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怀了死对头的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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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我了,幸好没事。”祁煊顺势摸了摸他的脸颊,这会儿才顾得上后怕。

    闻潮落也惊魂未定,连要和祁煊“划清界限”的事都抛到了脑后,捏着祁煊的手指摩挲,问道:“你伤口疼吗?”

    “不疼。”祁煊说。

    “放屁。”都是玄铁钉伤的,怎么可能不疼?

    “那就是疼。”祁煊凑近,想亲他。

    闻潮落往后躲了一下,又改了主意,凑近碰了碰对方的唇。

    因为是在太医院,两人谁也不敢胡来。

    不多时,桑重端着药来了。

    那药确实是伤药,但更多是为了掩人耳目。

    闻潮落嫌苦,只闻了闻就推给了祁煊。

    祁煊倒是配合,一仰头就喝了个底朝天。

    “祁副统领,你的伤是谁……弄的?”桑重看向祁煊。

    闻潮落一怔,也看向祁煊,问道:“不是丁翱吗?”

    “他的伤不止是玄铁钉。”桑重声音压得很低,确保外头的人听不到,“伤口有撕裂的痕迹,像是被人故意撕开过。”

    “唔……段真纠缠不休,我顺手摆了他一道。”祁煊说得云淡风轻。

    闻潮落心口一动,虽不知具体缘由,却能推测出祁煊应该是使了个苦肉计。

    可祁煊已经杀了丁翱,使苦肉计摆段真一道做什么?

    除非……段真纠缠的是别的事情。

    联想到太子亲自来太医院跑的这一趟,闻潮落渐渐有了猜测……难怪他随便找了个借口,竟能这么顺利蒙混过关。

    “没事了,陛下已经将我官复原职。”祁煊安慰闻潮落。

    “唔。”闻潮落没说什么,心口却热腾腾的。

    “睡一会儿吧,后半夜……再走。”祁煊大手在闻潮落发顶轻轻捏了捏,心道后半夜二郎的猫耳朵说不定就缩回去了。

    闻潮落没说什么,走到了一旁的榻上躺下,折腾了半宿,他确实疲惫不堪,更别说肩上的伤口还一直泛着疼。

    “你这伤……”桑重检查了一下他肩上的伤,随手帮他搭了搭脉。

    闻潮落念及桑重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便也没拒绝,任由对方号脉。

    “没事吧?”祁煊问。

    “呃……”桑重眸光微闪,迅速撤了手,“没事。”

    祁煊见状没再多问。

    桑重却一脸狐疑,看了看自己的手。

    他似是为了确定什么,又搭手探了片刻,表情愈发疑惑。

    妖异的脉象这么奇怪吗?怎么像是喜脉?

    若非顾忌祁煊在场,他定要当场揶揄闻潮落几句。

    第47章

    闻潮落小睡了一会儿, 没到后半夜就醒了。

    他脑袋上那对猫耳朵依旧没有消失,只能趁着天不亮,裹着满头布巾回了国公府。

    国公府的人一见他这副模样, 以为他受了多重的伤, 都吓得够呛。直到他再三保证没事,众人又见他行动自如, 言语清晰,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安抚好了家人,闻潮落回到住处, 刚一进门就见祁煊正大喇喇坐在屋里等他。

    “你不是回家了吗?”闻潮落赶忙关上门。

    “回去换了身衣裳,不放心,过来看看你。”

    祁煊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看, 半晌后上前将人箍在怀里,手臂力道极大, 勒得闻潮落有些呼吸困难。

    他在后怕。

    先前在宫里顾不上,直到出了宫心里那些不安和恐慌就一股脑漫了上来。

    “幸好你没遇到段真,幸好我在御花园当值……”祁煊一手在他后背上一下一下地抚着,像是在确认什么,“二郎, 京城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我带你走吧, 离开这里。”

    闻潮落任由祁煊抱着,竟是有些动了心。

    今夜之前,他满心都在为之前的事情懊恼,只想着和祁煊划清界限。但经历生死后,所谓的面子忽然显得不那么重要了,他更想安安稳稳地活着,不连累家人。

    “不是那么容易的, 咱俩若是跑了,陛下定会起疑。”闻潮落叹气。

    “我可以想法子,只要你一句话。”祁煊退开些许,看着他,“二郎,你想跟我走吗?”

    “我……”闻潮落犹豫了。

    跟祁煊走,意味着要离开家人,离开这个他自幼生活的地方。

    而且他和祁煊开始于一场误会,两人稀里糊涂走到这一步,许多事情都没说清楚。平心而论,他如今确实不那么讨厌这家伙了,假以时日也不是不能更进一步……

    但眼下他若让祁煊为了他抛下在京城苦心经营的一切,是不是太自私了?

    他是妖异。

    但祁煊不是。

    “你的手臂还疼吗?”闻潮落转移了话题。

    “一点小伤,不打紧。”祁煊并不逼迫他做决定,而是抱着人坐下,抵着他的额头,以两人交错的呼吸来安抚心底的惶然。

    闻潮落耳尖有些热,挣动了一下,无果。

    “最近你不能再进宫了,先留在国公府。段真这个人我很了解,他今晚被我摆了一道,事后很快就会想明白,重新怀疑到你头上。”

    “他为什么那么恨妖异?”闻潮落问。

    “牵狼卫就是陛下磨出来的刀,刀就是为了杀人而存在,和恨不恨没有关系。今日陛下让我们除掉妖异,倘若来日让我们除掉哪个朝臣,段真一样会毫不犹豫出手。”

    闻潮落盯着祁煊的眼睛,“那你怎么和段真不一样?”

    “我和他是一样的。”祁煊眸子闪过一瞬凌厉,“只是在你面前不一样而已。”

    牵狼卫的人,手上怎么会不沾血?只不过因为闻潮落是妖异,祁煊爱屋及乌,才会在此事上生出了一点恻隐之心。

    祁煊并未久留,抱着人温存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国公府。

    眼看天快亮了,闻潮落又睡了一觉。不过他这一觉没睡多久,天刚亮,桑重就匆忙来了国公府。

    “你不是在宫里当值吗?怎么一大早跑我家来了?”闻潮落哈欠连连。

    “昨晚当值,今日休沐。”桑重出了宫都没回家,就直奔了国公府,“有件事我思来想去,还是得找你问清楚,免得出了岔子。”

    “怎么?”闻潮落困意稍退。

    “上回在别苑,你不让我诊脉,可是有什么缘由?”

    “我这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怕你诊出来脉象有异,节外生枝。”闻潮落想了想,又道:“将来若是不幸让陛下知道了,你定要一口咬死自己不知道,莫要朝旁人提及昨夜为我取玄铁钉一事。”

    他中的那枚玄铁钉,只有他和祁煊、桑重知道,另一个知道此事的人丁翱,已经死了。只要桑重不提及,就可以装作不知道此事,免得被牵连。

    “我知道,我今日来找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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