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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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地穿在身上,原来他并未真正歇下。

    “你怎么还没歇……啊!”

    她被他腾空抱起来,一把抱上了窗台,宋持砚身上冷香萦绕鼻梁,让人觉得寒意岑岑,田岁禾在夏夜里都打了个寒颤。

    “你要干什么?”

    “你。”

    宋持砚把她抱上窗台,只简短地答了这一个字——

    作者有话说:/女儿还要过两天跑路之后见到,路上还会发生一些事,对他们的感情影响深远 / 岁禾的女儿超萌超可爱 /

    第48章

    田岁禾起先没听懂。

    直到宋持砚身上熟悉的热意迫近, 她明白了。

    清高文雅的宋持砚,竟然会说这样粗鄙的字眼,震惊归震惊, 田岁禾也清楚他什么事都做得出。

    他是气疯了。

    明知他会不高兴,她也不想逾越最后一道底线,用力推开他,直接明说了:“我不想跟你这样!”

    哪知这话一出口, 宋持砚擎着她腰肢的手圈紧了。

    “不想与我, 你想与谁?”

    他倾身贴过来, 隔着两层料子跟她,再一次问她。

    田岁禾感觉到料子被泅湿了, 终于意识到她说了多要紧的话,宋持砚最听不得这些。她忙改口:“我……我只是不想在这里, 成不?”

    宋持砚未曾愠怒,甚至同意了:“那便不在这。”

    他把田岁禾抱下来,抱到了榻上轻轻地放下。

    还以为他是成全了她, 可田岁禾随后被他沉重地覆压住,宋持砚的吻如狂风似地落下来。

    他要在她和阿郎的榻上!

    田岁禾起身,“宋持砚!不能, 你不能在这里。”这是她和阿郎从小到大一起睡的榻。

    宋持砚没有说话,他沉默地衔住她的唇瓣厮磨,偶尔牙齿不轻不重地咬她的唇舌。

    田岁禾知道,这是他对她的警告, 是极度克制之下的“惩罚”,她知道他已在竭力隐忍了。

    可这也是她最后的底线,她重重地咬了宋持砚。

    血腥气在唇齿中漫开,田岁禾想趁着宋持砚吃痛走神时推开他, 却不料他把她压制得更严实了。

    他们纠缠的唇舌晕开他的血,他搅弄她的檀口,让她染上他血的味道,染上他的气息。

    仿佛狼在标记自己领地。

    让她不得不咽下他的血,宋持砚才松开田岁禾的唇舌,有力的双手擎住田岁禾下方,让她略微抬起,而他则直起上身。

    但他没有跟之前一样立即登堂入室,而停在边缘处。

    他是在刻意让一切变得很慢很慢,让她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他如何侵占她,让她亲眼感受他如何一厘一厘地覆盖掉她与阿郎的过往。

    读懂他意图,田岁禾方寸大乱,“宋持砚,你停下!”

    宋持砚停在边缘不动作。

    田岁禾闭上眼,重回故地,眼前闪过从前与阿郎探索的那些画面,笨拙而又青涩。

    可如今一切都变了。

    回不去的不仅是阿郎,还有过往自由自在的时光。

    她突然从抵抗到走神,即便不能完全看清她神情,宋持砚也能大抵猜到她在想什么。她不是在回忆三弟,便是跟当初借他生子那样,自欺欺人,将他想象成了三弟。

    宋持砚双手更用力地擎住她,长指嵌入雪.股上。

    “李宣。”

    宋持砚朝外冷冷唤了一声。

    李宣应声来到窗前。

    “大公子?”

    宋持砚紧压着田岁禾,“再点两盏油灯,送进屋内来。”

    油灯很快点好,陋室墙薄如纸,屋里两人争吵声根本挡不住,李宣硬着头皮,小心翼翼推门而入,每一步都似踩在刀尖上。

    刚跨过门槛,大公子寒若冰霜的声音再次响起。

    “低头,别四处乱看。”

    李宣迅速低下头,眼皮垂得极低,这一年来他已惊讶了太多次了,大公子趁着弟妇失忆金屋藏娇、甚至孩子是大公子的……这些都可以视为是造化弄人,日久生情。

    但没想到冷静如大公子,也有为情爱失控的一日。

    李宣尽量缓行慢步,不发出声音尽管如此,田岁禾还是无地自容,狭小屋里多了一个人,这个人最开始曾见证过她痛失阿郎的痛苦,如今又见证她和阿郎哥哥纠缠。

    她紧贴床榻,紧绷地抓着褥子,身子往上挪,离宋持砚的热意远些,却被扣了回来。

    “看着我。”

    沉冷的一句话让李宣吓了一跳,脚碰到桌子发出动静。

    田岁禾更是有如在人前和宋持砚亲昵的错觉,她闭眼逃避一切。

    连李宣什么时候退出房中她都不知道,是宋持砚扳过她的脸,她才从羞臊中回转。

    屋里多了一盏油灯便亮堂许多,照清这张俊朗但的脸,也照清她和阿郎一同生活过的小屋。

    “宋持砚……”田岁禾带着哭腔说,“这是我跟阿郎的家,你不能在这里跟我那样。”

    “有何不能?我是你孩子的生父。”宋持砚额头抵着田岁禾额头,迫使她直视他的面容。

    她眉头深蹙含着拒绝。

    这样的排斥,宋持砚自幼便无比熟悉。他并非生来就寡情,少不更事的时候,每每母子三人一同玩耍,他都会生出无法融入的错觉,即便郑氏哄他,称她只是对他寄予厚望,故而不敢纵着他玩乐。

    但五六岁的宋持砚也早已明白了,母亲只是不疼他。

    他也已习惯当个局外人。

    如今时隔十几年,他又一次彻彻底底当了局外人。

    这处简陋的小屋不接纳他,田岁禾亦不接纳他,她将他排斥在外,固执地守护着和三弟的情谊。

    宋持砚低声哂笑。

    他有什么是三弟无法触及的?

    孩子。

    以及肉.体的亲近。

    这也是他和田岁禾之间仅存的,他无法彻底覆盖掉三弟的痕迹,只能在这种事上争一争。

    “岁禾,你与我之间,至少要有一处与你和他不同。”他按住她,田岁禾不能再躲避,被困在方寸之间,预料到即将会到来的肆意纵送。

    她没了冷静,哭了出来:“宋持砚,你是禽兽……”

    她偏过脸:“我今日才看过石碑,心里难受,甚至不知道阿翁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也明知道我对阿郎愧疚,你还要逼迫我在这里跟你做……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宋持砚掌心收紧,嵌在她身上的手背青筋躁动,力度透过肌肤传入身上,田岁禾哭着想推开。

    意外的是,宋持砚没有前行,以薄被裹住她身子。

    “别哭了。我可以成全你对三弟的固执,但下不为例。也可以告诉你,你阿翁与三弟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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