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洗白指南[快穿]: 11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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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不说实话,你从不对我说实话。”

    这种定论未免有些武断。

    祁纠尝试替自己伸冤,还没开口,就被以下犯上的哨兵咬住。

    凌熵咬着他的唇畔,等祁纠稍微松口,就挤进去亲。

    哨兵迅速恢复的体力,在这种事上,倒是有意想不到的优势。

    凌熵托住祁纠的肩背,扶着他靠在一棵树上,学着祁纠的动作,重新用那些吻暖着数不清的旧伤。

    凌熵低声问:“疼不疼?”

    祁纠低头,话到嘴边,被写满了“你从不说实话”的黑眼睛盯着:“……”

    祁纠被盯了半天,忍不住笑了,配合招供:“……有点疼。”

    “偶尔会疼。”祁纠说,“疼起来的时候,不太容易睡得着。”

    凌熵小心地伸出手,把自己的向导捧进怀里,用胸口暖着这些伤。

    精神体化成的白狼不再控制体型,硕大的狼身团起来,驯服地跪卧着,努力把自己装成自带抱枕的沙发。

    祁纠被热意烙着胸口背后,软乎乎的毛轻轻蹭着,碰一碰就是细微的酥痒,颈窝里被狼崽子拱来拱去。

    “好了,好了。”祁纠笑了笑,敲敲他的额头,“再这样我要睡着了……”

    凌熵仰起头:“为什么不能睡?”

    祁纠拢着他的后颈,轻轻摸了摸,琥珀色的眼睛微微弯着,在这个问题里沉默了一会儿。

    “你是不是要说,因为我们还没绝对安全。”凌熵说,“最高塔发现我们叛逃,在控制区内搜不到我们,就会向外搜索,还是可能被发现。”

    祁纠确实考虑过要这么回答。

    “然后我们就抓紧时间赶路,一起往家走,你会给我看我们的别墅,教我怎么用露台看星星。”

    凌熵垂着视线:“你会尽可能陪我,做所有我想做的事,让我没有遗憾。”

    凌熵说:“你会找个理由,说你要去做下一个任务,得暂时离开……你会尽你所能,引导我接受这件事。”

    祁纠知道他能接受。

    在很多场梦里,祁纠耐心地一点点教会他,怎么一个人活。

    “你会抱着我,哄我睡觉,让我闭眼睛,你要亲我。”

    凌熵看着他:“然后,等我醒过来,你就不见了。”

    ……

    琥珀色的眼睛柔和,像不见底的深海,静静看着他。

    凌熵侧过头,问会说话的钢笔:“要什么代价?”

    系统不知道这两个人到了什么地步,还在马赛克外焦急徘徊,吓了一跳:“什么?”

    “我哥哥。”凌熵攥紧祁纠的手,“我带他回家,要付什么代价?”

    系统愣了愣,带着总部刚发的回执,有点犹豫地看祁纠。

    事情其实有些变化。

    理论上来说,这趟任务是失败了——凌熵拒绝击杀祁纠,也更不可能吞噬祁纠的精神力,金手指并没能给出去。

    祁纠当初被穿书局征召,身体数据维持在濒死那一刻,保留一线生机。

    现在最终任务失败,偏偏祁纠又在这个当口退休了,数据回流到初始世界,死亡进程自然就会继续向前推进。

    ……理论上是这样。

    但再详细分析,就会发现任务本身就不对劲。

    当前世界没有提供反派身份,祁纠用的是自己的身体数据、自己的精神力,如果完成任务,祁纠还是一样要死在凌熵手里。

    身体数据销毁,精神力再被吞噬,连退休的机会都没有。

    穿书局是个正经机构,不论故事里的人,还是故事外的员工,都不该分配到这样进退维谷的死局。

    这是一级BUG,必须要处理,不像他们之前交上去也没人理的申诉。

    处理的办法也简单……毕竟这是穿书局。

    故事有问题,重新讲就行了。

    系统看了看被凌熵抱着的祁纠。

    它多半能猜到祁纠是算好了这一步,但它还是没想到,祁纠这么信任他们家狼崽子。

    信任到敢拿自己做局,把所有事都交给凌熵。

    “不用代价。”系统说,“代价……有人付过了,这个故事有bug,要回溯剧情。”

    系统说:“你是主角,你负责回溯,重新讲这个故事——千万注意,有剧情惯性在,很多事还是会发生。”

    “时间会很紧迫,能改多少改多少。”系统提醒,“不要强求。”

    凌熵收拢手臂,亲了亲祁纠的眉睫,伸出手,轻轻抚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他怀里的人安静,悄然化成星星点点的数据光流。

    凌熵握住系统变成的黑铁刀,数不清的画面在眼前变幻,他回到记忆里的雪地,回到村民举起的猎|枪前。

    ……

    幼狼稚嫩的嚎叫声穿透雪夜。

    盘旋的鸦群骤然扑落,有人惊慌失措,下意识扣动扳机,枪管却被漆黑的翅膀弄歪。

    他被乌鸦领着,钻雪堆、爬矮坡,往林子深处钻,屏着呼吸躲过搜山的人影。

    搜索的范围越来越窄,提着猎|枪的人要走到他藏身的雪堆前时,清脆的马蹄声踩碎千钧一发的死寂。

    摇晃的风灯下扬起半天雪粉,他被拎着领子提到马上,熟悉的温暖胸口护着他,长嘶的白马人立而起,跳过映着雪月的山涧。

    他看见把天烧红的火,忍不住回头去看。

    同样还是少年的祁纠单手勒缰,看了看被火烧毁的木屋,随手胡噜他的脑袋:“不要紧。”

    “做得好。”祁纠温声教他,“下次再有危险,就喊哥哥。”

    他还是不放心,看着那片满是仇恨的火,忍不住问:“要是一直有危险呢?”

    琥珀色的眼睛怔了下,笑意随后透出来。

    祁纠单手驭马,白马矫健,雪粉飞在他们身后,乌鸦高高盘旋。

    “那就一直喊。”祁纠说,“我们逃亡。”

    这话叫少年时的祁纠说出来,语气像“我们出去玩”,又像“我们回家”。

    ……

    他跟着哥哥逃亡。

    剧情的确有不容违逆的惯性,两个尚未成年的向导和哨兵,也的确危机重重。

    第一次,他们一起滚下山崖,祁纠摔断了一条手臂。第二次,祁纠为了保护他,被村民下的捕兽夹夹住手臂,自己下了手。

    第三次、第四次……到了第七次,他们平安无恙长大,一起做了“乱流”。

    接下来的两次,祁纠使用精神力的次数太多,身体损毁的程度比之前严重,连走路也成困难。

    他用了点稍微偏激的办法,教会了哥哥不能一个人离开,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等死。

    他们又用了更多次尝试,弄明白了向导不被精神力侵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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