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对象他掉马了[gb]: 5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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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傻。

    …

    小白在小区里很有名。

    瘸着一条后腿,毛色漆黑,眼神凶悍,连垃圾桶边的三花猫见了它都要让三分。

    流浪猫界的大佬。

    但它其实大多数时候只是趴在墙头晒太阳,偶尔跳下来吓唬吓唬偷外卖的贼,或者把翻垃圾的小奶猫叼回安全的地方。

    直到那天,她蹲在它面前,手里捧着半条小鱼干,认真注视它,玩笑似的和它说了第一句话:“猫猫神,能不能帮我把猫找回来?”

    是她噢。

    她终于来和自己说话了。

    它低头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瘸腿,然后慢吞吞地站起来,叼走了她手里的小鱼干。

    好~吧,成交。

    它花了整整两天,翻遍了整个小区的下水道、车库和树丛,瘸腿疼得厉害。

    最后,在隔壁街区的废弃工地里,它闻到了布偶猫的气味,还有野狗的臭味。

    五只大型犬,围着一只瑟瑟发抖的布偶猫,龇着牙流口水。

    它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

    嗯,猫猫神的面子不能丢。

    第二天黑猫叼着脏兮兮的布偶猫出现在小区的垃圾桶盖上,它把白猫往她方向推了推,转身要就走。

    可她摸摸它脑袋,揉来揉去,“没有坏脾气小猫,只有心软的猫猫神。”

    它敏捷躲开,听到她在后面喊,“还没收小鱼干。”

    它夹着尾巴离开,跑得很快,仿佛只要被她揉揉就浑身揪着疼痛,比方昨夜那些撕咬到的地方,比方自己生下来就空荡荡的断腿处。

    …后来小白应该是去别的地方流浪了,不然它怎么从那以后就没出现在小区里。

    她回家时总会望一眼墙头,也不算在等。

    但没猫在。

    …

    她在京都旅行时,遇上了突如其来的大雨。

    躲进路边神社的屋檐下,一低头,发现脚边蹲着一尊小小的猫猫石像,只有她小腿那么高,被雨水冲洗后,眼睛显得格外亮。

    导游笑着说:“这是小白猫猫神,据说摸它的头能转运哦。”

    她蹲下来,却没有伸手祈求好运。

    而是用掌心轻轻捧住石猫被雨淋湿的脸,拇指蹭了蹭它冰凉的耳朵尖,淡淡地却认真地说:

    “辛苦你了,猫猫神。”

    “我的愿望是,希望全世界的小猫,都能得到爱它的主人。”

    “…猫猫神也一样。”

    石像的瞳孔里落了一滴雨水。

    导游喊:“雨停了!今天这雨来的快走的也快!走了!”

    她起身。

    她听不到猫猫神说,下一世就要变成人。

    …

    贝言对这门婚约很不满意。

    藏区…放羊的?老爸为了报答救命之恩所以把她指腹为婚?

    现在谁还搞这种封建残余?

    退婚,必须退婚。

    她冷着脸进藏相看她那婚约对象,一路风雪交加,越野车颠得她胃里翻江倒海。

    窗外是苍茫的雪山,经幡猎猎,远处偶尔有牧民的吆喝声传来,更让她眉头紧锁。

    要是对方是个只懂放羊的糙汉,她立刻掉头就走。听说在藏区被退婚后会遭人笑话,但没办法,本来就不合适嘛。

    车停在一处白塔旁,向导指了指前方:“到了,他家牧场就在那儿。”

    贝言拎着行李,踩着积雪往前走,靴子陷进半尺深的雪里,咯吱作响。

    然后,她看见经幡飘扬处,站着一个人。

    那人藏袍雪白,滚着深蓝的边,腰间束着银饰。他个子很高,宽阔肩脊远远背对着她,抬起缠着护臂的手,一只鹰便就此展翅俯冲下去。

    脚步声惊动了寂静,他敛眸侧目。

    眉骨投下的阴影里,一双眼睛过于清透,唇色极淡,左眼尾旁的痣红着,鲜活得像是重重雪色间唯一的颜色。

    贝言默默怔住。

    而一只小羊羔从他怀里探出头来,纯白的绒毛蹭着他藏袍领口,湿漉漉的黑眼睛眨巴眨巴,和它的主人一起,注视着贝言。

    那一幕也许称得上神圣,以至于贝言根本形容不出来。

    雪山的风是有慈悲神性的,它们总是会挑时机跑出来,眷顾那些美丽之物。

    小羊羔咩了一声,挣扎着要从藏袍里钻出来,却被那人轻轻按住脑袋,低声用藏语说:“别闹。”

    贝言拿手肘撞了撞向导,“那谁?”

    向导叼着草,觉得稀奇:“你那婚约对象啊。”

    她张了张嘴,突然卡壳。资料上那串藏文名字实在太长,她压根没记住。

    而那人已经带着小羊羔走到面前来,雪白的藏袍袖口沾着草屑气味,他俯身接行李,银饰叮当轻响,影子压近笼罩,她屏息向后倾了倾。

    “谢谢。”她说。

    对方:“不客气。”

    贝言抬眼:“你汉话这么好?”

    “我阿妈是地质学家。”他指节蹭过小羊下巴,睫毛在雪光里显得格外密,“教我念过书。”

    他侧身让开路,示意她跟上:“雪深,走我踩过的地方。”

    小羊羔从他怀里跳下来,蹒跚着往前跑了几步,又回头看她,像是在等她。

    贝言踩着那些雪坑走过去,抿抿唇,“你名字是什么?”

    对方说了一串藏语,然后说:“顾知宜。名字。”

    “哦顾知宜……”贝言拧着眉,脱口而出,“你们这儿退婚真的会被笑话吗?”

    她想了想又问:“你有喜欢的姑娘吗?”

    前面带路的那个人闻言转头看她,雪山下长大的眼睛太干净,盯得她心跳漏拍。

    他眨着眼睛,目光又移向前方,“嗯。会被笑话的。被退婚就是做了负心人,阿爸会抽断三根皮鞭,小妹出嫁时要多赔三头牦牛。”

    不是。

    贝言轻微有点说不出话。

    明明一开始在来之前都想好了,到这里三下五除二把婚约的事解决完就走,可这会儿见着人,却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

    还没退婚呢,就搞得好像她要欺负人一样。

    顾知宜弯腰,从雪地里捡起她掉落的围巾,羊绒织物沾了雪。

    “不用在意我。”他语速和缓,指尖拂过她围巾边缘的雪粒,眉眼安静,“我配不上你的。”

    他才是要被退婚的那个,语气却平静得像在讨论别人的事。

    小羊羔不知何时蹭到她脚边,湿漉漉的鼻头碰了碰她的靴子,又咩地叫了一声,像是在替主人委屈。

    贝言喉咙发紧。

    “…真的来退婚吗?”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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