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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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孩子”而怀疑,哪怕起疑后派人去查,也始终无果。直到他派人假扮柳姨娘的人,郑氏自乱阵脚,越想遮掩越露出马脚。

    田岁禾抬起脸,芙蓉面哭花了,像被人抢了糖果的小孩,双眸中燃着火苗,“我要见她!”

    宋持砚用帕子细致地给她擦脸,“再等几日。”

    田岁禾戒备地起身,“为何还要等?你也想把孩子藏起来?”

    她如今是惊弓之鸟,处处戒备,宋持砚放下帕子,“孩子不在开封,但不必担心,我手中还有郑氏的外孙,她与她的女儿定然都舍不得,只能护好孩子。”

    田岁禾担心的不止现在,“那以前呢,她有没有受苦?”

    “他们不会,也不敢。”

    宋持砚不放过她每一瞬神色,比当年殿试还慎重。

    在他的宽慰下,田岁禾的排斥淡了,望着他的眼睛威胁:“宋持砚,你要敢骗我,我绝不原谅你。”

    她从未露出如此狠绝的目光。

    宋持砚一顿,“好。”

    *

    郑氏的女儿杨月桐嫁去了沧州,离田岁禾的故乡只有两三日的路程,早在田岁禾孩子满月,杨氏便带着孩子随夫君回乡。

    宋持砚决定后日先带着孩子前去沧州一趟,换回他和田岁禾的孩子。但他说:“岁禾,你留在开封。”

    田岁禾不愿。宋持砚定是怕她半路逃跑,可沧州离开封太远,她不放心孩子,必须跟着去。

    她威胁宋持砚:“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逃跑。”

    可她也知道这样的威胁毫无用处,她连自己的孩子都没看过一眼,又怎么舍得走?宋持砚了解她,也正因此才放心留她在开封。

    她看着宋持砚暗示挑起的眸,灵机一动,抬头吻了他喉结一下。

    “行了吧?”

    她清楚地看到,宋持砚平静的眼波浮起了细微的涟漪。

    他薄唇轻启,但还是没松开。

    狗官!田岁禾耻于主动亲近他,可为了早点见到孩子,她只能仰面在他唇角又亲一口。

    宋持砚压了下来。

    极尽肆虐的一个吻之后,他哑着声答应:“好。”

    翌日一行人启程南下,直到上了路,田岁禾才知道,原来宋持砚此番不仅是要去带回孩子。更是奉命去徽州督办公务长达数月。

    按他的性子,不会把田岁禾留在开封数月之久。

    所以他一早就决定把她也一起带走,只是为了让她主动哄他,才故意不表露。她心里念着孩子,他还没下饵,她就自己上钩了。

    田岁禾敢冤却不敢言。

    行路的一个月里,她还是吸取了教训,无论宋持砚如何说,都不再主动给他更多甜头。

    随行的有李宣,以及付叔等人。尽管在田岁禾曾经失忆的那几个月,宋持砚身边的随从已见证过他们不为世俗所容的关系,可那时田岁禾将他和阿郎认成了一个人,她并不知道他和她的关系是背德的。

    可现在,她在清醒的时候,于众目睽睽之下跟阿郎的大哥在一块,简直处处不自在。

    她时常能从护卫们震惊的目光中感觉出这段关系有多荒唐。

    这一路上,田岁禾尽可能地待在马车或厢房。

    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现实。

    马车总算途径歙县。

    夜里,宋持砚依旧从后方搂着她入睡,与她交颈而眠,田岁禾还是跟从前一样,不肯转过身面对他。

    宋持砚忽道:“近日沧州多雨,杨氏他们会晚两日到,但我已提早派人快马加鞭护送他们,不必担心。明日我们先去寻那石碑。”

    田岁禾转身在黑暗中瞧着他,“你不是说时候还没到吗?”

    宋持砚不动声色,满意地把她揽入怀中:“那是彼时。如今一年过去,已世易时移。”

    田岁禾恍然如梦。

    原来一年了。

    阿郎已经走了一年了,而这一年多里,她有了孩子,甚至还跟阿郎同父异母的大哥牵扯不清。

    时隔一年,再回看当初,田岁禾才明白那时的自己想得多么简单。她因为失去最后一个亲人的痛楚太深,便想再有个亲人。

    却不曾想,有一个现成的长子在,郑氏怎会去寻别人?

    她与宋持砚有了牵绊,逐渐理也理不清,要时刻怀着对阿郎的内疚和他哥哥在一起。

    田岁禾用力挣脱了宋持砚。

    她忽然像刺猬竖起了刺,蜷缩着退到床榻最里侧。

    宋持砚伸手要去捉她,才触碰到就发觉她身子竟在轻颤。他的手停在离她一寸的地方,最终落下了。

    “岁禾,我可以等你慢慢适应我,但别让我等太久。”

    一夜无话。

    随后的两晚都是如此,第三日清晨,田岁禾顶着两个乌青的眼圈,与宋持砚穿过从外界通往山里的羊肠小道,径直来到了那一处山洞。

    此处隐秘,自打阿郎藏入石碑藏,已数年无人到访。

    护卫提剑在灌木丛中寻到一条路,步入山洞深处,挖出深埋的石碑,火光中,石碑依然完好。

    田岁禾看着如昔日一样的石碑,恍若回到了当年。

    石碑或许过千年万年都不会变,可人是会,若阿翁和阿郎也能像石碑一样永远在这里就好了。

    田岁禾鼻子不觉又酸了。

    肩头多了一只手,宋持砚安抚地轻拍,低声说:

    “先看看碑文吧。”

    田岁禾焦急等着,护卫擦拭了石碑上的灰土,火光经过之处,一个个字被照亮,跃入视线之中。

    碑文上记着一个匠人被贵人要挟雕刻假章的事,连同几个田岁禾不认识的人名,和一行字。

    望青史留证,昭雪此冤。

    那匠人是阿翁最满意的徒弟,她曾听阿翁醉酒时提过,但只提了一个字,阿翁忽然闭了口。

    但其余人名田岁禾半熟不熟,碑文她也看得不大懂,问宋持砚:“这些人是什么人?”

    宋持砚道:“贪官。”

    田岁禾更是不解,“你怎么知晓?”她从中指出一个眼熟的,是徽州深受百姓爱戴的父母官,“这位听说是好官啊,我在镇上时听别人夸过他,听说成了大官。”

    “正是因此,此碑才意义重大。”宋持砚薄哂,“否则谁又会知道,仅仅是一个徽州,就藏着许多披着兔皮的豺狼。”

    田岁禾听出他的讽刺,诧道:“你是说,这几个里头有好些个大家都认为是好官的狗官?”

    宋持砚沉默点头。

    田岁禾不清楚阿翁遇到了什么,但阿翁留下这语焉不详的石碑,应是希望真相大白。

    她希望阿翁的愿望成真。

    但她记得在东阳县时候曾偶然陪宋持砚替什么云阁老取得开封贪官生前的信件。多少也清楚,哪怕是宋持砚老师那样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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