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平生意: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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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醒了,我要入趟宫。”

    江遗雪醒过神来,手软脚软地从她身上下来,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说:“好,那晚上回来吃吗?”

    “嗯,马上就回来。”她也站起身,江遗雪便自然地走上前来便替她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又微微低头和她亲了亲,笑着说:“那我去做。”

    见他转身离开书房,殷上也未停留,带着二人一齐入了趟宫,与殷术议事。

    与母亲议定后,殷上才回到少天藏府,把林、晋二人叫了进了书房,又从桌上找出几张纸,一件事一件事地吩咐。

    “信与周相寻,让她寻找奉肇青兄妹二人的下落,奉肇青在定周之时也算与我们又几分交情,许是会先去找溪狄的庇护,若是找到了,让她先将人护住。”

    “那个径苏的季连墨,令兹已经派人前去镇压了,你们选几个曾在东沛驻守过的亓徽卫前去帮他一把,不要让他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打散,必要时和他表明身份,言明亓徽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最后,通知湛卢真,引荐他与索千镜详谈,必要时他们便可一齐反杀令兹……这件事林泊玉去办吧,别人我不放心,且向来都是你与月支联系的,带够人手,即刻整装,明日就出发。”

    闻言,林泊玉点头称是,道:“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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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去正厅吃饭的时候,殷上发现江遗雪有些不对劲。

    他照旧随着布菜的侍从走上前来,却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神思不属地坐下来。

    “这菜咸了。”

    她挟了一口,吐出来,也没再吃,伸手放下了筷子。

    江遗雪脸色立马白了一点,说:“啊、那别吃了,对不起,我没注意,不然我再去做一份罢。”

    殷上拉住他,对门口的侍从道:“吩咐厨房做两碗面上来。”

    侍从应是,脚步匆匆地下去了。

    “对不起,”他又道歉,说:“下次不会了。”

    殷上喝了口水,说:“无碍,”直接问:“出什么事了么?”

    江遗雪顿了顿,似乎想开口,可最后却还是摇了摇头,说:“没有。”

    殷上笑了笑,说:“可是你不对劲很明显,这么明显——你是故意做给我看的,想让我问你,还是实在这事儿太大,你控制不住?你很聪明,这么拙劣,我想应该不是第一种。”

    她实在太过直接,叫江遗雪都愣住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刚想说话,却又被她打断:“你若是不愿意说,我也不会逼你,你也是个人,有不愿意告诉别人的事情很正常。”

    这几句话,说得实在是体贴妥善,毫无破绽,圆满得滴水不漏,可江遗雪还是委屈了,扯了扯她的衣袖,说:“你不是别人……我、我……”他嗫喏了一下,说:“确实有件事,但我想先自己处理,我不瞒你,就是、就是等我处理完了,我再告诉你,好么?”

    见殷上不语,他有些惴惴地靠过来,说:“你别生我气,殷上,也别那么和我说话。”

    殷上有些无奈,说:“那你要我怎么说话。”

    江遗雪说:“你好理智,我都感觉不到你喜欢我了……你还不如直接掐着我的脖子问我到底有什么瞒你,我若是不告诉你,你就掐死我。”

    殷上笑了笑,说:“我没你这么疯。”

    “这怎么叫疯,”他见她笑,晓得她松口了,黏糊糊地依进她怀里,说:“这叫爱啊。”

    二人闹了几句,都故意地这件事勉强囫囵了过去。

    吃了面,殷上借口还要去趟书房,让江遗雪先回了院。

    然而江遗雪的身影一消失在转角处,她便带着晋呈颐往厨房方向走去。

    ——她不会让自己身边出现一无所知的隐患。

    ……

    天色渐暗,月上中天,明明是入夏的季节,众人还是情不自禁地感觉到一丝冷意。

    殷上表情并不严肃,只坐在院中,看着面前站成几排的厨房众人,笑道:“今日郎君于厨房做饭,有谁靠近他三尺之内的?自己站出来。”

    此话一出,众人皆心中惴惴,不晓得世子殿下到底是何意思,过了好半晌,才有两个人站了出来,一男一女,男子四五十岁的模样,女子则小了许多,应该是个学徒之类的人物。

    那男子紧张的说:“殿下,我只是为郎君递送了些东西,并未有什么别的。”

    那少女也道:“是是,我也只是每日为殿下烧火添柴。”

    殷上点点头,说:“还有别人吗?”

    一时间,人群阒寂无言,并无一个人出声作答。

    殷上站起来,收了笑意,脸色沉沉,道:“我少天藏府一向看管森严,如今竟也出现漏网之鱼了?我再问一次,还有别人吗?”

    好半晌,也只有院中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

    然正当殷上还待出言之时,那少女突然出声道:“殿、殿下,我烧火之时曾、曾看到——”她语气讷讷,言语间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

    她身后站了好几排人,此刻都惴惴不安地低头站着,见她回头,更是紧张地面面相觑,然殷上却看到了角落里有一个人死死地低着头,并未抬头看一眼。

    晋呈颐立刻上前,像拎小鸡仔似得把那人提了出来。

    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瘦瘦小小的,被晋呈颐抓住吓得魂飞魄散,登时腿就软了,被他拖到殷上面前跪着。

    晋呈颐摁住那人的肩膀,对人群道:“你们都回去罢。”

    众人忙收回了各异的视线,纷纷从院子各处散了出去。

    殷上复又坐回椅子上,道:“说罢,干什么了。”

    那男人不言,被晋呈颐轻轻扭了扭肩膀,立刻就惨叫起来,忙道:“殿下、殿下,我说!”

    “是、是一个年纪挺大的男的给了我一个纸条,让我给郎君。”

    殷上眼神一凝,问:“长得什么样?”

    他害怕了,忙不迭的全说了:“不、好似是一群人,”他想了想,说:“就是,给我纸条的那个人很高很壮,但他不远处有一群人,一直在看我们,那个领头的也是个男人,我猜想应该是一起的。”

    殷上心中浮现一个猜想,问:“他与你说什么了?”

    男人道:“他就说让我把纸条交给郎君,给了我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那、那个领头的,好像和郎君有点像……”

    江明悟。

    猜想被验证,殷上沉下表情,道:“百两银子,就传个纸条,也是够下血本的了。”

    言罢,她转身就要走,晋呈颐道:“殿下,这人怎么办?”

    殷上微微侧身,道:“他自己赚的银子,便留给他罢,砍了传信的那只手,丢出去。”

    晋呈颐道:“是。”

    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极为惨烈的求饶声,然而不过一声就被截断,一下子归于了沉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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