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对象他掉马了[gb]: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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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言迟滞着黑了脸:

    “…顾知宜,你听爽了?”

    房间静了静。

    “你在意我。”

    顾知宜掀开眼睫以上目线寂静盯她,耳尖很红,喘不上气。偏偏这时候她又挪动了一下膝盖,对方瞬间弓起背…

    身体反应比什么都诚实。

    合着她恼火,对方就越烫眼尾就越湿。

    正要冷笑,一个吻轻轻落下来。

    顾知宜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呼吸又烫又乱,却还是本能贴过去吻她,唇瓣相贴时连一点章法都没有。

    那吻滑到下颌,颈侧,最后埋在她肩窝里急促喘息,齿尖咬她锁骨,眨着通红的眼。

    “我喜欢你担心我,又不想你真的难过。”

    掌权人失神呢喃着,哑得不成样子,像只做错事的猫在讨饶,“我做错了。”

    贝言别过脸不看他。

    他摸摸她脸颊,眨眼时眼眶红着,明明被欺负狠了却还是固执望进她眼底:

    “…想你想得发疯。别丢下我…。”

    她刚想说点什么,顾知宜又垂睫低头吻她。

    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舌尖主动迎上去任她抵弄,只在交缠时泄出一丝哽咽。

    而贝言直起膝盖抽身,咬着发圈三两下把头发扎住,再挽起袖子。

    顾知宜茫然抬眼。

    她俯身,手从他脊背后穿过去,猫的腰就被轻松环进了怀里。

    她脑袋枕在顾知宜腹上,鼻尖蹭过那片紧绷的肌肤,呼吸温温热热地漫开,语气淡得像哄:“…顾知宜,哎还是很好搂抱。”

    然后抬头掀起眼睫问:

    “顾组长说想念是怎么想念的。”

    这题对顾知宜来说并不难。

    她张口在顾知宜腰侧咬了咬。

    顾知宜于是红着眼睛去揽她,手臂收紧她,总是无意识拍她在哄。

    “不在你身边的时候,”顾知宜嗓音很哑,断断续续的,像是被撞碎了,“…听录音…好多遍…。”

    顾知宜说的录音,是她之前随手录在他手机里的那份。

    贝言搂着他,脑袋贴着他腹上晃晃,淡声哄:“就只有这样啊顾组长。”

    “看你物料。”顾知宜闭目,“…或者咬戒指。”

    贝言打断:“不可以。”

    顾知宜不说话了。

    髋骨被咬。像催促。

    他睫毛猝然间抖得厉害,被爱欲浸到身体发软,还是努力揽住她,红着眼很轻地告诉她:

    “已经很好了,以前我也没有什么。”

    他说:“你给别人什么,我就得到一点边角料。”

    贝言停住。

    而顾知宜无察觉,还在说:“可是这次好像太难熬了,比之前还难熬…。”

    一折昏光下,她听见顾知宜说:“这次有录音也没用了。”

    她动作一顿眯起眼睛看他,对方垂下头眼神涣散,伸手勾住她的手指,缓慢晃了晃:“我好想你…。”

    “知道了顾组长。”贝言拖长音哄了句,吸他身上温热的香气,埋在他腰间感慨,“顾知宜好好抱。”

    “好好亲。”

    “好敏感……好黏人。”

    每一声精准碾过对方最脆弱的神经,连摁在枕上的指尖都泛起麻意。

    顾知宜就要二次失控。情绪与欲色都是。

    他将她整个人捞起,抵在她颈间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很糟、很狼狈…好像离不开你了。”

    贝言:“喔,离开我准备去哪?”

    顾知宜黏她,安静眨眼,如同少见撒娇的猫一样,说:“有猫被你惯坏了,他哪也不去。”

    “难道不是我被你惯着?”贝言拿脑袋撞对方。

    他低笑,胸腔的震动贴着她传来,臂弯收得更紧,像是满意道:“那是我分内事。”

    贝言数着手指细数:“总是游刃有余地安排好一切,做饭好吃,小纯也喜欢你,什么事由你负责就觉得安心……”

    他起初还低笑着听,渐渐地,笑声越来越轻。

    直到听她说完,才说:“没有那么好。”

    贝言稍微抬了抬头,而对方的手指搭上眼睛,指缝间眼尾惹了一滴雨,将落未落的水光晕开那颗浅痣。

    只是听到自己被需要被依赖眼睛就红掉。

    贝言无奈看着顾知宜的眼睛里水光潋滟,冷静全碎。

    像春潮里淋湿的一只纯色蝴蝶。

    那很漂亮,又太要命了,或许故意要让她的心跟着发颤。

    贝言枕在他身上,“你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你这个样子是不行的。”

    顾知宜弯起眼睛来,湿掉的睫毛平添靡丽,“嗯,什么样子。”

    她索性搂着对方敏感的腰把人按进被子里,咬着他喉结含糊道:“顾组长,那我就当你想要。”

    尾音消失在交缠的吐息里。

    …

    吻得深时忽然停下来,顾知宜呼吸凌乱未平,伸手扣住她手腕,指尖一抬低头吻吻她的脸,哑声说:“你得喝点水。”

    没人会在这时候还记得这个。

    贝言觉得这像顾知宜独有的、某种本能般的可靠。

    而后顾知宜撑起身,还带着情热的颤,淡淡勾住了滑落的浴袍腰带,三两下缓缓系好。

    他摸到眼镜架在鼻梁上,镜片反射着床头昏黄的光线,衬得睫下神色愈发安静疏离。

    可他依然陷在余韵里,腰与腿都软得不像话,起身时甚至晃了一瞬。

    浴袍半散着滑落,露出脊背上一片暧昧的红痕,又被他随意拉好遮掩。

    贝言就趴在床边翘着腿,注视着顾知宜垂目做事。

    他背影宽阔姿态镇定,仿佛刚才那个埋在她颈间喘息的人只是幻觉。

    玻璃杯被温水注满一大半,顾知宜试过温度后走回床边,俯身时眼镜链轻轻晃动。

    贝言没接。

    顾知宜知道她在耍小性子,就好脾气地笑了,俯身轻松托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杯沿碰了碰她抿着的唇,“饲养员要以身作则多喝水才行。”

    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还带着未褪的红,唇也破了,包括痣色都与樱色无差。

    贝言抿了几口抬眼看他:“腿站不稳了?”

    顾知宜弯眸望来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明知故问的意味,见她只敷衍地喝了一小口,他歪头勾起唇角:“再喝两口。”

    看她依旧懒洋洋的,他单手摘下眼镜,镜架落在床头发出咔嗒轻响。

    他垂睫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个带着水汽的吻,温水杯不知何时已换到另一只手,再抬眼时盯着她雾色缕缕:

    “猫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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