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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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孩子才会长得像阿郎?

    这个猜想太离谱了,可田岁禾却直觉不是没可能。

    那宋持砚怀疑了么?

    他能查到自己的身世,那么是不是也能查到孩子的事?她忽地抬头打量着宋持砚的神色。

    缠绵过后,她的目光妩媚迷离,不再只有抵触和回避。宋持砚心软下,格外温存道:“怎么了?”

    不确定的事,又涉及了宋持砚身世,和令他生出心结的郑氏,田岁禾不敢问太多,只说:“你真的能带我和孩子一起走?”

    宋持砚知道她真正在顾虑郑氏,有些事急不来,今夜已晚,他不想现在就告知她,只道:“你还看不出来么?他们需要的是只一个康健的孩子,不一定是我们的孩子。”

    田岁禾寻思也是。

    她忽然觉得如果阿郎没走丢,一直留在宋家,哪怕有母亲宠爱,也不见得会活得比宋持砚快乐,她不想再为别人的不圆满让自己过得不愉快了,她要离开。

    深宅大户吃人,她至少要先离开宋家,再谈离开宋持砚。

    “那……”

    田岁禾想问问他要怎么做,他低下头望她:“怎么了?”

    望见那双桎梏她的有力双臂和汗湿的胸膛。她又抿上嘴:“没什么……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只要让我带上我的孩子。”

    带上她自己的孩子。

    人影再次摇曳,烛泪不断渗下,雪色的烛沫一次又一次堆积在烛台根部,总算燃尽了。

    宋持砚才刚松开人,田岁禾就一刻不停地起身穿衣,哪怕如今她连手指头都没力气,也要坚持先穿好,她还不习惯也不喜欢对他袒露。

    她背对着宋持砚,削瘦的后绷出抵触的弧度,宋持砚指腹从她的脊骨上一节一节描摹下来,垂下睫羽,恰好遮住眼底偏执。

    她会慢慢习惯的。

    *

    府里族老和敬安伯都去了官府,只有他们几人留在府里,这一处偌大的府邸因为众人散去撤下枷锁,就像到了末日,一切秩序都紊乱了,他们可以肆意地放纵。

    但等柳姨娘母子的事解决,所有枷锁和秩序都会重新压上。

    他们一前一后到了田岁禾院子里,田岁禾一进门就奔入内间:“林嬷嬷,孩子呢?”

    孩子不在摇篮里,林嬷嬷见她慌张,以为她是因为今夜被宋持元污蔑而担心孩子安危,忙解释道:“娘子别担心,大公子怕小公子被人加害,命人把孩子抱去了别处。”

    他到底打算干什么,究竟知不知道孩子的事?田岁禾心乱如麻,别扭地问身后的人。

    “那你打算怎么办?”

    宋持砚道:“孩子被我安置在城中别院,有乳娘照看,明日我会送你一块过去,在那之前好好留在院子里,一切放心。”

    没想到明日就能离开宋家,田岁禾感觉不真实,也很不安。

    “我能不能跟玉凝告个别?你放心,我只想跟她说说话,以后,我可能没脸再见她。”

    宋持砚明白她在顾虑什么,长姐常称赞她和三弟躞蹀情深,田岁禾无法让长姐知晓她和宋持砚的事。

    尽管这样可能会生出变故,但宋持砚退了一步。

    “我让她来此见你。”

    田岁禾听出苗头,皱眉:“我就不能出门了?”

    宋持砚看着她眼睛点头,目光温和但语气笃定:“对,不能,我不放心外人,亦不大放心你。”

    “……”

    撕破了和郑氏敬安伯之间的孝道,现在的宋持砚叫她惧怕,再多说下去他恐怕连玉凝也不想让她见,田岁禾没有再吱声。

    她转身去了湢室。

    实在是气不过,到门边田岁禾又停下来:“那你明日也别来,我最不放心的人就是你。”

    宋持砚说:“我尽量。”

    他稳重的脚步声在靠近,田岁禾警惕地回头瞪他,紧张道:“我要洗沐,你别过来啊……”

    宋持砚道:“我亦还未洗。”

    这一洗又到深夜。

    *

    宋玉凝一大早就来了。

    昨夜柳氏母子的诬告催人气愤,她彻夜担心,想过来陪陪田岁禾,但母亲张氏劝她别管。

    张氏说:“这是大房的事,横竖已经水落石出了,这种时候多说多错,过后再问关心也不迟啊。”

    宋玉凝只能按捺担忧,清早宋持砚派人来请,称田岁禾想见一见她,宋玉凝匆匆来了。

    “岁禾,你没事吧?”

    宋玉凝方开口,冷不丁看到田岁禾的唇瓣,上面透出不自然的嫣红,反复碾磨才会如此。

    宋玉凝视线不由顺着往下。

    拢得极紧的衣襟下方有一处淤青,也许不止一处,否则田岁禾衣襟不会拢得这样高。

    宋玉凝是过来人,也曾有过放纵的岁月,一眼就看出来了。

    也不必再多思索。

    从前宋玉凝不敢信的一切登时成了铁打的事实。

    她诧然得手都轻微打颤。

    “岁禾,你跟雪酲……”

    听到这两个字,田岁禾倏然打断:“是我自个抓的。”

    她很少中断别人说话,除去这次。听到宋持砚名字,她满脑子都是迭起的水声,一声急过一声。

    而她发间摇曳的簪子,一下急,一下慢,有时摇曳到只见虚影,有时慢得瞧着像是不动。

    怎么后来又到一块了?

    她直到现在都想不通,只记得宋持砚问了好多话。

    其中有句最荒唐的。

    他问她,除去那几片肠衣之外,之前可用过别的?

    又问:“他与我,谁生得更好?”

    回想到此处,田岁禾突然埋着头把衣襟拢得严严实实的。

    她现在才想明白。

    宋持砚比的,不是脸。

    *

    “真的没有,你别误会……”田岁禾脸深深埋下,只露出通红的耳垂。宋玉凝如何不懂?

    她觉得自己也失去了言语的能力,舌头像是被冻得发僵,一个字都说不出,思绪飞快翻涌。

    看来私情是真,那么孩子……

    指尖像被针刺了,宋玉凝指尖猛地一都,才留意到田岁禾院里暗处比昨日多了好几双眼。

    这样要紧的事断不能问,她索性噤声,问田岁禾:“你还好么?”

    “还好,就是有点闷,还有……我这两天可能要先去别处住了,想先跟你说上一句。”

    宋玉凝脑子乱哄哄的。

    田岁禾盯着门外,林嬷嬷睁一只眼闭眼,宋持砚派来的侍婢则不放过分毫蛛丝马迹。

    她拿出一本书:“是你之前借给我习字的,我用不着了。”

    宋玉凝没接,旁敲侧击:“弟妹想留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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