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怀了死对头的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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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虽大发雷霆,甚至革了祁煊的职, 但心底并不打算真把人打发了。

    所谓革职就是出口恶气,气消了寻个由头也就让人官复原职了。今夜祁煊杀了丁翱,正是皇帝等待的时机, 因此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借机让祁煊回牵狼卫办差。

    可段真却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你说什么?”皇帝一脚踹在传话的内侍身上,语气冷厉, “祁煊是妖异?”

    “回陛下,奴才不知,是段副统领让奴才传的话。”小内侍连连磕头。

    一旁的太子心念急转,开口道:“父皇,段副统领让人传话说的是祁煊中了玄铁钉。可这玄铁钉是暗器, 中了未必就能证明是妖异吧?许是与丁翱动手时, 不慎着了道。”

    皇帝瞥了太子一眼,面色稍缓。

    “依儿臣之见,不如传盈华殿的人来,当场验证祁煊的身份。若他当真是妖异,便命人当场格杀,若是冤枉了他,总该给他一个公道。”太子又道。

    皇帝终于恢复了理智, 示意依着太子的意思去办。

    不消片刻,盈华殿的人便被宣了来,来的是卢明宗与另外一位同僚。

    两人当着段真和在场牵狼卫、禁军及内侍的面,以符纸、符水验证,皆证实祁煊并不是妖异。段真似是不愿相信,要求两人再仔细验一遍,甚至要亲自验他们用的符纸。

    “段副统领,你是暗指咱们盈华殿包庇妖异吗?”卢明宗阴阳怪气道。

    “段某并无此意。”段真只能妥协。

    皇帝对国师的信任,有目共睹。

    他段真哪来的胆子质疑盈华殿?

    卢明宗收了东西,亲自到了朗月阁朝皇帝回话,“回禀陛下,祁副……祁侍卫并非妖异,只是被玄铁钉伤了手臂,失血有些多,才导致身体虚弱。”

    皇帝蓦地松了口气,“送祁副统领去太医院,着人好生治疗。”

    一句话,算是再次帮祁煊正了名。

    恰在此时,有个内侍悄悄过来,朝太子低语了几句。

    皇帝看向太子,问道:“何事?”

    “回父皇,是儿臣差去寻闻家二郎的人。说他喝了酒,去茅房的路上脚滑,又磕到了脑袋。”太子说着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语带不豫,“这孩子当真是娇生惯养,让他习武总不上心,隔三差五磕着脑袋。”

    太子这话看似指责闻潮落,却是轻描淡写将他宫宴中途“失踪”一事定了性。再加上有了祁煊一事打岔,这会儿谁也没心思再去怀疑其中的不合理。

    果然,皇帝无奈一笑,“这个闻家二郎,跟小时候一个样……正好,你替朕去一趟太医院,看看祁煊的伤势,顺道看看闻二郎这脑袋磕得厉害不厉害。”

    太子领命而去。

    一场风波不断的宫宴,至此才算结束。

    段真满腹疑虑,追着皇帝还想禀报自己的怀疑,说丁翱临死前还想揭发同伙,被祁煊一刀灭了口。皇帝经此一事,哪里还会信他的话,只当他是见祁煊复起心中不服,心中不禁生出厌恶。

    “你不是说祁煊是妖异吗?若当真如此,他与丁翱该是同伙,怎得丁翱临死前还要揭发他?”皇帝冷笑着瞥他。

    “这……”段真语塞,“也许他要揭发的是旁人,也许是……”

    “你又想攀咬谁?”皇帝眸光冷厉,“段真,朕早就提点过你,得失心不宜太重。前些日子祁煊被罚去了禁军,让朕发觉牵狼卫只有一个副统领也足够了。”

    段真一怔,一时没回过神来。

    皇帝却没多说什么,大步离开了。

    当夜,皇帝便着人传了口谕,革了段真的职。但这一次,皇帝却是真动了怒,没让段真去禁军巡防,而是直接指了他去宫门口当值。

    另一边。

    太子匆匆赶到太医院时,闻潮落正捧着个碗盘膝坐在榻上喝糖水。他脑袋上裹了一圈布巾,布巾上还沾着血,看上去似是伤得不轻。

    “怎么又磕了脑袋?”太子拧眉问道。

    “就……脚下一滑,没站稳。”闻潮落讪讪。

    他总不能告诉太子,是因为被玄铁钉伤了,妖力不稳,耳朵冒出来回不去了吧?

    当时桑重看到他那双猫耳朵着实吓了一跳,可两人试了好些法子,都没能让闻潮落的猫耳朵消失。无奈,只能想了个由头,说他磕了脑袋,这样就能顺理成章用布巾将耳朵裹进去。

    说话间,后头的人扶着“虚弱”的祁煊进来了。

    闻潮落看到祁煊不由一怔,目光很快落在了他受伤的手臂上,“你受伤了?”

    “今夜宫中有妖异作乱,祁副统领与妖异交手时被玄铁钉伤了胳膊。”太子说。

    “那……”

    “妖异已被我杀了。”

    祁煊看了一眼闻潮落,目光中带着安抚。

    闻潮落并未追问,而是再次看向了祁煊手臂上的伤。

    桑重从未像今晚这么忙过,一晚上接了俩伤员,还都是被玄铁钉刺伤。他熟练地将处置伤口的东西找出来,拿剪刀剪开了祁煊手臂上的武服。

    待看清伤口时,他不由一愣。

    虽然都是被玄铁钉所伤,但祁煊这伤口明显与闻潮落不一样。他一眼就看出,这伤口被人为动过,将原本细长的口子,戳得又深又大。

    “劳烦桑太医了。”祁煊给了他一个眼神。

    桑重会意,什么都没说,快速将里头的玄铁钉弄出来,上药包扎一气呵成,生怕动作慢了被旁人看出异样。

    “我有些头晕。”祁煊说。

    “呃……许是失血太多。”桑重心念急转,又道:“最好歇息片刻。”

    一旁的太子点了点头,指了指闻潮落又问:“他如何?”

    “闻小公子磕了脑袋,一时也不宜走动。下官给他开了药,一会儿就熬好了。”桑重说。

    太子闻言没说什么,着人去朝皇帝复命,又叮嘱了让桑重好生照看两人,便离开了太医院。

    众人一走,桑重说要去看熬的药,屋内便只剩闻潮落和祁煊两人。

    “脑袋怎么回事?”祁煊看向闻潮落。

    闻潮落听到院中有动静,怕有人听到,便用两只手在头顶摆了个“猫耳朵”的形状。

    祁煊当即会意,被他拿模样逗得笑出了声。

    “你还笑得出来?”闻潮落今晚魂都快吓掉了。

    “还疼吗?”祁煊问他。

    闻潮落摸了摸肩膀,那里的伤口尚未完全愈合。应该是玄铁的缘故,伤口愈合的格外慢,这会儿依旧泛着丝丝缕缕的疼。

    “过来我看看。”祁煊朝他伸手。

    闻潮落并未拒绝,走到了他身边坐下。

    祁煊小心翼翼掀开他的衣襟,因为知道伤口会自愈,所以闻潮落没让桑重包扎,只垫了块布巾在那里。这会儿,布巾上依旧沾着血,但伤口看起来已经比先前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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