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洗白指南[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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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等到夏天。

    应时肆没因为这个答案沮丧,黑眼睛反而闪出抑制不住的薄光,握住祁纠的手臂:“我帮你揉揉腿,按摩一下……这也不行吗?”

    “暂时不行。”祁纠算了算,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起码要等到春天,“要再等一个月。”

    一个月算什么。

    应时肆低下头,他看着祁纠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这双手也恢复他记忆里的样子。

    ——比记忆里更健康,没那么清瘦得厉害了,但依旧颀长有力,做什么都稳定流畅。

    应时肆用力揉了揉脸,笑容压都压不住地往外冒,他太高兴了,高兴得头晕……这是他从没想过的好事。

    先生变健康了,原来有这种好事,原来能这么好。

    就是还有地方要调理,要好好调养,不能再不听话,不能不知道冷就冻着,不能不吃饭……

    应时肆暂时没办法想得更多了,他问他的先生:“我想哭……这个行吗?”

    “要是不行也没事,也没那么想哭。”应时肆牢牢抓着祁纠,把他拖去厨房,打开冰箱,“走,我给你做年夜饭,我真的不只会做阳春面,我会很多……”

    “狼崽子。”祁纠说。

    应时肆说不出话,忘了怎么动。

    祁纠摸了摸他的头发,拢住他的后颈,把叫眼泪淹透了的小狼崽圈回胸口。

    这话其实也得等春天才能说,但冰箱里有个冰雕的狼崽子,所以能糊弄过去。

    “哭吧。”祁纠说,“没事了,我回来了。”

    第77章 我喝酒了

    大年三十这种日子, 总要有点仪式感。

    祁纠想了想:“出去跑五公里?”

    应时肆:“……”

    代理人摸了摸雇主的脑袋,金丝眼镜下,冷清眼底就有笑意。

    应时肆顶着一脑袋乱七八糟的头发,来来回回走了不知多少趟, 终于在这会儿被拉进怀里, 耐心地一点点理顺。

    祁纠单手拢着他, 体温隔着衬衫渗透过来, 暖融真实,真实到反而叫人生出恍惚。

    应时肆听着既远且近的烟花声, 那一点五光十色在夜色里绽开, 透过清开的那一点积雪,热热闹闹挤进视野……他第不知道多少次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直到疼得彻底精神。

    不是梦。

    不是他回家后一头栽倒,躲在沙发里,蒙着毯子,昏昏沉沉做的梦。

    代理人今天份的亲近指数用完了,将手换成手帕, 稍稍俯下肩膀, 擦拭他涌出来的眼泪:“第二轮?”

    应时肆被逗得连哭带笑, 自己攥着袖子匆忙擦脸,胡乱摇头:“没有,早好了。”

    就是心有余悸,就是人到最幸福的时候, 反而总会生出踏空的惶恐。

    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

    如果不是做梦, 怎么会有这样的运气, 怎么会这么幸福,幸福到动都动不了?

    应时肆定定看着祁纠, 他想要抓住代理人的袖子,又及时松开手指,相当严谨地保持一点距离。

    不能打破任何可能存在的规则,哪怕祁纠不说,他也能猜到这是怎么回事,剧本里已经剧透得相当清楚了。

    应时肆小声说:“……我去清雪。”

    他把热腾腾的脸跟耳朵都藏起来,努力不高兴得太明显、太得意忘形,哪怕看不见的尾巴已经开始硬邦邦地扫着晃,跑出去的脚步都矫健。

    一只狼崽子爪下生风地冲出门,抄起铁锹干劲十足地清雪,又踮着脚,把彩灯在阳台外。

    院子里逐渐变热闹,过年的东西都到了它们该到的位置,应时肆手脚麻利地蹿上树,五颜六色的小彩灯就又亮到树上。

    应时肆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作品,满意地拍拍手,无意间一低头,就看见同样在欣赏作品的代理人:“……”

    祁纠敲了敲树干,哄熟透了的狼崽子自己下树:“下来吃糖。”

    应时肆抱着挂满彩灯的树枝,轻易就被哄得迷迷糊糊,晕头转向掉下来。

    掉到一半,就有手臂稳稳当当接住他,托着他的肋下稍一施力,帮应时肆站稳在地上。

    这么大的动静,树上的积雪全被晃下来,毫不客气地拍了两个人一头一脸。

    铺天盖地的冰凉雪意里,应时肆抓紧时间,合理地替祁纠拨雪化冰,因为代理人自己不知道冷热,所以把手放上去,飞快贴了贴:“快回房间。”

    “不急。”祁纠摊开手心,里面躺着一块包好的灶糖,“坐一会儿?”

    应时肆完全不想拒绝这个选择,夜空一角的烟花漂亮,雪后的空气有种冰凉的微甜,气流冷得凛冽锋利,却又在喉咙里变得暖热。

    他犹豫几秒钟,用冲刺的速度跑回别墅,抱了近八米长的围巾出来:“披着。”

    代理人:“……”

    系统混在小彩灯里乱闪,笑得另一棵树也开始下雪。

    应时肆不管这一套,按着祁纠在厚垫子上坐下,抓着围巾对他一通乱缠。

    要装作不熟,偶尔也有那么一丁点好处……比如这时候,雇主就能不由分说抓着围巾一头,绕着代理人拔腿跑圈。

    系统笑掉了一地代码,相当没同情心地备份了监控录像,应时肆跑到第二十来圈,被围巾拽了一下,就掉到代理人身边。

    祁纠伸手接住他,应时肆跑得大口喘气,脸上红通通泛着烫,黑亮的眼睛盯着代理人不放。

    镜片后的眼睛透出一点笑,祁纠把自己从围巾的包围里适当解放出来,拿着另一头,在狼崽子的肩膀上也围了几圈。

    他拍了拍身旁,应时肆立刻坐过去,贴着他的胳膊。

    就这样,什么话也不说,什么话也用不着说,他们就这么在雪后的院子里坐着,就完全足够。

    五光十色的彩灯把别墅变得年味十足,远处的烟花还没有停的意思,大概会持续到后半夜,遥远的花火和近处的光亮交织在一起。

    祁纠的手被拽着袖子,一点一点不动声色拉去另一边。

    应时肆抬头,征询地看着代理人,在那双含了笑的眼睛里看见应允,就立刻把它藏进怀里暖着。

    应时肆忍不住想,这真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好的一场雪。

    不过这个排行要不了多久,肯定就又会有变化。

    可能是明年过年,可能是下一场雪——今年年初的雪差不多下完了,还有年末,这地方的雪一向不少。

    等到年末……他想干的事,可就不是这么偷偷抱祁纠的一只手,假装不小心把脸贴上去了。

    ……

    大年三十的晚上,就这么一不小心过得飞快。

    应时肆把祁纠按在沙发上休息,给他弄了一点蜂蜜山楂泥开胃,自己挽了袖子杀进厨房。

    等相当驾轻就熟地飞快包好饺子,做好了年夜饭,时间其实早过了零点。

    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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