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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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昭明侯那位新娶的夫人死了。

    最近发生的事。

    听说啊, 前几日丞相府发了火灾,那位年轻的夫人啊正在后院如厕, 等火被人发现时,火势已呈现漫天之势,侯府的一个小大人进去寻人,人都焦黑如炭了。

    既是焦黑如炭,那是如何分辨此人就是那昭明侯的人?

    有人说,那小大人将人捞出来的时候啊,小大人瞧见了那夫人的玉佩, 听人说那玉佩几乎是那妇人不离之物, 很是珍爱, 再加上伴随的小丫鬟也是一眼就瞧出了那烧毁的衣料花纹头饰发饰……总之, 人就这么没了。

    幸得当时前厅开宴,去后面的人少, 所以死者也就那倒霉的一人。

    这件事在上京坊间那是无人知晓。有人叹红颜薄命, 也有人哀侯府气运,但这事在众人心中没留下多少印记, 没多久关于这件事的传论便慢慢匿迹。

    可侯府众人却不然。

    诺大的宣德候府本就是空府闲庭, 如今老侯爷一病不起, 新夫人新丧刚过,南边也依旧没传来小侯爷的半点消息。

    比起叹新夫人的命运,大多数人都暗自揣测, 这宣德候府……怕是不行了。

    于是有人巧巧偷银逃匿,有人另寻高枝,有人告老还乡。

    没有人强留他们,这是老侯爷的命令,若是谁想走便走, 侯府未曾亏待过他们,也不拦人去路。

    于是本就寂寥的侯府,此刻更显孤落。

    新夫人虽为妾,但因为是圣上赐婚加上昭明侯一直以正妻之礼相待,于是丧事也算大办,上京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尽来吊唁。短暂热闹过一阵子,头七过了,侯府回归平静。

    夜色如墨,泼洒在侯府朱红的廊柱与檐角之上,主院灯火通明,庭中却无丫头小厮行径,唯有廊下银铃作响,却偏生出几分孤寂。

    廊下凌风扶额靠壁,不见神色却嗓音疲惫:“公子的消息有了吗?”

    注意一看,他对面立着一人,看着应当是手下,只见他抱拳回答:“还没有,另外……京中的确没有……夫人的踪迹。”

    这手下不明白人都死了还为何要查那已死之人,但上面有命令,他也不得不受令办事。

    侯府在上京及各处有自身的情报网,一般要是想要在上京查人行踪那必定是查得到的,但若是真是一点痕迹也无,那便是真的……没了。

    凌风良久未回应,廊下银铃作响,他顺势望去,透过摇曳铃铛瞧见了庭中高耸茂盛的海棠树。

    他眸色很深,压着些情绪:“药呢,带回来了吗?”

    手下:“带回来了,已经交给后面的人了。”

    老侯爷中的毒很烈,那日几乎晚半个时辰就要毙命,幸得祝余掏出一枚避毒丸,救了老侯爷的命。

    但余毒未清,人依旧躺着,情况不太好,需要良药日日温养,不能有半分偏差。

    手下已悄然退下,凌风站在原来的位置任风卷衣,他回想那日情况,回想起那藏在海棠树土壤下的残余毒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顺势想下去。

    但,哪有那么巧的事。

    而且主屋里的那一瓶让人昏迷之药又是怎么回事。

    死无对证,府中之人皆一一排查过,并没有可疑之人行可疑之事。

    凌风眸光悠长深远,他看着海棠,一直在廊下站了很久-

    腐臭的潮气裹着霉味钻进鼻腔,水牢侧面壁缝里携夹着一丝暖光投了进来,勉强能瞧见四方水牢中央那衣服之下的浑浊污水泛着黑绿。

    石壁之上有两处铁链反扣在血肉模糊的手腕之上,仔细瞧着那手腕皮肉被磨得向外翻卷,渗出得血珠随强行打直吊起的手臂蜿蜒至衣襟口,落入到胸前那条条鞭痕之上。

    女子眯眼轻笑,露出轻蔑地一抹笑,笑得恣意疯狂,无所畏惧。

    她呸出一口血水,血唾沫飞至牢中对面站着的人。

    那人往后退了半步,没有生气。

    “明儿,听我的,你想死伯伯可以成全你,但你想想你妹妹不是,你把东西交给我,我立马放你走。”

    谢均身着黑服,轻拂胡须,面色平静。

    苏木笑出了声,她觉得十分地恶心。

    这个人,这个眼前衣冠禽兽的卑鄙小人,竟有脸唤她明儿!

    竟敢拿妹妹威胁她!

    可那又怎样,她不说出东西在哪,就算他威胁,他也不敢杀了她。

    “我呸!你是什么东西?!”

    她怒哼一声,随即又生出邪魅,嘴角牵起笑:“不过,你要是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你过来,靠近点,我跟你说。”

    谢均犹豫,但依旧上前。

    他沿着水牢里的踏步水柱而走,在离她不到一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苏木冷笑从鼻尖哼出:“怎么,丞相大人有脸找我要东西,没脸再靠近一点,你离我这么远,怕我杀了你?”

    被小小女子猜中心思,谢均平静的脸上划过一丝赧色,他有一刻的没动,随即弯腰俯身。

    苏木也微微弯腰,手腕上的铁链因拉扯而发出刺耳声响。

    “啊——”

    谢均猛捂脖往后撤开几步,伸手甩给了吊在石壁之上的人脆生生的一耳光。

    本就嘴角渗血的人脸颊迅速浮肿,随即血迹往下滴着,一注一注。

    她好像不怕痛,只恨刚才没能一举咬穿他的脖颈,让他丧命于此。

    谢均看她笑得张狂模样,像是没解气一般,抬脚又猛踹她肚上,随即拂袖退出水中。

    这一脚不轻,她被笑着的唾液呛住了喉咙,腹下也传来剧痛,苏木的表情有些难看,狼狈之极的同时甚至于狰狞。

    瞧她这个模样,谢均好受些了,他捂住脖子,瞧见指缝血迹便知他伤口不浅。

    他笑道:“你倒还有些力气,但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毕竟你在这水牢的日子还长着呢,我有功夫慢慢折磨你。”

    他笑得很是和煦:“放心,外头的人、侯府的人都以为你死了,你倒是给自己没留下什么后顾之忧,都不用我费心处理,作为一个阶下囚这点你还是做的很好的。”

    “至于东西究竟在哪,你想耗我便陪着你耗。”

    他离开的很快,水牢静了下来。

    苏木挺直的背脊瞬间耷拉下来,她垂丧着头,再没有半分力气。

    就这么耗着。

    也是,是她自作自受了。

    没调查清楚状况,被仇恨蒙蔽住了双眼是她、给老侯爷下药的是她、给茅房放火安置替身的也是她。

    她是已死之人,这个身份,是她为自己铺好的离开上京的路。

    而这却在此刻,成了她的困局。

    她垂眼苦笑,觉得自己一塌糊涂。那笑声从喉间哼哼而出,逐渐变大逐渐癫狂逐渐无声。

    幸好,幸好她给老侯爷的药只是让他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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