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洗白指南[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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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时肆盯着他:“为什么?”

    “算是药物的副作用。”代理人的确有问就答,“末梢神经感觉减退,循环不足,对冷热不敏感,不觉得冷。”

    应时肆抿了下唇,把这人的手拉下来,塞进自己的衣服口袋。

    “不觉得冷”和“不冷”明明就是两件事。

    应时肆磨了磨牙,重重捏了捏指节:“还不觉得饿?”

    这次离得更近,他是真听见对方的胸腔里轻轻笑了一声,只是相当不容易捕捉,抬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只手掠过他颈后,借着擦拭水痕摸了摸,落在他肩上,带着只他们两个清楚的安抚意味。

    “是另一类副作用。”代理人一板一眼地答,“味觉受抑制,食欲不振,偶尔会胃不舒服。”

    应时肆终于把那些症状对上号,他再忍不住,抬头盯着眼前这个人,胸口起伏不定。

    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扔下铁锹,抱着这个冰块似的代理人,把人抢回别墅里的沙发上,不由分说抱着对方大哭。

    “是不是。”应时肆低声说,“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

    他终于发现这个规律,有很多事,只要他不开口说,对方似乎就什么都不能做。

    但说了就不一样,哪怕是睡糊涂的时候说的——应时肆模模糊糊记得,自己抓着那只手不放,想摸脑袋,不然就不松手。

    在那之后,梦里就一直有只手,垫在他的脑后,轻轻摩挲他的头发。

    梦里的力道叫他幸福到绝望,应时肆恶狠狠把眼泪憋回去,抬头盯着这个代理人。

    祁纠点了点头。

    应时肆抓住他:“不准再叫我应先生。”

    祁纠问:“叫什么?”

    “随你。”应时肆憋了一会儿,耳朵慢慢变红,“自己想。”

    他不肯就这么狼狈到站在院子里大哭,极力板着脸,下颌线绷得死紧:“想对了……给你涨工资。”

    他又察觉到对方的胸腔轻震,立刻补上第二条:“不准把笑憋回去。”

    代理人低头,一向淡漠冷静的眼睛里,终于多出点遥远的笑影:“涨得多吗?”

    应时肆:“……”

    这人就是在逗他。

    又开始了。

    应时肆气得想磨牙,胸口又酸涩得想哭,眼睛里滚烫,一手用力拉开阳台门,不由分说把人推进去。

    大半的雪还压着这道门,应时肆扳着门的胳膊软了下,被挤得摔在地上,闭着眼睛等晃落的雪砸下来。

    落下来的只有零星雪花。

    应时肆是真气到打哆嗦,抿紧了的嘴唇煞白,抬起头要说话,却愣怔住。

    代理人单手护着他,另一只手稳稳当当撑着门,挡住那些砸下来的厚重积雪,低着头看他,眼睛里的神色很温和。

    “我知道。”祁纠摘下眼镜擦拭,“应该去沙发上坐着,不该管你,我看起来身体不好。”

    应时肆定定看着他,爬起来抱住眼前的人,胡乱把那些雪拍掉,力道很轻,嗓子哑得不像话:“为什么不听?”

    “因为我身体不错。”祁纠笑了笑,“每天能晨跑五公里。”

    应时肆:“…………”

    祁纠站起身,狼崽子一言不发扯着他,让他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在地毯的边缘缩成球,黑眼睛盯着他不放。

    祁纠脱了外套,拿过沙发边堆着的小说,有一本他只看到一半,还没看到结局。

    他拿起那本书的时候,应时肆的肩膀跟着无声绷紧,无声盯着他,直到他把书翻到之前看的那一页。

    书页翻动的声音停下,应时肆才慢慢呼出一口气,仿佛直到这时候,才终于能自由呼吸。

    ……

    别墅的客厅很久都没有过这样的傍晚。

    落地灯柔和的光亮下,坐在沙发里的人逐页翻书,沙发旁的地毯上蜷着一只小狼球,一动不动盯着他,好像能看出什么名堂。

    祁纠看了几页,察觉到手边多出的影子。

    应时肆相当警惕地、一点一点慢吞吞挪过来,把胳膊搭在沙发上,下颌压着小臂。

    “一起看?”祁纠问,“英文学得怎么样了?”

    应时肆:“……”

    很不怎么样。

    应时肆盯着自己的影子,他没在先生面前学过英文,这让他的胸口像被一只手探进去捏住……但随即就又有另外的印象冒出来。

    在剧组的时候,有一阵风陪他学过英语,还有一点太阳。

    那时候背单词背得很不顺利,他头很疼,心烦意乱。字母进了脑子,就像走个过场,立刻溜得干干净净。

    和先生一模一样的风陪着他,太阳光落下来,揽着他的背,背下来一个单词,就摸摸他的头发。

    应时肆撑着胳膊,忍不住挪到沙发上,他也把外套脱了,蜷在祁纠身旁,感觉到对方的衬衫冻得冰凉。

    祁纠的左手被征用,抬起头,就看见一只闷闷不乐的狼崽子缩在旁边,抱着他的左手放在胸口。

    “你看书。”应时肆低声说,“一楼太潮了,冷。”

    今晚不能睡一楼……他得想点办法,把自己说出来的话吃回去。

    祁纠重新低下头,翻过一页书,

    应时肆盯着眼前这个人,想问问他腿还疼不疼,刚才有没有磕碰着,又想问除了冻山楂,还有没有别的能开胃。

    要是没有,那就一直吃蜂蜜山楂泥。

    应时肆回头就去买一堆回来,全放冰箱,提前预备好,免得夏天没得吃。

    嫌这样暖得不够快,应时肆低头往掌心呵了口气,搓热了包住他的手,翻来覆去焐了一会儿,又用额头抵着试温度。

    祁纠抬起手指,碰了碰他的耳廓,不用看就相当熟稔地翻过手臂,把狼崽子揽回身边。

    这些都是雇主自行申请过的接触,亲口说过了,代理人做来也没问题。

    应时肆被他拢着,愣愣跟过去,贴在祁纠胸口。

    窗外忽然就有烟花升起来,明显比前些天热烈得多,在那一个小角落的夜色里绽开。

    应时肆愣了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一口气睡了两天,今晚就是除夕了。

    应时肆慢慢攥住这个人的袖子,他摘下祁纠的眼镜,一动不动盯着这双眼睛,直到恍惚里生出琥珀色的错觉。

    ……不是错觉。

    应时肆意识到,有些东西要等他自己察觉,当他有所察觉的时候,那些掩饰就自然不再生效。

    “……先生。”应时肆回过神,立刻补充,“我是说,我能不能叫你先生?”

    琥珀色的眼睛里透出柔和,祁纠摸了摸他的头发,笑了笑:“暂时还不行。”

    时间太短了,代理人不能这么快就霸占主角的资产,会被弹出世界。

    再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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