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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佛系摆烂》 130-140(第25/26页)
吕佐想阻拦,又觉得自己僭越了,只好说:“郎中说,她胳膊还没长好。”
沈望尘忍不住笑了,戏谑他说:“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当我是你呢,一点轻重都没有,居然打断她胳膊!回头再跟你算账!”
人就这么进屋去了,吕佐沉默地拎起沈望尘换下的脏衣一起洗着,心里涌起复杂难言的情绪。
他也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滋味,只知道刚和睦下来的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钱浅睡姿依旧,但没有长条抱枕了,就抱了个普通枕头。
沈望尘很想紧紧把她抱进怀里,以解思念之情。可她的右臂包着一圈竹板,绑得很结实,连抱着枕头的姿势都很不自然。
先前看到来信只觉得心疼,眼下真正看到眼里,才觉得心窝子像是被人生生片下了几刀肉,疼得直窝火,恨不得出去踹吕佐两脚解气!
他轻手轻脚躺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手臂,将枕头撤走,把自己垫了上去。
钱浅并没有醒,只是微微动了一下,便把沈望尘当做抱枕搭上胳膊,继续安眠。
沈望尘缓慢地把手臂塞进她脖颈下,近在咫尺地端详那恬静安睡的容颜,眼底的春流化作一汪温软的水,流经四肢百骸,滋养起疲惫的身心。
月色逾净,日思夜想的人终于安睡在他怀中,飘着的心似乎一下子就找到了归处。
那些忧心、惦念、惶恐、不安,轻易就被踏实和安心所取代。
他轻轻亲吻着她的额头,只觉得心满意足。
*
钱浅早上睁开眼,被近在咫尺的脸吓得嗷一嗓子,条件反射就把人踹了下去。
吕佐噌一下蹿进屋,见到趴在地上睡眼朦胧的沈望尘,又看看抱着被子一脸惊魂未定的钱浅,尴尬地僵立住,不知能说什么。
钱浅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游移片刻,看着吕佐满脸愧色,瞬间就明白是他引狼入室,气得拿枕头砸向沈望尘,抓狂道:“都给我滚出去!”
沈望尘见惯了她平静从容的模样,却没经历过她火冒三丈,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揉着胳膊爬起身,气势全无溜出去,小声问吕佐:“她近来脾气都这么大?”
“嗯。”
沈望尘笃定:“定是你打断她胳膊,疼得她烦躁。”
吕佐一想到她方才的目光就心虚得厉害,闷声道:“我去给你拿外衣。”
沈望尘穿好衣裳,就见吕佐端了脸盆在兑水。他撸起袖子,还想着这小子竟学会照顾人了,不料下一秒吕佐却端着脸盆径直去了钱浅屋里。
他尴尬地放下手,这才想到她断了胳膊,自是不方便自己打水洗脸的。
钱浅用左手洗了脸,吕佐递上面巾:“你,别生气……”
钱浅接过面巾擦脸,话音满是压不住的火气:“我生什么气!”
吕佐嗫嚅道:“公子他……”
钱浅面巾摔到盆边儿上,直接打断他的话:“沈望尘是狼头领,你就是他派出追捕猎物的狼崽子。我一只被围猎的兔子,有什么资格生气!”
吕佐无言以对。
迈出房门的钱浅令沈望尘眼前一亮。
她肤色本就欺霜赛雪,色彩浓重的衣裳加上银色的配饰,露出雪白的手臂和纤细的小腿,为她平添了一抹异域风情的美丽。
“这衣裳倒是衬你。”
笑容明朗的夸赞,却只换来钱浅一个白眼,抬脚就朝院门走去。
沈望尘拉住她问:“做什么去?”
“你管得着吗?”
钱浅挣了下没挣开,怒火中烧:“要不你把我腿也打断啊!”
沈望尘脸色僵住,不由自主就松了劲儿,吕佐脸色苍白立在身后,垂头不语。
钱浅来到食铺要了粥、锅贴、小菜和煎蛋。
煎蛋端上来后,吕佐习惯性夹起一个想放到她碗里,谁料沈望尘也同时夹了煎蛋,直接送到她嘴边。
二人对视一眼,吕佐正想缩回筷子,钱浅却用勺子把他筷子上的煎蛋扒拉到碗里了。
吕佐收回筷子垂头吃饭,不敢再动作。
沈望尘放回煎蛋,又夹了个锅贴递到她嘴边:“来,我喂你。啊……”
“谁要……”
钱浅白他一眼张嘴想骂,沈望尘却趁她张口的时机把锅贴塞进她嘴里。她怕弄一脸油,只得咬住,愤愤骂了句:“你真是有病!”
沈望尘轻佻地说:“啊?你想我啊!这么久没见,想我也是很正常的。”
钱浅愤愤咀嚼着锅贴,讥嘲道:“是,想你,天天想千刀万剐了你!”
沈望尘自动消除掉了“千刀万剐”,喜悦飞上眼角眉梢:“天天想我啊?你瞧,我就知道!所以千里迢迢跑来看你,让你一解相思之苦!”
钱浅活两辈子也没遇到过这样的无赖,自然没有对付无赖的经验,不想跟他贫嘴,便闷头吃饭。
锅贴味道不错,她习惯性对吕佐道:“锅贴。”
往常都是她说吃什么,吕佐给她夹到碗里。可今日吕佐只是微微抬了下筷子,随即又缩了回去。
果然,沈望尘又夹了一个锅贴送到她嘴边,“张嘴,啊……”
钱浅气闷想说“我”不吃了,沈望尘却再次塞进她嘴里,然后得意的支着下巴对她笑。
钱浅真是受够他了,囫囵喝完粥就扔下勺子离开铺子,却又被沈望尘拽住。
“走,陪我去买衣服,跟你一样的这种。”
沈望尘拖着钱浅去买衣裳,才得知买村寨的衣裳物品,或者交盐巴之类的生活必需品,就可以去参加村寨的习俗。他豪爽掏出一枚金币给村寨卖货的人:“我今日要做你们寨子最尊贵的客人!”
钱浅跟吕佐已经去过了,但胳膊拧不过大腿,还是被沈望尘一起拖去了。
他听不懂当地人说话,总要问钱浅他们说的是什么。钱浅计上心头,告诉他这里歌对的好,就会有女人来送花,接到花束最多的男人,就是这次比赛最厉害的人。
沈望尘果然是个好胜心重的,立即兴致勃勃学起人家对歌。
他身躯修长,面容线条凌厉冷硬,但他嘴角总是勾起来的,端得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如今站在热闹中央,满面春风,笑容开朗地与人对歌,更让人误认为这个温纯英俊的俏郎君,
看上沈望尘的比昨日看上吕佐的还要多,姑娘们一个个含羞带笑,将他团团围住。
偏生他还十分得意,谁唱了他都要来接上一句,花束更是来者不拒。
吕佐眼见着村寨的男人都面露不悦了,便想去将他叫回来。
钱浅犯坏阻拦:“你还不趁机学着点儿?天天跟在情场高手身边,但凡学到他一点皮毛,昨日又何至于脸红脖子粗的憋不出一个字来?”
吕佐尴尬的红了脸,担忧道:“这,他这样,会不会犯了众怒……”
钱浅轻飘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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