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对象他掉马了[gb]: 5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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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爪印。

    刀尖压下去。

    “不要我……”

    顾知宜知道,如果自己是猫,那大概看她每一眼心脏都会跳得发疼,却只是沉默地路过,一次都没去敲门。

    被遗弃过,再饿也不会吃嗟来之食。

    痛感窜上脊背,却盖不住更深处翻涌的麻意。

    以前靠这样总能熬过臆想症,可这次不行。

    他无端想起她昨晚咬下的触感。

    前两次被亲得太过分,动情轻而易举,难以抑制回忆起某个成为她私有物的雨夜。

    顾知宜如同自虐一样把自己折磨到脱力,蜷进床角,把脸埋进枕头上那一小块潮湿的痕迹里。

    四年间,他每天要处理各种琐事,摆出冰冷漠然,而到了晚上却夜夜咬着抱着她的旧衣服,哭到发抖。贝言永远不会知道。

    …狼狈。他转过脸。

    …

    贝言抱着小纯睡得很熟,直到她的卧室门被推开,大概是凌晨三点。

    她睁开眼,有人正站在门口,逆着玄关的灯光,身形修长而沉默,腰很窄看起来很好抱。

    她皱着眉撑起来,完全不理解,“……顾知宜?”

    然后对方开始往里走。

    贝言隐隐约约觉得那雪色衬衣下面好像掩着什么。

    下一秒,衬衫下摆被他慢慢卷起,露出身上缠挂的腰链,银饰随步伐一下下地刮蹭着肌肤,在昏暗里泛起细碎的光。

    她的目光定在他腰线上,睡意瞬间散了。

    “醒了?”他嗓音低沉,带着一种近乎冷漠的平静,可动作却明目张胆地勾引。

    猫根本是来猎她的。

    贝言知道他大概是发病了,无奈往里挪挪,掀开被角,“那会儿就说我陪,不知道嘴硬个什么劲。”

    顾知宜的低气压猛地一滞,稀里糊涂被她推到床上。贝言借月色一看他眼睛还红着,攥住他衬衣下摆,没好气道:“拿着。”

    某猫顿了顿,低头垂目咬住。

    而这样一来,腰链的走势无所遮掩,她发现某人生涩笨拙,把自己胸前绑的好紧,涨得不知道是被磨还是自己弄过。

    “顾组长,我接下来要亲你了。”她有点严肃,眨眨眼点头,“是的。”

    顾知宜听后侧过头,腰抵在柔软的枕头上。

    而枕头微微弹起一点——

    是他不受控地,轻轻挺腰。

    …

    顾知宜很少叫出声。

    小时候被妈妈严苛管教,连呼吸声都被要求规整。

    后来做双港的暗面掌权,话少成了习惯,是自我保护的本能。

    哪怕在生日宴那晚第一次去承受,也没有去喘些什么,更多的是强支着冷静看着自己自毁然后不发出声音。

    掌权人预备役就这么怕被她讨厌。

    可此刻,当贝言的手指陷进他腰窝时,他第三次在齿间泄出一截喘息,像被雪浇透的猫。

    贝言忽然收紧了力。

    很轻的一瞬,几乎像是错觉。

    但她向来平稳的呼吸,乱了一拍。

    顾知宜睫毛颤了颤,眯起湿掉的眼,在失控中找回一丝冷静意味。

    片刻后,他的喘息声一点点漏出来,嗓音沙哑,带着刻意为之的微妙掌控感。

    “不要了…真的……”

    而贝言果然猛地加重,他眼睛一翻仰颈几乎窒息过去。

    这似乎很好用,顾知宜开始在屡屡一些特定的时刻眯眼叫给她听,刺激贝言继续做他。

    在她快要抽离时,搂住她脖颈亲一亲。在她加重力道时,咬唇漏出一声呜咽说不要。在她注视时,垂下纤长的睫毛。

    就像贝言喜欢静静看他失序失控,他也喜欢小心而隐秘地去诱钓贝言失控。用自己。

    这大约是某种安定感不足的后遗症,他知道但不在乎,只要对方失控一瞬,他就觉得餍足。

    可这样的把戏并没有持续太久。

    贝言忽然俯身,呼吸扑在他耳畔:“顾知宜。”

    他张唇喘不上气,失神看她。

    贝言:“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只忽然跳出来勾引人的猫。等我靠近又走开,见我走掉又出来。”

    “你在钓我啊。”

    顾知宜失焦的瞳孔骤然收缩。

    贝言忍不住笑:“猫猫把戏。”

    “怎么样?我陪你玩爽了吗?”贝言挑眉,认认真真哄,“或者再玩几轮也行?”

    “你明明喜欢听。”顾知宜听得有点起愠意,撑着坐起来搂她脖颈,微微凝眸盯她,逼问:“那我和他谁更契合你?”

    贝言:“谁???”

    顾知宜:“你不是说有两只猫吗?还有一只是谁?”

    贝言眨眨眼:“纯儿啊。”

    房间静了静。

    顾知宜僵住了。

    那些嫉妒、那些辗转反侧的猜疑,原来是在和一只猫争宠。

    而他其实甚至已经做好了冷脸做对方替身的心理准备。

    贝言实在憋不住,发出一声笑,“顾知宜,怪不得你穿这么个东西来找我。”

    顾知宜看看自己,背后被硬纱绑带刮得发红,腰侧一圈细密的银链勒痕,直到现在也没消退下去。

    而贝言的手还探在左侧那绑带之下。

    好紧。

    顾知宜的耳尖腾地红透了,捧她脸捂她眼睛去亲她,贝言仰着头一个劲笑,“其实猫不穿成这样我也喜欢,但既然顾组长穿了。”

    是她手指轻轻动了动。

    “啪。”

    绑带被扯住又弹回去。

    …

    电视里放着经典童话,贝儿公主正捧起野兽的脸。

    贝言陷在沙发里,周围窝着三四只猫,指尖挠着小纯的下巴,忽然说:

    “其实野兽可以变成小猫跟贝儿回家,他只是有分离焦虑症。”

    苹果被轻轻推进嘴里。

    窗外朝港的雪还在下,她嚼嚼苹果仰头叹气:“真的不考虑重新做主播吗——”

    又是一块苹果被推进嘴里,这回为了堵她的话。

    顾知宜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他曾经做过主播的事,常常拿这件事来歪头问他。

    可他已经没在做了,很早以前就没在做了。

    那时候每天面对她的漠不关心,他那冰冷无波之下…根本几近窒息。分不出心思给任何别的人。

    听贝言说,有很多人在微博广场上盼着他回来,询问他近况或是其他,也有人祝他猫生顺利。

    “考虑考虑呗猫桃主播?”贝言嚼嚼苹果,淡淡闹着,“我陪你直播也不是不行,够给面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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