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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妻宝男了解一下》 50-60(第1/17页)
51 ? 金脚镣
◎用你最喜欢的姿势◎!!!
——入目的还有帝座上, 随声音被顶出来的白得像雪似的,腕间锁着一只闪金脚镣的细巧裸.足。!!!
“酆都的女子,可没有白得雪一样的皮肤。”
辛南篱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她瞪得眼珠子都要出来, 牙齿都快咬碎, 垂在身侧的两手指尖狠狠地掐进掌心, 她却没知觉一样。
她也是女人, 这是什么情况下发出声音她再清楚不过。
虞渊失去踪迹的岁月里,灭顶掌管了酆都, 她因还算出挑的长相被灭顶惦记上。
他是君,她是臣,她要挟, 她不得不从。
无数个身下承.欢的日子, 她想象的都是此时此刻高台上那张俊隽的脸。
她妒忌得发狂。
偏那已经露出来的细白足腕, 欲盖弥彰地藏回鹤氅里,以为这样便什么也没发生。
最后一根悬挂峭崖的绳索咔嘣断裂。
辛南篱自嘲地笑了。
“你走吧。”大约是在辛南篱脸上看到想要的反应, 他的声音不再那么冰冷,说的话却刺得她鲜血淋漓。
聪明人间的交流向来就是隐晦又残忍,懂了他的意思,辛南篱一刻也不想再留,决绝地大步离开, 转身的一霎,滚烫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还有,我已经得到了我最想要的。”
辛南篱脚步顿住,身后说话的人仍是她魂牵梦萦的模样, 可她自始至终都是局外人。
“不是她没我不行, 而是我没她不行。”
辛南篱没回头, 数千年的爱慕和单方面而起的嫉妒,在他一字一句心甘情愿承认自己愿意被人带上镣.铐后化作寸寸灰烬。
多可笑啊。
她刚自以为是地规劝完那美人,“希望你不要毁了他”,他是有多爱,才会一刻也等不及地传来她,当着她的面,叫她亲眼目睹这场他自甘沉沦的活.春.宫,所言所行,都在向她明示:看清楚了没,人,是我强行绑在身边的。
他一点也不在乎地,亲手撕碎了她所有关于他的幻想。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将那人护得好好的,若不是有意让她认出来,纵是做尽,她估计也根本看不到那人分毫。
原来他不是只有狠戾冷漠,不是情寡性.淡,也会有人被他温柔地抱进怀中,也会有人值得他动怒维护不许旁人欺负分毫。
只是对她不曾有过。
他在告诉她,哪怕再过千万年,哪怕那人不在。
如今、以后,他们也没有可能。
你走吧。
她有她的骄傲。
拐出正殿好长一段距离,辛南篱再也强撑不下去,无力地扶墙失声痛哭。
“圣女。”
听到有人叫她,辛南篱警觉四顾,漫长得似没有尽头的雕廊空无人影,就在她以为自己幻听打算离开时。
那声音又一次传进她的耳朵……
*
正殿内,虞渊说完最后一句话,等不及辛南篱走出正殿,便布下隔离罩,将十八级镇魂玉阶所铸的高台围拢起来,彻底圈出一块只属于他和她的空间。
鹤眠身子骨不经折腾,虞渊是清楚的,往常最多两次,她便黏糊糊地赖他身上不乐意再动,哄半日就敷衍地配合会。
他停下,她又会哼哼唧唧囔,问也不说,直到复又动作,她才满足地喟叹。
刚那一下,光听声就知道折腾不轻,他甚至能想象到她蹙眉承受的销.魂表情,报复性的牙印都是家常便饭。
可鹤氅里静悄悄的,连掐腰都没了。
虞渊忙拨开鹤氅的毛领,只什么也没来得及看清,怀里的人像条伺机跃出水面的锦鲤,就等他这个动作落下,随后那张清丽的小脸骤然拉近——
再反应过来,颈脖缠绕上软绵绵的手臂,唇被人吮叼着。
他微怔,展出笑颜,下一瞬,夺过主动权。
月白色的大氅落地,可帝座上身心忘情交付的两人无暇顾及。
偌大庄严的殿内,只有悱恻缠绵的粘腻伴奏声。
这算是鹤眠清醒时最主动的一次,本因为他使坏让她在人前叫出那种声音而生出的恼火,听到他最后说的话后,瞬间就被浇灭。
想的都是,要这个男人。
总归不是合适的地方,在她又一次憋得透不过气时,虞渊将跪跨着自己的人抱起,迈着长腿正要往寝宫赶。
乖顺伏在身前的人还惦记着什么,撩起湿漉漉的黑睫,指着地上孤零零堆叠作几层的鹤氅,细喘着哭腔,“衣裳……还没拿……”
“不要了,我们再买新的。”他密密麻麻地吻她,没再回应她喃碎的言辞,步伐控得又急又稳,余金脚镣闷闷的摇碰声散了一路。
寝宫门甩上的那刹,热息暖在她耳侧,咬着音哄,“用你最喜欢的姿势好不好?”
*
鹤眠没忘自己有正事要做。
约莫调整了凡间一个夜晚的时间,养足精神,她继续试图从忘川河入手。
传言,当年虞渊是降生于忘川河边,降生时天降异象,要想搞清楚虞渊的真实身份,还当真绕不开这条从前她和阆苑六神共同治理过水患的河。
只是过去了那么多年,不知是否还会有线索?
鹤眠心事重重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忘川河中下游的位置。
放眼看去,零零散散有了些酆都子民居住的痕迹,挑的都是远离曼珠沙华的地铺砖加瓦。
那片酆都子民都忌惮三分的曼珠沙华丛,源源不断地向上熏蒸着致幻的毒气,直把上方几丈的空间都拢进一个雾霾霾的阵里似的。
它们天生带着令人不敢轻易靠近的盔甲,难怪能在植物难以存活的酆都扎根繁衍。
可鹤眠想的却是,这个地方,旁人避之不及,也许是个藏东西的好地。
于是她捻诀打开慧眼。
果然,在曼珠沙华丛中,发现了一座新坟,应该是新垒没多久,墓碑上的碑文不像是经过长时间风雨侵蚀的样子。
……字迹还有点熟悉。
鹤眠眯起眼,细阅起碑文。
碑文很简单。
——陈氏魔婆之墓。
「三川敬立」
三川。
好奇怪的名字……
鹤眠低声念着琢磨,徒然一激灵。!!
三川,不就是“渊”字拆开后的部分笔画吗?
有了这个猜测,鹤眠重新端详碑文字迹。
没错,方才不确定,现在她基本可以确定,这个新坟,出自虞渊之手。
关于虞渊降生后有过一段时间是受了老魔婆的恩惠这事,鹤眠略有耳闻。
其中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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