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对象他掉马了[gb]: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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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不掉的。”

    对方轻声说,眼里浮起一层薄薄水光,淡淡软声示弱,又像在无辜钓她伸手摸摸自己。

    可她不摸。

    像戒过毒。

    顾知宜就自己垂睫咬着项链,背对镜子褪那件黑色高领毛衣想要看下印记,手臂交叠时肩背线条分明,衣料擦过耳尖泛起薄红,发丝不听话地翘起几缕。

    贝言正觉得像只矜贵的猫,下一秒顾知宜的毛衣就卷到肋骨处卡住。

    赫然露出的一截腰线漂亮得惊心,两侧凹下去的腰窝和脊椎沟又过分涩情。

    …不是猫了。

    一沾欲色,果然更像一把漂亮危险的刀。

    而当黑毛衣终于拽过头顶时,樱色在暖气里发涨,晶莹饱满仿佛凝着水汽,下一秒就要融化掉。

    …好敏感。

    贝言默默趴在桌上,忽然看到某个人顶着毛茸茸的发顶问:

    “九天你有想我吗,如果我死了会想我吗。”

    她:“不想。”

    顾知宜垂下眼睫,眼尾的痣也透出寂色。

    像诱钓手段。贝言心里评价道。

    但她还是稍微趴起来一点,托着脑袋平静说:“怎么想你,全世界都说你死了、你死了。”

    她淡定道:“那我就只能当做你公司加班,就当成回去的时候你刚好出门去了。”

    贝言自觉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话,可她话音未落,有猫的眼眸蓦地红掉,定定望着她。

    简直比涨掉的樱色还红。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软糖 漂亮得让人想再欺负……

    贝言还没说话,反而是对方先盯她,涩声开口:“那是你想我。”

    “没。”她支着脑袋,“你眼泪太多,顾知宜。”

    对方:“如果我真死了呢?”

    她漫不经心:“好办,换个联姻对象。”

    对方:“好得很。”

    话音未落,顾知宜摘下眼镜弯腰俯身,呼吸沉郁地压过来,肘弯间的黑毛衣滑下去一点。

    他吻下去,指尖烫在她颈侧轻蹭,捧住她的脸低低喘息,垂睫时像怨像冷意:

    “你敢的话那我做鬼也黏着你。”

    “呀,现在做了掌权人脾气是不小啊。”

    贝言终于忍不住硬绷着唇角,被苦咖啡气息惹得发痒,手指揪住他被卡在肘弯的黑色毛衣,往上一提:

    “衣服穿好行不行顾知宜。”

    顾知宜眼睫抖了抖,在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

    “走了。”他嗓音沙哑,薄唇抿成一道克制直线,“还有事没处理。”

    贝言支着下巴,目光肆无忌惮地追随着他的动作。

    对方手指抓着毛衣下摆往下拉,布料遮住腰腹上被她掐出的痕与印章盖出的印记,绯色晃眼。

    而挺直的脊背线条在毛衣下若隐若现,与刚刚黏在她身上发烫的柔软模样也简直判若两般。

    就在顾知宜低头调整腕表的瞬间,她忽然伸手一捞——

    闷响传来,顾知宜整个人陷进柔软被子里,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居高临下地困在了身下,吻住了唇。

    他一被亲就耳尖就懵懵红透,攥着指尖仰颈,等贝言松开唇去亲痣的间隙才濒临窒息般地换着气,眼睫湿掉。

    平时总是冷淡自持的模样,现在却这样轻易地被亲得发软。

    说实话。

    猫的确可爱。

    贝言咬住顾知宜的下唇厮磨,听见他止不住喘息,像是濒临失控又强压着。

    可他的舌已经很热,湿漉漉地生涩迎合,被她吮一下就轻轻颤。

    他眼睛淋湿,呼吸一下下起伏,掀睫盯她:“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让穿好衣服。”

    贝言盯了他两秒,忽然将手从他毛衣下摆探进去。

    瞬间,顾知宜瞳孔紧缩。

    她手贴着对方纤细腰线往上摸,像游进温热的水,布料摩擦声窸窸窣窣,每一步都激起一寸细密的战栗。

    而毛衣被顶出不规则的隆起。

    顾知宜的眼尾的痣绯得动情,“等下贝贝、别…。”

    在指腹狠狠掐住到肋骨侧面的一瞬,顾知宜蓦地弓满脊背,喉结滚出湿润水光,声音彻底哑掉。

    “不要…哈啊、贝言。”

    话未说完,她的手心覆上心口,顾知宜彻底窒息过去,潮湿的睫毛低垂着,透过水雾吞咽不及看着那只手在自己的毛衣下蠕动。

    触碰像是带起一簇火,烫得顾知宜理智溃散。

    最后贝言的手从领口钻了出来,手臂勾着他毛衣领子,淡淡仰头看他:“懂了吗顾组长。”

    顾知宜涣散的瞳孔终于聚焦,毛衣早就皱得不像样,卷到锁骨,露出大片泛红的皮肤。

    完全的、从里到外的、被侵占得不着痕迹。

    “你有想我。”

    顾知宜喘息着说破她的心思,手指固执地将滑落的毛衣拉回腰间,腰露出一截才圈搂她脖颈索吻,轻声喘息低头哄道:

    “猫也想你。”

    心被说破,于是撕开个口子。

    贝言不太爽,亲对方也带着气。

    而顾知宜眼尾的红潮蔓延到耳根,睫毛半湿,唇泛着水光,那双黑眸雾蒙蒙地盯着她,被爱涨懵了。

    贝言索性搂着他腰,另一只手从床头柜摸出一枚新生日印章,啪地按在他锁骨下方。

    印泥鲜红,像是烙上去的吻痕。

    顾知宜一抖,毫无防备。

    “顾组长出国很开心。”她冷笑,又往顾知宜胸口按了一记,力道不轻,他闷哼一声,腰下意识去贴,却被她按着胯骨压回去

    “噢,电话也没来一个。”

    他睫毛湿掉直颤,喉结滚动着想要出声,贝言却没给他机会,印章顺着往下滑,在紧绷的小腹上重重一按:

    “生死这种事顾组长指望别人传话。”

    顾知宜喘得厉害,腰往后缩,指节泛白眼睛绵红,低着肩线垂目看她,也许想说什么又像单纯被她刻印得发懵。

    “你在国外事情办的很漂亮,噢,留我应付海警?催我签你死亡证明?好得很顾组长。”

    印章在他腿内侧狠狠一压,顾知宜耐受不下喉咙里溢出喘声,掉了点眼泪。

    “最后满世界都说你死了…好得很。”

    贝言把印章按在他心口,指尖抵着那块皮肤碾了碾,印泥蹭开一片绯红,像是要刻进他血肉里。

    她还要继续控诉,去揽他腰却忽然发现,顾知宜整个人抖得不像话。

    他手指攥着床单,眼角与痣潮红一片,唇缝间溢出点急促喘息,仰颈时漂亮的下颌线绷紧,显然已经失控到了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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