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老实人被宠爱的一生: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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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发癫。

    那句“我不喜欢你”犹如天籁,他就说嘛,他同桌好好一个全校第一,又聪明又有趣,怎么可能会原地变异呢。

    李然不再抠墙壁,脊背微微放松:“……你吓唬我干嘛。”

    凶狠地说:“烦人。”

    齐值一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齐值和迟蓦是表兄弟,相差两岁,小时候在一块玩儿的时候比长大后多得多。

    上次受大人安排,去邀请迟蓦吃饭,却惨遭迟蓦冷淡拒绝的经历少之又少。因为自表哥出国后,齐值跟他更像陌生的亲戚。

    喊他“哥”从来不理,必须得明码标价地喊表哥。

    没想到迟蓦愿意让李然住进迟家,虽然是租他一个房间,也足够匪夷所思了。

    整个暑假齐值都在时不时地给李然发消息,问他今天在干什么明天有什么安排,后天要不要出去玩儿。

    李然的回应都比较疏离。

    之前李然也不亲不疏,但没有这么明显。

    好像在故意拉开距离似的。

    报道时他对肢体接触的应激反应,让齐值猜测自己暴露了。

    果不其然啊。

    “阿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男生的?”班上还没人,齐值说话没什么顾忌,“我家风很严格的,我爸妈都不知道。以后我的恋爱观也是遵循家族规矩,可以和男生玩玩儿,但绝对不能和男生结婚——社会都不允许啊,和同性联结的麻烦非常多。”

    当初迟蓦脱口而出齐值是同性恋,这俩人虽然有关系,但也不是一家的啊,李然怎么可能知道迟蓦是怎么知道的。

    他又不会把他哥供出来。

    小声说:“……我猜的。”

    “嗯,”齐值说,“都说男同和恐同的人对同性恋自带识别雷达,你恐同恐成这样,能猜到也不奇怪。”

    “我表哥他是……”

    “你表哥是什么?!”李然大惊失色地说道。

    要是迟蓦也是……那他就只好……尊重!

    他这一嗓子没多高,但李然情绪内敛不外露,听在齐值耳里便很高昂,把他弄得一激灵,脑子里有些事儿就被光怪陆离地吼出来了。

    迟蓦早熟早慧,除自身原因外,和家庭也有很大关系。迟蓦自懂事起,他的爸妈就对他寄予厚望,他从小没什么童年,别人玩游戏时,他在参加各种竞赛。

    齐值的姑姑和姑父想让迟蓦按照他们制订好的路线走,不到三十岁就能在商业帝国的金字塔尖有一席之地。

    奈何迟蓦离经叛道,小小年纪就懂得越轨,还和他小叔迟危走得很近。

    迟蓦父亲迟巍,迟蓦小叔迟危,名字拼音一模一样。

    他们之间的关系齐值这个还没活二十年的少年看不懂,就是觉得挺抓马。

    迟蓦小时候没尝过几回零食的滋味儿,自己动手用五谷做巧克力,味道有种古怪的正。

    他分给齐值一块,并冷淡地让他保密。齐值倒是想保密,可一块巧克力没吃完,就被他爸妈发现了。嘴角没舔干净还是黑的能不被发现吗?

    开卷考试再找不到答案,没这个可能吧。

    齐值爸妈问哪儿来的,齐值一时忘形,说了实话。

    那次迟蓦有没有受到训斥齐值不知道,但从此以后,他再也没见过迟蓦的第二块巧克力。

    前两年迟蓦在国外搞了一个巧克力小工厂,目的不是卖,大抵是为某种执念吧。

    总之巧克力不缺,齐值却依然没得到第二块。

    而这件事情也成了齐值的执念,过去十年,他对那次的口无遮拦仍然抱有耿耿于怀的自责。

    以致于上次李然送他一块巧克力,他一尝竟赫然一惊。巧克力的味道再独特能独特到哪儿去呢,不都是甜的、苦的味道。齐值却吃出了不同的东西。

    不过没敢确认。

    他表哥报复心这么强,又特记仇,多说话得死吧。

    “齐值,你表哥怎么了啊你说话啊。”李然催促道。

    他同桌什么时候对一个人展露过这种好奇。齐值定定地看着他,没笑:“你过来点儿,这种话只能悄悄地说。”

    李然有些犹疑,但最后好奇心获胜,他将耳朵凑了过去。

    暑假工结束的第一天,“蓦然科技”里没有李然,公司上下竟然颇不习惯。

    只有迟蓦没这种感觉。他一日三餐都能收到李然主动发过来的消息,报道、被主任逮住、回去以后要剪剪头发、领书、老师上课、学校午饭、午休……事无巨细地讲。

    迟蓦夸他乖。

    【哥,我要午睡了。你记得吃饭。晚上见啊。】

    李然发完这条报备消息便趴在桌子上,把脸埋在双臂间。

    他很少做梦,今天却莫名其妙地做了。

    他不记得自己几岁,只能从潜意识里得知还小。有天放学回家,妈妈和爸爸都没下班,李然自己一个人回家。

    小学不是幼儿园,很多被教要学着独立的孩子都不用父母接送,老师也不会特意通知家长。

    那天放学,李然背着小书包等在门口,暮色四邻,没见到白清清,学校门口空荡荡的。李然便自己走回去了。

    回旧小区的路有一段比较窄小,是黑的。李然不害怕黑,小猫似的往前走啊走。

    然后他被一双大手从后面抱起来。

    是一个男人。

    那男人说盯他好久了,说他长得像小姑娘,说他就应该被弄一下,说小孩子软软的才好摸。

    李然吓坏了。

    男人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出声,有几秒钟李然觉得那只似乎带着咸涩味道的手很臭,几乎要闷死他。

    他想妈妈,想爸爸……

    这个男人有同伙。当男人把李然扔在地上,和他的同伙打起来时,李然根本分不清他们为什么要打架。

    难道是在分享他这件事上发生了分歧?都想做第一个吗?

    可是男人能对小孩子做什么呢?他还是一个男孩子啊。

    小学生的脑袋发育不全,脑容量只有那么丁点儿,李然哪里想得通,壮大的阴影恐惧驱使他发软的双腿踉跄地往前跑,连头都不敢回。

    回家后李然呆呆怔怔地告诉白清清说有坏人,白清清面无血色,赶紧把李然检查一遍,确保没问题以后,愤怒如火山爆发般倾泻,她质问李昂为什么忘记了她的话没有去接李然……

    鸡飞狗跳的争吵霸道地取代这段记忆,午睡梦见后李然还心悸了好大一会儿。

    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记忆。

    梦中的问题晃晃悠悠地改变字词,重新落到李然心头。

    男人能对男人做什么呢?

    他们又不能像男女结合那样生孩子,那他们在一起是为了什么?只为了说话、牵手吗?

    不无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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