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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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柳氏母子已败露,府里往后能清静不少。”

    田岁禾果断摇头,“不想,半点也不想,我住不惯这里。”

    她硬是把书塞给宋玉凝,宋玉凝推脱:“就是一本寻常的千字文,没什么珍贵的,三弟妹……不,弟妹,你留着吧,我用不着。”

    正相互推脱,门外林嬷嬷说话了:“大公子。”

    宋持砚一进来,目光就落在田岁禾要塞给玉凝的书上,她察觉到了,忙心虚地把书收了回来。

    宋玉凝混乱的思绪还没理清,就看到宋持砚在光天化日之下走入弟妹房中,她更是错愕,沉默了须臾,最终决定问一问。

    “阿弟,可否借一步说话?”

    宋持砚的目光在田岁禾身上定了定,她比昨夜还不敢看他,视线一触碰就仓促地背过身去。

    昨夜喊着要吹灯,事后也不敢多看他,何况白日?

    他嘴角含蓄地抿了抿。

    “长姐先请。”

    田岁禾望着姐弟二人离去,到了如今地步,她都不敢寄希望于宋玉凝能用学识和礼教说服他。

    果真他们出去了不一会,半晌宋持砚又折了回来。

    他神色照旧淡然从容,似乎昨夜的身世之谜不算什么大事,方才更从玉凝身上没察觉什么不对劲。

    “昨夜睡得好么?”

    时隔一年的缠绵对他来说似乎意义重大,他说话语气也微妙变了,清冷中有着温存。

    田岁禾见了鬼一样,手扣住身下凳子,连人带凳子地挪远了。

    宋持砚负手走近一步。

    “背后藏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本三字经!”她藏好了书,搬着凳子,蜗牛搬家似地又挪远了一大步。

    宋持砚平日利落,竟然没有直接夺走她,顶着那张谪仙似清冷的面容在跟她一步一步地躲猫猫。

    最后田岁禾凳子也不要了,抄起藏起屁股后头的凳子拿起来,一股脑扔给了宋持砚。

    “想要就给你吧!”

    “岁禾,你知道的,我想要的不是凳子。”宋持砚低声地笑。

    “别的没门!”

    田岁禾转身往里逃,被宋持砚一把拉回了怀里,她拿着书册的手忙放到身后:“你又想要什么?”

    宋持砚没有回应她,轻易从她身后抽出书册。

    那里夹着一张字条,田岁禾目光闪躲,想夺回书:“还给我!”

    宋持砚故意逗她,抬起手把书举过头顶。她比他矮一个头,只能跳着去抢回书,这时候的宋持砚带着笑,清冷眉眼倏然生动。

    她愣了下,抢书的动作慢下。

    真古怪,从前他偶然一笑,她就会觉得他更像阿郎了。可今日他又笑了,捉弄她也像阿郎常做的事,可她怎么觉得他的眉眼越发不像阿郎了,但比平时看着生动。

    叫人心突然一跳的生动。

    田岁禾不喜欢让自己看他,揉眼想忘记那点生动。

    宋持砚盯着她眼眸中的神色,眼里难得的笑意慢慢消失。

    声音微寒:“岁禾,昨夜你我曾是那样畅快。”

    她最初的确抗拒,后来渐入佳境,那样羞赧的人甚至数度叫出了声,用力圈紧他不放。

    可见,她对他也并非完全不喜欢,肉.体之欢亦是一种欢喜。

    即便回想,宋持砚亦仍会回味彼时亲密无间的快意。

    可她呢?

    他道:“仅是看着我,竟也能想到三弟?田岁禾,你当真是,”

    当真狠心。

    罢了,宋持砚没有说出口。

    田岁禾懵了,她只是多看了他几眼,他竟然知道她是想起了阿郎,还误以为她通过他怀念阿郎。

    她不想解释,也没要,她就是要他知道阿郎多重要。

    宋持砚眼中的笑意彻底消失了,他不再有闲情逸趣逗她,摊开书册,书页在指间哗啦哗啦地划过,不多时宋持砚抽出一张字条。

    他当着田岁禾的面念出,“助我兆走,大哥虽占我。”

    宋持砚原本为她对三弟的怀念而气恼,这错漏百出的话一念出口,他没忍住又笑了。

    “岁禾,逃和强这两个字,”

    “写错了啊。”

    宋持砚将她绞尽脑汁写的求救字条卷成一节小纸筒,轻敲了敲田岁禾脑门,胸中不豫忽而荡然无存,“就这样还想从我身边逃走?”

    田岁禾脸一阵红一阵白,“我故意的!这是密文。”

    “如此,那倒是我失敬。”宋持砚刚压下的唇角又不禁扬起。

    读书人往往都笑得克制,尤其宋持砚还是个清冷的读书人,但其中的嘲讽意味却不会因为他笑得矜持而减淡,甚至更明显了。

    田岁禾重新坐回凳子上,连人带凳地背过去。

    宋持砚望着她气呼呼的背影,耐心道:“方才我与长姐说话之时,你就该趁机把字条抽走。”

    话里全是对她的不放心。

    他在她面前蹲下身,温和道:“你这样我如何放心?”

    田岁禾垂着头,像耷拉下耳朵的兔子,还是那一句话:“我故意的,你别小看了我。”

    宋持砚哄她:“嗯好。”

    她又转了个方向,无论如何都不正对他,“我不逃了,但我想看孩子,别用孩子钓我。”

    宋持砚负在背后的手动了动,有些事他需要再确认一遍,才能告诉她。他拥住田岁禾安抚:“我承认,我亦非君子,也存了用孩子留住你的私心。但带走孩子,并非要是用孩子要挟你,而是在防着郑氏。”

    他一改言简意赅的习惯,好说歹说,好哄歹哄。

    田岁禾最后听得烦了,双手堵住耳朵:“够了,够了,你啰嗦死了。我都说了不跑了,唯一能帮我的人都被你发现了,我还怎么跑啊?”

    看他没走,她怒道:“玉凝都走了,你还不走?”

    宋持砚含蓄笑笑,视线忽而落在她颈侧的咬痕,从袖中取出个瓷盒:“要走,但需先给你抹药。”

    田岁禾想起身上的咬痕,他昨夜很凶,到处都咬。不禁欺负的娇嫩之处更是磨得难受。

    宋持砚把她抱到了榻上。

    她想推开的,但他手一触上来,她顿时失去力气。

    他很温柔妥帖,但田岁禾却感觉事情越发危险。

    她恍了神:“你快点!”

    “嗯……”

    半个时辰后,宋持砚才退了出来,嘴角噙着餍足。

    抹过药,他唤来除林嬷嬷和另外一婢女,分开询问:“从黎明我离去到现在,娘子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与大小姐说了哪些话?有何举动,逐一道来,不得有任何遗漏。”

    林嬷嬷和婢女各自的回答一致:娘子一早起来习字,大小姐来之后,起初想将那本《三字经》给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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