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宝男了解一下: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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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这还听不出虞渊态度的话,武岩也是白混了,他虚眯着眼,那灰蓝色里只有阴毒、狠戾,半晌后,他嘶起声定罪,“看来是鹤眠把你教坏了。”

    鹤眠两个字的音一出来,虞渊面上的笑顷刻便被薄霜取代,一模一样的灰蓝色似乎要把武岩灼出个洞。

    两道视线空中交汇处硝烟弥漫。

    武岩先操着粗哑的嗓子,意味深长地拉出一桩陈年旧事,“鹤眠大概还不知道,你当初窥破了她的幻境吧。”

    虞渊浓眉一凛,眸底闪过短惑。

    武岩整整衣冠,“算算时间,她应该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知道了她也不会对我怎么样。”意外只是瞬息,虞渊旋即冷静下来,露出漫不经心的笑。

    武岩斜睥过来一眼,“是吗?”

    自然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抽动了下,虞渊那双长眸恍若浸过冰水,冷得骇人。

    武岩笃定事实并非虞渊说的那样,倒不和他做无谓的争辩,低头自做自事,毫不怜惜地拍掉长袍沾的碎红乱粉,清理完毕,便飞身离去,“那就祝我们的小神主与神尊,鸳鸯合璧,如鸣琴瑟,哈哈哈哈……”

    难听得让人直皱眉头的笑声一路拉远,朝着日出的地方消散。

    *

    明心宗后院卧房。

    金漆雕花山水梳妆台前,鹤眠还是昨日那身玉白青蓝晕染纱裙,外衫脱了,挂在黄花木衣架,宽大的裙摆层叠铺展在身后,纤腰被三指缎带挽着,像只合屏收拢翠翎的漂亮孔雀。

    此刻右手举着,不知在做什么,及腰的长发随她动作轻轻扫晃。

    “我以为你走了。”听见声响,鹤眠透过镜子看清进门的人,娇哼着调嗔怨,“你快来帮我描个眉,我描不好。”

    晨起时她的嗓音总是带着不自知的嗲媚,和枝头的叽啾一样。

    回来时虞渊担心了一路,可进门后,鹤眠脸上看不出分毫要恼怒的痕迹,甚至还用一贯的语气使唤他。

    武岩诓他,还是……?

    “你快点来。”嫌他走得慢,鹤眠圆着脸扭身催促。

    虞渊没再多想,蕴着笑三两步走近她,接过她手上的眉笔。

    “要你抱着给我画。”她两手打直朝外作等抱的姿势。

    隐隐察觉不对劲了。

    虞渊顿滞,试图从她眼里看出点什么。

    “怎么了?”四周的宫灯将她琥珀色的眸子映得透亮,里面很静,一切仿佛全是他的错觉。

    按理,她知道了他能无障碍地进入她的结界,清楚他那时看穿她的幻境,也不过是依葫芦画瓢的事。

    但她没提过,一次也没有。

    这事不算大,充其量算根软刺,可就是扎在最软的地方,别的事无所谓,关系到会失去她的,他拿不起,也不敢拿起。

    其实那时他根本没想过自己想要在幻境做什么,求生的本能让他不得不以迎合施法者的期盼为先。

    事后他想过,从一开始,他不就是想要坐上帝座,把那泯灭伦常的双生相自根源摘个干净吗?

    这和他在幻境所做并无差别,看穿幻境非他本意,硬要辩对错的话,也许是他怀疑自己是否值得,鹤眠知道这样的他,当初还会把他带走吗?

    “没什么。”终究做不到亲口承认这事,他温柔地印了一吻在她额心,把她抱到腿上,仔细为她描眉,“想多看看你,记住你的样子,化成灰也要认出你。”

    鹤眠沉睡那三千多年,虞渊几乎将南浔所有有关女子描眉画妆教程、发式裙裳科普类的书籍看了个遍。

    鹤眠醒来后,除了初时是金羚侍候,之后就都是他亲力亲为,几乎没让鹤眠沾过手。

    这会轻松地,就给她描好一对柳眉。

    眉笔与木制台面轻触声过后,卧房空静得像暴风雨来临前,鹤眠没问他是从哪个话本里学来的情话,只沉静地瞅住他,一语双关,“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作者有话说:

    月亮几两:两人的对话味道有点基是怎么回事……

    芋圆:根据我做金丝雀那些年炼就的敏锐嗅觉,这句话,不对劲。

    鹤眠:什么都是我教的(地铁老人看手机脸),我当年死活不收徒就是怕他以后出去瞎报我名号,万万没想到,现在锅还是从头套到脚了,造孽。

    月亮几两:突然想起网上看到的一个话题,毕业以后老板们都会叮嘱学生出去不要说我是你导师哈哈哈。医学届的老板就会调侃以后我要是晕在路边,请不要抢救我,就让我有尊严去离开世界(当然是开玩笑调侃别当真)

    62  ? 结束了

    ◎阿眠,别不要我◎

    空气遽然停止流动。

    咫尺的对视下, 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更加强烈。

    虞渊半垂睫,避开她直白的目光,心不上不下的间隙, 突兀地意识到自己的呼吸不知何时屏住了, 赶在被发现前,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回去。

    鹤眠还在等他说话。

    属于她的重量清晰地压着他紧实的肌理, 拥有的感觉真实得不能再真实, 偏也是这份重量,像块巨石, 堵住了盘旋在喉咙的话。

    他启唇又合上,如此反复,第一次发觉说话原来是很难的一件事。

    “放我下来吧。”许久后, 鹤眠拍拍他肩膀。

    虞渊怔然地望进她的眼睛, 虽不懂事态的发展, 依旧听话照做。

    可他暗暗松吁的那口气还没呼尽,又因她的一句话急刹住。

    “方才有人和我说了件事。”

    虞渊心跳岔了一拍,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想要猜度她眼神的意思。

    她大方地随他看,唇边是苍淡的笑。

    几息后,她突然站起身,到他面前, 莹润的手指捻着他外袍的边,细致地替他顺平翻好,像埋葬东西前精心做的最后整理,是诀别, 亦是封存记忆。

    却什么也没说, 冷静自若得过分。

    而鹤眠这人, 越冷静如常,生的气就越大。

    “阿眠……对不住,那时……”确定她知道的就是他害怕的,虞渊的心咯噔了下,长臂一捞,完全地把人抱进怀,头埋在她颈肩的凹陷,声音卑微又可怜,“我错了,别不要我。”

    酝酿许久的暴雨倾盆覆落,砸得花折草摇。

    “你根本不知道你错在哪里。”鹤眠推开他,绝情地绕过他到另一边去。

    “你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我可以改,别不要我……”

    鹤眠绕开他,生分得就像陌生人似的,一步不停地往前走。但凡此刻不立即追上去,她真的就不要他了,这个念头使得虞渊紧跟着她,寸步不落。

    她走他走,她停他停,比她影子还要尽职。

    两人就这么僵持在卧房里绕了不知多少个圈。

    鹤眠终于被跟烦了,冷不丁地止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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