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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越轨沉沦》 60-70(第20/39页)
在谢沅最初的人生规划里,她现在已经和秦承月订婚,准备学习嫁人后要做的事了。
秦家主支人丁不旺,秦承月的年纪又长,当然是越早结婚生子越好。
不可能会给谢沅多一年交换的时间。
读书对她来说,没什么意义,没有这个好看的学历,照样能花钱将她包装得很漂亮。
而且做秦家的少夫人,不须要懂什么逻辑学、伦理学。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沈长凛很疼她,对她学习也很支持,就算不太同意,也不会太拒绝她。
所以谢沅才趁着沈长凛去滨城,偷偷地试着提交了一次材料。
反正也未必能通过,她就先试一试。
结果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沈长凛就从滨城飞回来,将谢沅收拾了一顿。
他不常乘私人飞机,这次却是直接就回来处置她。
上午十点多,谢沅在楼下用早餐,她昨天晚上才看过沈长凛的行程表,此刻抬眸看见他,跟见鬼了一样。
她被狠罚了一回,哭着说不会再这样了。
截止日期很长,谢沅送沈长凛走,回去后忍不住继续修改材料。
她认真地弄了很久,等到修改完后,感觉第一次提交的材料的确有些草率了。
谢沅算着时间,到底没有忍住,在沈长凛最忙的那几天,把材料偷偷地又交上去了。
这次她没有自己交,是让余温帮她交上去的。
万万没想到,沈长凛那边的事情提前结束了,他原本想带谢沅玩几天的,她这学期课少,但事情不少,每天都在忙各种东西。
但人还没下飞机,就接到谢沅再次提交材料的消息。
阳奉阴违,真是让他家孩子玩了个明白。
沈长凛手下从来没人敢跟他玩这一套,没有想到第一次遇到这种胆大包天的事,竟然是在谢沅这里。
他听到后,没说什么,轻轻地笑了一声。
可汇报的人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谢沅性子不倔强,甚至有点能屈能伸,当即就哭着改口了。
第一个晚上过去后,她睡着得很快,沈长凛慢慢地开始看谢沅准备的那些东西。
其实从她最初开始学德语,他就知道她有想法。
哲学是大学科,下面的分支很多,谢沅高中毕业时,沈长凛就了解过一些,他原本以为谢沅的性子,会学中哲或者伦理学之类。
可是她就是喜欢西哲。
最偏爱的哲学家也全是德国的。
那么枯燥的原典,愣是一本本地看了下去。
学哲学要是不碰德语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谢沅还学西哲,怎么都绕不开德语。
语言是很奇妙的。有些东西,翻译过来后,反倒还没有翻译过来前好理解。
其实说实话,比起谢沅想要去德国读研、读博,沈长凛觉得去德国交换已经好很多,她还很乖,只去一年。
一年算什么呢?沈家和秦家都在海外有产业。
他可以经常飞去看她,也可以短暂坐镇海外,而且假期她肯定会乖乖回来的。
在那一天晚上,沈长凛便已经同意了。
上次拦下谢沅的材料,其实也是怕她冲动。
她不像沈宴白,一个人在国外也能过得很好,她性子柔弱,来沈家后去的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瀛洲。
谢沅是肯定没法照顾好自己的。
但是小孩子这么执着,应当也是有仔细想过的。
沈长凛看向她沉静的睡颜,轻轻地吻了下她的额头。
她的确是朵很柔弱的菟丝花,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可以把整个春天都赠予她。
不过为了让谢沅长个教训,沈长凛还是没立刻放过她。
有想做的事当然可以,但是阳奉阴违不可以-
从八宝山回来后,谢沅终于重获自由,她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她攀上沈长凛的脖颈,声音柔柔的:“谢谢叔叔。”
沈长凛吻了吻谢沅的额头,轻声说道:“这两天有空,明天我们出去吧。”
他想的很好,但谢沅立刻从他身上下来了,她摇着头,难得有点小脾气:“都怪叔叔这几天太……了,我期中论文还没写完。”
沈长凛:“……”
是他脱离学校太久了,已经忘了谢沅还有期中考试和论文。
谢沅从床上下来,便翻出来了笔记本电脑和几本厚重的书册。
之前没想过女孩子也要这么忙,她这边没有设书房,沈长凛原本想给她再弄一个专门的书房,但谢沅不喜欢在书房做事,就搁置下来了。
她最喜欢的看书地点,永远都是露台、沙发和床上。
写论文很辛苦。
沈长凛看谢沅忙碌,很温柔地帮她准备了甜点和果饮。
孩子在他忙的时候总是很贴心,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他也没有打扰她。
谢沅一直写到晚餐时间,才将笔记本合了起来。
沈宴白离开后,沈长凛再没什么顾忌,这几天将她关在家里,三餐就是他喂着用完的。
用完晚餐,谢沅又回去继续写。
她前段时间忙着准备材料,还有之前调研的事,论文本想最近写完,周末可以休息,计划却被沈长凛打乱,不得不现在开始赶DDL。
将近十点,谢沅才休息。
沈长凛在假期里,但谢沅忙时,他也没闲下来,沈宴白他们才刚去国外,很多事情还不熟悉。
他不得不陪着他们开跨国会议。
之前沈宴白进重症监护室时,沈长凛去看了他好几次。
再怎么说,这是亲侄子,他在这个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也是唯一一个能帮他分忧沈家事的人。
沈长凛还是希望沈宴白能好好的。
感情当然是高于亲情的。
谢沅也当然是重于沈宴白的。
但为了大局考量,沈长凛觉得沈宴白健康、能够做事也是很重要的事。
沈宴白瞧着风流,实则很感情用事,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让他去海外都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好在他自己也还没那么糊涂。
他临走前,沈长凛还去送了送他。
不过叔侄之间到底是不一样了。
沈宴白并不傻,沈长凛又没什么遮掩的意思,他之前应当也能感觉到。
可猜测是一回事,真正撞破又是一回事。
沈宴白性子桀骜不驯,纵然遭了这么一次劫,他还是沈家最张扬骄傲的大少爷。
临走前,他却到底没忍住,低头同沈长凛说道:“叔叔,您对沅沅好一点,她……她有点怕疼。”
这不是哥哥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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