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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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却也帮了我。”

    田岁禾问为什么,她却神秘兮兮地不再多说。

    她还想问呢,徐婶婶听到人声忙来开了院门,小青笋也连爬带走,小脸从大树后探出来。

    “凉!”

    田岁禾忙抱起女儿,戳她蛋清似的脸蛋,和她鼻尖抵鼻尖,腻歪了好一会才松开她:“阿娘今天打了一个胜仗,赢啦,待会给你买糖人!”

    “糖!糖!”

    小青笋挥舞小圆手。

    *

    “两月前苏州送回的雕品都在这里了,大人过目。”

    骨节分明的手散漫一抬,一旁的仆从会意地上前接过雕品。

    桌上摆了个精美的摆件,是一个文曲星。

    “依凌师傅所见,这几个玉雕,可有哪一个与这文曲星摆件所用技法有相似之处?”

    凌师傅挨个辨认,摇头:“都是常见技法。只能看出这几个是由不同匠人雕刻。”

    那清冷的声音问皇商:“途中可遇古怪之事?”

    皇商道:“没什么古怪的,就是路上不慎震坏了三个,许是镂空的摆件易碎,后来又寻新的匠人重新刻了。”

    “嘶……”凌师傅捋捋胡须,“稍微懂行的匠人都知道如何下刀才可让底坯稳固,不该啊,莫不是被旁人动了手脚。可东西都坏了,纵使带回来,也无从辨认了。”更何况皇商应当早已扔了损毁的摆件。

    书案后的贵人沉默了几息,淡淡问道:“震毁的哪几个?”

    皇商答:“镂空双鱼玉佩、鱼戏莲叶,文曲星。”

    “文曲星。”那人的手指点了点笔杆,“最初雕刻坏掉那樽文曲星摆件的匠人所刻之物是哪几个?”

    “这两个。”

    木雕的小郎君摆件被往前推了推,“凌师傅,劳烦您再认一认,会不会是同一人所刻?”

    老匠人再三比对,摇头:“哪怕是同一人所刻,但摆件不同,手法也略有不同,除非是两个文曲星摆件对比,否则老朽还看不出。”

    众人都散了。

    没有得出结果,宋持砚神色冷峻。

    付叔道:“田娘子技艺虽精湛,但不会是为了躲着您,不再做这个行当了?公子,我们要不从别处入手查人?”

    宋持砚指尖旋转,把玩着那个早已被玩过无数遍的文曲星摆件。

    “也许,我快要捉到她了。”

    付叔不懂个中缘由。

    宋持砚把玩着摆件,目光沉沉地看着摆件,对着摆件低语:“岁禾,你变聪明了,但你忘了一件事,聪明反被聪明误。”——

    作者有话说:/[吃瓜][吃瓜]小宋你先别狂,追妻套餐还得上 / 但追妻套餐之前,他还会来一份阴暗爬行套餐[捂脸偷看] /

    第52章

    冬去春来, 又一年匆匆流逝了,扬州城中杏花盛开。风吹过城中,满城飘香, 树下一辆马车经过,车顶盛了满满的花瓣。

    车帘内伸出胖乎乎的一只小手,高兴地去接杏花。

    小手抓住了一片花瓣,高兴地收了回, 车中传出甜甜的笑声。

    “新铺子能顺利在扬州落脚, 全靠你教出的几个女工, 对了,我想做些女子和孩童用的器物饰品……”

    两道交谈的声音在听到小女孩清甜的笑声后都默契地停了下来。

    而后一双清瘦秀气的手伸出, 将帘子更大幅度地掀了开。

    “让阿娘也看一看,笋笋看到了什么那样高兴?”

    卷起的车帘下, 露出含笑扬起的嘴唇,弧度温柔似水,车帘再卷得高一些, 又露出一双澄明的杏眸。

    卖花的老翁望过去,是一位梳着妇人发髻的年轻娘子。

    约莫双十年华,一颦一笑皆是含蓄羞涩, 无一处不流露着温婉,双眸温柔干净,满含母性,仿佛温润柔缓的泉水。

    窗边又挤出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 圆眼睛与妇人几乎如出一辙,一看便知是一对母女。

    仅看年轻娘子这一双温柔无垢的眼眸,老翁就猜约是富人家的夫人,出身穷苦人家的人哪能这样纯粹?老翁抱着花上前:“夫人, 买一捧杏花吧!小小姐瞧着很喜欢哩!”

    小女娃看到了漂亮的杏花两眼发光,咬着娘亲肩膀,跟娘亲撒娇:“凉,要花花!”

    内敛的年轻娘子腼腆一笑,掏出几个铜板递给卖花的老翁,充满诚意道:“老人家摘的花很好看,实在不易,不用找了。”

    老翁也曾受过不少富人施舍,但那些富人大多是为了显摆自己,再好些是怜悯穷人。而这位娘子很不同,言行目光都显示她发自内心尊重一个靠双手吃饭的卖花翁。

    老翁不住道谢,目送着马车远去:“那娘子是真的好人啊……”

    *

    马车里花香满溢。

    田岁禾把女儿抱在怀里,小青笋高兴地抱着杏花,笨拙地给阿娘别上一朵,高兴拍手。

    “娘!好看!花花好看!”

    给阿娘别了花,她又爬到了对面陈青梧怀里撒娇。

    “青姨,给,花花!”

    陈青梧怀抱着胖墩墩的小团子,一贯的冷静没能维持多久,清冷声音都刻意捏软了。

    “多谢小笋笋~”

    陈青梧停下了在商议的正事,逗着小丫头玩耍,忽然道:“我近日在想,要不要也去寻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公子,生一个自己的孩子,还不用经历成婚这等繁琐的事。”

    田岁禾心虚垂睫。

    她扒拉着手中的杏花枝:“嗯,但得寻个心甘情愿的,免得日后生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陈青梧噗嗤笑了。

    “当初宋持砚答应同你生孩子的时候,不也心甘情愿么?那样冷淡的一个人,你还能绑了他行事不成?”

    田岁禾已经很久没有听过宋持砚的名字了,一时失神。

    望着女儿与宋持砚相像的唇形,回忆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清冷的声音:“那我又算什么?为你们传宗接代的器物,用完再去父留子。”

    看着可爱的女儿,她更心虚了:“谁知道他后来会想要孩子,又想要人,还骗了我……”

    这两年跟着陈青梧,她也知晓了不少朝堂上的事情。

    才知道原来宋持砚及恩师云阁老与赵王政见不合,宋持砚他无论如何都要对付赵王的。

    当初他却用对付赵王来作为留住她的条件,不算骗她算什么?

    田岁禾庆幸她跑了。

    陈青梧见她在皱眉,想着她或许是在担心被找到。

    不怪田岁禾胆小,实在是宋持砚太执着。当初在苏州田岁禾给皇商雕刻摆件过后,行会中竟有人寻来铺子里暗里打听摆件损坏的原由。

    后来陈青梧一查,那人与开封权贵有些往来,十有八.九是宋持砚,得亏田岁禾因为谨慎,就拉出赵师傅垫背,这才没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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