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对象他掉马了[gb]: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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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滴血流干身体。

    而有时候她不会梦到顾知宜,她会梦到她在救猫咪,救一只被货车碾到重伤残的猫咪,雨滴和血水结块在它雪白的猫毛上。

    如果按照它意识清醒的时间来算,他们应该只认识了两分钟,医院说救不回来了,只能打打点滴试试,贝言就拿出当时身上全部的钱守着它。

    而它清醒过来,用粉色的舌舔了舔她的指尖。

    只有两分钟。

    …再有时是她在片场,身后总跟着只灰扑扑的白猫,天天叼着硬币放到她手心,然后嗖地窜上树梢,歪着脑袋看她。

    直到某天,当猫咪又叼来硬币时,她一把捏住它后颈。

    小家伙四肢悬空缩成一团,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巴巴地望着她。

    她摊开手掌。

    小猫喵喵叫,小心翼翼将猫爪按在她手心,脑袋垂得更低了,像是在道歉:

    今天只有这一枚硬币啦……

    “傻猫,我是说过来我抱。”贝言直接把它搂进怀里,脸埋进蓬松的绒毛猛吸一口。

    小猫僵成毛团,眨着圆圆眼睛看她,喵来喵去的,像在问她,怎么不嫌它脏兮兮呢。

    等她松开手将它放回地面时,它连猫爪都是软的,整只猫被吸得晕乎乎的,走路歪歪扭扭像要幸福得晕倒了。

    等贝言吃饭回来,正在卷戏服上的飘带,想要把猫猫带回家去,结果刚走过去,池塘边一片骚动。

    “有啥东西掉进去了。”

    “是活物吗?要救吗?”

    “这池子看着有点深啊。”

    “不是人别救了。”

    贝言脑子嗡地一声,纵身跃入水中,惊醒。

    而这混乱梦的最终卷,场景却是眼熟的。

    梦里是年少的顾知宜,看起来只有七岁的样子,在路边陪流浪猫玩。

    他垂着眼睫,站在那里像支沾了雾气的玻璃花,连影子都是淡的不清晰的。

    野猫叫得欢,他却竖起食指沉默摇摇头:“妈妈她讨厌声音。”

    “不可以出声。”

    此起彼伏的猫叫渐渐低下去,变成细弱的呜咽。

    褪色的景象中,人来人往,热闹喧嚣。

    而顾知宜半掩着的眼里没有什么光彩,看着猫猫在叫,很久后则无意识地张了张唇,发出一句无声、无感情色彩的:

    「喵。」

    …贝言醒了过来。

    电视里正在重播今日颁奖典礼,主持人第三次念到贝言的名字时,她扯下了宝石耳环,随手扔在桌上,礼裙还没换掉。

    解锁手机准备发条营业动态,结果看到热搜赫然是:#1122猫猫桃心点赞贝言cp营业#

    评论区在看热闹,吵着姐夫肯定是醋了。

    贝言懒懒散散笑着,转手又发了条CP的营业内容,电影上映在即,炒CP还是需要的。

    发完手机往沙发一扔,就这么又睡过去。

    半梦半醒间,意识开始漂浮,电视节目早已连播到了热播的「成为爱人的第N天」,听声音就知道当前播放的部分是商场买菜那经典一期。

    幽幽蓝光下,滴声警告音和顾知宜陪同犯错的话音交错着。

    玄关传来钥匙开门声。

    那人没开灯,走到沙发前,熟悉的苦咖啡气息笼罩下来,带着初冬夜风的凉意。

    贝言懒得睁眼,紧接着一双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将她整个人揽起,稳稳托抱在自己身上,又腾出另一只手拎起沙发上的外套。

    这种细心程度除了顾知宜没别人。

    贝言支在他颈边,睁开眼就是近在咫尺的喉结,隔着雪色衬衣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微快的心率。

    大概是刚结束会议就往回赶。

    她睫毛扫过去,对方一贯敏感,于是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响在耳旁,只手托住她把她往上抱了抱,“我抱你,睡吧。”

    她想下去但对方不放手,她索性枕好,缓慢问:“外面下雪了吗?”

    “还没有。”顾知宜轻笑,抱着她转向冰箱,眼尾弯起温柔的弧度,侧头问,“想吃什么。”

    贝言搂着顾知宜脖颈,回头看了眼,“什么也不想吃。”

    顾知宜:“我来做。”

    贝言面无表情绷起嘴:“掌权人现在是大忙人。”

    “那也是你的。”顾知宜眯眼弯眸吻她。

    “叮。”

    顾知宜手腕上的腕表弹出提醒:

    [半小时后二会议室/跨境并购案]。

    贝言呼吸一滞。

    合着这人是翘了跨国会议回来的,居然还笑得出来。

    “你要忙的事也太多了吧。”

    她支起脊背,捧住那张漂亮的脸,顾知宜顺从地低头,甚至垂睫,连痣也跟着低下去,游刃有余地想要任由她处置。

    贝言拧眉戳破:“所以突然回来果然是吃醋了吧。”

    顾知宜一怔。

    “抱着我不撒手真有你的。”贝言戳戳他脸,“顾组长,你现在吃醋也太不明显了。”

    说完抱住猫,环着脖颈贴贴他脉搏。

    直到这一秒,顾知宜始终含笑的眉眼这才漏出一丝破绽,喉结滚动着攥紧她后背,气息不稳,垂目蹭她脖颈。

    贝言知道某人大概又想要黏她,无奈咬亲上去,摸摸蝴蝶骨。

    对方果然搂她更紧。

    没几轮,顾知宜被逼在床头,腰陷进软枕里,衬衫领口早被自己扯得松散,半褪半推地露着锁骨上的红痕。

    贝言问,“醋了几天?”

    他偏开视线,轻声答:“两天。”

    贝言的指尖摁了摁涨红的樱色,顾知宜抵着床一颤,它甚至更加饱满,更接近快要化掉的软糖。

    贝言张唇作势要碾咬,侧目向上,气息扑在上面,“顾组长说实话。”

    他掀掀眼睫,眸底水光靡滟,“十天。”

    贝言失语:“那你开直播夸我很会营业,和别人有cp感,果然牙都快咬碎了吧。”

    “…不是和别人营业得很开心?”他嗓音哑哑的,不看她,可指尖却无意识地抵在她腰间,明明在勾。

    贝言亲出空闲回了句:“营业也是工作,和你直播副业差不多。”

    “我才没这样。”他听后眼睫一掩,语速缓缓,“饲养员只有一个。”

    “得得得。”贝言只好举起双手投降,俯身搂住顾知宜的腰,淡声感慨道,“你要是像小时候一样多可爱,没这么高,还喵啊喵的,我好想抱。”

    顾知宜晃了晃脑袋,没听清楚,但仰颈由着她亲胸前时,唇线抿紧,半晌才哑声挤出一句:“那饲养员更喜欢那个了。”

    他吃醋的角度一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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