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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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案子里来看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那当然是于理不合,你这思路是不是有点问题。换句话来说他们两个年轻二十岁,你就能够接受他们搞在一起呢?那你是不能接受他们这个年纪了还搞在一起,还是说不能接受他们两个搞在一起,这是有很大区别的。”

    前者的思想里潜意识地会认为他们两个搞在一起是正常的,只是这个年龄不合适,这个视角里是没有他们妻子的存在的。

    而后者无关乎年龄,只关乎他们两个背着自己的妻子搞在一起的行为是否是正常的,你什么年龄你也不能背着自己的妻子和妹妹和自己的妹夫搞在一起。

    “你这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我好像对于他们两个这个年纪搞在一起比和他们背着自己的妻子搞在一起的意见会更大一些。”

    伯景郁猛然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是不对的,有些尴尬,都不好意思去看庭渊了。

    庭渊握住他的手,他倒也没有责备伯景郁有这样想法的意思。

    若是刚来这里的他,他肯定会大肆批判伯景郁这个想法。那时的他是抛开了时代的背景,现在他已经逐渐深入这个时代,想法自然也是产生了转变,不会用自己的超高道德标准来要求这个世界的人和他在思想上能够有同等的高度。

    庭渊语气温柔地说:“人的想法都是会改变的,像我刚到这个世界时,我会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垃圾,连我那个世界上垃圾桶里的垃圾都比不上。现在我的看法就改变了,这世界有你这样蒙尘的珠宝,我愿意做抹布擦去你身上的尘土。”

    伯景郁与庭渊对视片刻,深深地望着庭渊,眼神直达他的眼底。

    庭渊这双眼眸仿佛能够直通他的灵魂,就这么看进去,似是可以与他的灵魂融合。

    第一次见庭渊的时候,伯景郁就将庭渊从上到下连头发丝儿都看了,现在回想起来,最让他记忆深刻的,还是庭渊这双眸子。

    内敛,沉静,深不可测。

    弱不禁风的是他的身体,而不是他的灵魂,他的灵魂比铜墙铁壁还坚固,无论身体残破得多么凄惨,灵魂依旧矗立。

    “你好像很久都没有骂过我了。”伯景郁突然想到。

    他都忘了上一次庭渊骂他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其实也不能算庭渊骂他,只能说是他们两个交流上出了问题,他自己联想出来的。

    刚认识庭渊的时候就经历了浮光县那晚庭渊的大爆发,给他的影响就是庭渊的脾气不太好,总是会发火,所以对他总是小心翼翼地哄着。

    相处下来后发现庭渊的脾气挺好的,比绝大多数人都好,绝大多数时候情绪比他都稳定。

    在很多事情上发生强烈冲突,后来细细回想,庭渊都是对的。

    庭渊有些无奈,“我真的不爱骂人,我父母是特别讲理的人,特别是我母亲,不仅讲礼还讲法,做事情非常遵循逻辑,所以遇到事情的时候我也会更加倾向于冷静下来,想到解决的办法,互相沟通。”

    “所以盘逻辑没有人能够盘过你。”伯景郁轻笑着,将庭渊拉进自己的怀里,“听你说了很多关于你父母还有家庭的事情,我也很想见见他们,看看是什么样的父母,能够培养出这样的你。”

    庭渊靠在伯景郁的怀里,“如果可以,那再好不过了。”

    ——如果伯景郁真的能够见到他母亲,那就真的再好不过了。

    “你的嘴硬,全在感情上了。”

    庭渊轻笑,“环境造就的,在情感上我没有办法随心所欲。”

    “还好我是个主动的人,做什么都喜欢主动出击,要不然我们两个现在还在各自的壳子里。”

    “没有多少人想要和另一个自己谈恋爱。”

    两个相似的人谈恋爱,生活会缺乏很多东西。

    伯景郁看了庭渊一会儿,问:“能亲你吗?”

    庭渊一怔,突然这么正式地问他,倒给他整不会了,“你想亲就亲——”

    话没说完就全都被伯景郁堵在了嘴里。

    伯景郁认为他们两个就是最相配的。

    庭渊很有主见,但他有分寸,也很包容。

    他对庭渊好,庭渊好好接着好好享受就行。

    两个都主动的人在一起,反倒不一定合适,两个人主动的方向不一定是相同的,很可能是相反的,反而会把两个人越拉越远。

    “我会在不同的时间段里反复地喜欢上你。”

    “我就不同了。”

    “哪里不同?”

    “我爱你会随着时间的推移累积,但不会从头开始。”

    说完庭渊罕见地低下头,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说起这种话来,他还是会羞涩。

    现代社会,东方和西方是完全不同的。

    西方社会的我爱你时刻挂在嘴边上,而东方沉静又内敛,含蓄是每个人血液里自带的民族基因,更注重于实际行动,融入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而不单单是挂在嘴上。

    庭渊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中式教育下成长起来的人,“我爱你”这样的话,说了,对方知道了,就很少会不断地提及,而是会通过实际行动去展现在我要如何去爱你。

    伯景郁就像是心里有一个钟,庭渊就是撞钟的钟椎,时不时地就会撞他一下,钟声在身体里不断地回荡。

    “你的情话,比金子都珍贵。”

    金子他有一整山,可庭渊说情话,实在是少有。

    庭渊:“喜欢听,那我以后常说。”

    伯景郁摇头:“不,你要是每天都说,那对我来说就缺乏了新鲜感,那就不珍贵了,你不应该改变,就像现在这样,什么时候想说了就说,让我时刻保有期待,每一次听到都能如沐春风。”

    物以稀为贵。

    每天都说我爱你,那不就变成了和吃饭睡觉一样平淡无常的事情,那就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好,那就听你的。”

    衙门内,一众人坐在前厅。

    一个打了哈欠,其他的就纷纷打起了哈欠,一个传一个,哈欠不断。

    杏儿的眼睛已经快合上了,旁边的平安索性直接打盹儿。

    “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现在都丑时过半了,再过两个时辰,早市就开摊了。

    一晚上大家忙忙碌碌地,处理了一大堆事情,现在精神已经到头了。

    伯景郁和庭渊的精神非常亢奋。

    伯景郁是因为吃了瓜,脑子里还在回味。

    而庭渊则是因为起得晚,快到中午才醒来,他的作息已经变成阴间作息了,现在还没到困的时候。

    两人刚走进院子,就听见了一声声哈欠。

    打哈欠是会传染的。

    庭渊先进屋,伯景郁慢他半步。

    惊风推了推平安。

    平安手一空,险些朝前头栽倒,惊风伸手拉了他一把,这才没让他趴到地上去。

    刚才整个人都在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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