预感鹤眠真的不要他了,把他丢回那个只有血腥欺辱的炼狱,他颤声服软,“阿眠。”

    这一声低曳着无助祈求的“阿眠”反催出很多冗杂的情绪,最终剩下失望和心疼留在那双清亮的眸子里,分不清是哪种更多一点,“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看穿我的幻境。”

    虞渊深邃的眼睛有光闪过,随即覆之以空茫,“那你……”

    她眼底的失望又浓郁了几分,可依旧是有耐心地同他解释,“所以我说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她的语气生疏得每一个字都跟刀似地捅向虞渊,“我生气是因为这件事,居然能成为旁人离间我和你的把柄。”

    她用的我和你,不是我们。

    从前有多欣欣然如今便摔得有多惨。

    鹤眠倦极,难过地摇摇头,“虞渊。”

    虞渊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那么刺耳。

    鹤眠重新看向他,压出声微妙的低笑,“你是觉得如果你在幻境里做了什么我不想看到的事,我会杀了你?你潜意识里觉得我是一个不辨是非、滥杀无辜的人?”

    “不是的,不是的,阿眠……”喉间有火灼着,他矢口否认,上前想要抱住她。

    却在她退后一步的动作里,顿悟他做任何都已是徒劳。

    那是明显排斥的反应。

    她厌恶他的触碰。

    虞渊被重重打落到能瞬间把所有温度蚕食干净的冰天雪窖。

    他费劲压了压睫,剩具空洞的躯壳,木讷地注视着细绒毯由她亲自划出的一步。

    换作往常,哪怕再多一步的距离,他也能轻而易举地揽她入怀。

    可而今,一步,咫尺天堑。

    鹤眠给他辩白的时间,他却连对视都不敢,黑睫半遮住的浅色瞳仁深处,是卑怯和狼狈。

    这不是她想看到的虞渊,他该是意气风发、成竹在胸,该到云端去,是能说出天塌下来我先给你顶着的铮铮松骨,是能不惧动摇与她并肩作战的。

    唯独不能是这般轻易被人掣肘着,拿捏着,来来回回重复,别不要他……

    她的神主,值得这世间千般好。

    “那便是就连你自己,也觉得你不值得。”

    破晓的曦光驱逐暗夜的萧寂,周而复始的昼夜更替一波又一波地投放着新的希望。

    就是在这么一个充满无限可能的早晨,一艘攻无不克的舰船被击沉,极速倾覆。

    “所以真的是我不要你吗?”

    鹤眠郑重地攫住他的双眼,逼迫,“你看着我。”

    一字一句,像是要将某个深入骨血的毒瘤彻底剜挖出来,“一个自己都认为自己不值得的人,谁敢,坚定地站在他身侧?”

    最后那点想要挽回的念头彻底熄灭。

    她应该对他失望透顶了吧。

    她说过无数次,他很好,他值得。

    自始至终,她都坚定地选择他。

    结果他呢,错在哪里都不知道,不过是旁人的三言两语,就怀疑自己,不但轻贱了自己,还辜负了信任和爱他的人。

    “我有些乏了。”

    鹤眠留给他一个无力的背影,孑然地走向卧房那扇朝着日出方向的雕花窗,于窗前静立。

    虞渊原地僵伫,浑身剩下目光,还敢跟着她。

    她走过去的步伐是虚浮的,他很怕她哪一步没踩实摔了,他飞奔过去扶她时被推开。

    他们没有大争大吵,甚至波澜都没泛起一点,偏也是这种无风无雨的,挽回都没有余地,如一块被浇湿的炭火,浸满水,再努力也是点不着的。

    结束了。

    那样也好,至少拥有过了,终局,便由他一个人来赴吧,春分的花开,总要留一个人看到。

    虞渊眼里无光无神。

    自知没有立场身份再留在这个卧房,他从无尽囊里取出那朵骨架花,轻轻地放到圆桌面茶具的边上。

    虚哑着声,艰难地开口,像告别,“山下最近不太平,你没事便不要离开明心宗,我会想办法平息的,你放心处理羽化仪式的事。

    珍馐居暂时歇业了,只有八珍记开着,我吩咐伙计一日三餐送到山下,水蒹蒹会负责张罗,你将就着吃些,有什么想吃的你和水蒹蒹或者江与凝说都可以。

    每日该睡还得睡,别把身体弄垮了。”

    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说,到头能说得出来的,都不是最想说的。

    鹤眠仿若未闻,一动不动地迎着太阳升起。

    虞渊久久地凝视着她的背影,时间仿佛倒退回很多很多年前,那时他也是这样在树下仰望着她。

    她像天上的月,远远的挂在黑沉的夜幕,用一身柔和皎白的光辉,驱逐暂时的黑暗,分明美好圣洁,却也永远孤单。

    若是什么也没发生,他现下就可拥着她,一起看日出。

    可惜撒在地面的水,终究没有办法全数收回。

    须臾后,他慢声说,“那我就不打扰神尊了。”

    这次,他没捻诀穿门而出,而是像一个没有任何术法的凡人,拉开门,再慢慢合上。

    亲手,将窗前那道娇俏身影一点点地,从自己的视野抹除。

    两扇木制门扣合声落下,一滴滚烫的泪水自窗前人闭合的眼眸滑落,伴着沉痛的叹息,散在这个寒凉的清晨。

    接下来一直到惊蛰的日子,虞渊每晚都会抽点时间回明心宗,踩着鹤眠回房歇息的节点。

    远远透过她映在门窗的影子,想象她可能在做的事。

    “赏脸来喝茶?碧淬峰。”寅月廿二那晚,虞渊在鹤眠卧房外站了一炷香的时间,正要离开之际,碰见重霄。

    他不知道是夜游还是有心等着,摇扇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闹矛盾了?”

    重霄拖了张藤桌和两张藤椅到房前的空处,特意拿出他那套珍藏的青釉茶具招待,提着沸水壶冲淋时问。

    虞渊敞着腿,两手交扣在腹部,微抬头看着天上那个双凸状的月亮,表情可见的不是太顺心。

    他的沉默便是答案。

    重霄心照不宣地给他斟茶。

    虞渊没有想喝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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