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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 200-220(第19/42页)
伯景郁心中有很多疑惑,等着庭渊解答:“你对凶手的判断中有一条,凶手可能被女性也伤害过,但从陈汉州的情况来看,他所能接触到的女性,并没有伤害他,反而是被伤害的那一个。”
庭渊说道:“有时候这个是很主观的,不是说我捅伤了你,我和别人搞在一起,或者我瞧不起你,这才算伤害,还有别的可能,还得根据凶手的心理情况做评估,也许我们觉得没所谓的事情,在凶手看来这就是天塌了的大事。”
“可我想不明白,陈汉州是受害者,他是被侵犯的那一个,为什么到头来,他还是要和一个糟老头子搞在一起?”
对此庭渊其实是有一个猜测的,并且他也认为自己的猜测应该是对的,给伯景郁解释,“心理上有一种罕见的疾病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又称人质症候群,也叫人质情结,就是说一个罪犯把人绑架,在犯罪的过程中,受害者对加害者产生了情感,比如喜欢、依赖、欣赏,从而反过来帮助加害者事实犯罪行为,与加害者共情,甚至可能将加害者当成自己的拯救者。”
“还有这种病?”伯景郁还是头一次听说,觉得非常稀奇,“按你的意思,班主侵/犯了陈汉州,或许一开始陈汉州是拒绝的,可随着侵/犯进行,在这个过程中,陈汉州接受了这种侵/犯,并且对侵/犯自己的班主产生了情感,导致他们这种畸形的关系存续至今?”
庭渊点了点头,“我刚刚特地问了纪垚,陈汉州是下位,班主是上位,男孩子在青春期十一岁左右体内就会开始分泌雄激素,按时间上来算,班主是一个坚定的上位者,是绝对不可能变成下位者的,那么陈汉州在启蒙阶段对于这种情况的处理方式便绝不可能是通过正常方式身心愉悦。”
伯景郁拍了一下手,有些高兴,“如此说来就与你先前的推论吻合了,他从一开始就是被班主引上一条不归路,所以他无法通过正常的方式让自己身心愉悦。”
二者的压力是完全不一致的。
这就像是从小就爱跑步的人,让他去跑半小时,他有自己的节奏,心率会在一个非常稳定的区间浮动。
而那种从小不爱跑步,上楼梯走两步就很喘的人,跑步没有自己的节奏,心率会直接飙升,然后将自己拉爆。
要想让从小爱跑步的人心率爆表,就得额外再给他施加压力,比如负重三十公斤增加重力,或者是让他穿羽绒服跑。
需要从其他的方面来影响他的心率。
伯景郁又觉得奇怪,“可如此,他与他媳妇每晚都交流,明知不可能让自己愉悦,偏偏要这么做,这是为什么?”
庭渊道:“或许他的心里是真的喜欢贾秀荣,但是身体上和思想上又无法摆脱班主对他的影响,我想如今他开始频繁犯案,或许也是因为班主年纪大了,体力不复从前,已经不能和以前一样让他身心愉悦,他不能够从其中感受到身心愉悦,就需要其他的刺激让自己释放压力。”
第210章 不忍直视
人在二十岁,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等不同的阶段,身体会有不同的表现,五十岁身体的机能已经开始走下坡路,陈汉州才二十七,正是最年轻最有劲头的时候。
换句话来说,从前他们是老牛吃嫩草,现在缓过来了,是嫩牛吃老草,老草对于嫩牛来说可不好消化。
从前跑一分钟能够跑五百米,现在一分钟跑二百米,频率步幅和状态是完全不一样的,虽然都是一分钟,一个是高质量的一分钟,另一个则是要死不活的一分钟,谁不想要一分钟跑五百米。
伯景郁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庭渊道:“这不过都是我的推测,也不好说事情的真相是不是这样。”
“你还想去四水巷查他们厮混的地方吗?”伯景郁问庭渊。
庭渊算着时间,没有表他也不知道现在具体是什么时辰,想来也是子时前后,大家这个点应该都回衙门了。
想到这里,他摇头,“算了,明日一早再来查吧,如今已经是取得了很大的成果,我们的思路也很清晰了,至于旁的,回去了再和大家聊聊,看看他们有没有别的线索,或许又有转机——”
张佑安和郎季春的遭遇也是很炸裂的存在,难免他们不会干出点什么事情。
他们一心钻在陈汉州的调查上,没有上帝视角,便不知道其他人那头调查的结果如何,万一他们那头有比陈汉州这里更炸裂的事情发生,或者是直接搜到了作案工具,那都是有可能的。
伯景郁笑了笑,“先前我还有些困,听了陈汉州这一堆烂事,反倒是不困了。”
庭渊勾了勾唇,“吃瓜是人的本能,谁人不爱听八卦。”
伯景郁很是赞同,庭渊这话也算是给他吃瓜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我总觉着这纪垚没安好心,他且不问我们到底是在查什么,就把陈汉州这一堆烂事乌泱泱地全说给我们听,实在是古怪。”
“你想得也没错,他确实另有目的。”
伯景郁:“那他图什么?总不至于是出于嫉妒陈汉州有现在的名声和赚钱的能力吧。”
“那也说不准。”庭渊想到自己的一些亲戚,与伯景郁说:“除了你自己的家人,没有几个人是真心实意希望你好的,大家都苦,你过得好了,难免是要遭人嫉妒的,正所谓财不外漏。”
“这陈汉州一个月轻松挣三五十两银子,杏儿从前在我府上做工的时候,还没到我身边一个月几百文钱,一年也才四银子。”
西府这边整体物价比居安城要高不少,一两银子在居安城能够买一百二十斤到一百五十斤的米,在西府只能买一百斤,这边的人整体一年的收入七八两银子,好一点十两。
“陈汉州一个月就挣下别人几年的银子,杂耍班子跑东跑西,一年到头辛苦一些分到手上的能有个二十两已经很不错了,大家都是一起长起来的,我出身出力才挣这么点,你咿咿呀呀唱几句就挣我几年的钱,嫉妒心是每个人都有的,有些人会压制,有些人会放大。”
伯景郁听着赞同地点头,再就是如今的纪垚伤了腿躺在床上不能动,难免地会有些情绪。
乱七八糟的情绪涌在一起,给陈汉州来上几刀让他也不能那么痛快,倒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他一开始就存了坏心,肯定是很久之前就抖落出来了。
伯景郁又想到了张佑安,“那边张佑安是既当女婿又当后爹,张佑安是玩了父女两个,这边陈汉州……”
一时间伯景郁还找不到一个准确的位置来安置陈汉州。
庭渊道:“张佑安的位置应该由班主来作对称,陈汉州的位置就相当于张佑安的夫人,不同的是张佑安那个夫人是有名分的,陈汉州完全没有名分。”
“这事我还是觉得很别扭,陈汉州他爹一把年纪了,我现在脑子里只要一想到两个人的脸再加上他们做那种事情,画面就不忍直视。”
庭渊无奈摇头,“人都是喜欢年轻漂亮的,排除掉这个案子的条件,单论两个男人成婚走到一起,也不可能永远年轻,都有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甚至一百岁的时候,不能说只接受年轻的男人相爱,老年人也有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利,性是很重要的。”
“回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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