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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越轨沉沦》 60-70(第19/39页)
本就时刻盯着对方的情况下。
温怀瑾一开口,沈宴白就明白当日是谁给沈长凛透的信了。
他仍然躺在病床上,指节捏得作响,如果不是身体不允许,他现在就想站起来,直接给温怀瑾一拳。
温怀瑾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笑得更加得意了。
温怀瑾双腿交叠,坐在病床边的小沙发上,他拿了苹果,轻轻地削着:“沈少的故事我听说了,真是太遗憾了。”
“要是沅沅也喜欢过我,”他温声说道,“她二十岁那天,就该直接嫁给我了。”
温怀瑾翘着二郎腿,笑着说道:“沅沅爱你的时候,你那么讨厌她,现在你爱她了,沅沅已经不喜欢你了。”
他摇着头说道:“真可惜,真可惜。”
但那双眼里别说遗憾可惜了,就是一点装出来的难过情绪都没有,全都是明晃晃的得意和讽刺。
不过这世上大概也只能温怀瑾,能够这样嘲笑沈宴白。
沈宴白的脸色原本是苍白的,现在变得铁青,甚至隐隐发起黑来。
他的手按在床沿,眉眼阴翳:“你不会说话就滚出去。”
沈宴白厌恶温家人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原本对温怀瑾还没什么感觉。
毕竟温怀瑾一直在国外,就是最近才刚回国。
沈宴白之前厌恶温怀瑾是因为他觊觎谢沅,而且总想有出格的举动,但现在他清楚地意识到,温怀瑾哪里是狐狸?
他分明就是个狗。
不对。说温怀瑾是狗都侮辱狗了。
“欸,沈少别生气。”温怀瑾又笑了一下,“我这也没说什么,就是陈述事实而已。”
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看病人的。
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温怀瑾是来报仇雪恨的。
他将苹果很快就削好,然后直接“咔滋”一声就吃了下去,明明就是很普通的苹果,他却吃得仿佛是天上仙果。
这对一天前还只能注射葡萄糖的沈宴白来说,是一种很大的伤害。
他骂了句脏话,直接逐客:“行了,你滚吧。”
温怀瑾勾起唇角,坐得更加不动如山。
“我听说沈少高升,要去海外做总负责人了?”他笑着说道,“恭喜恭喜。”
沈宴白的脸色更黑,他简直想强撑着站起来,给温怀瑾一巴掌了。
他海外的事是他自愿的。
沈家毕竟要由沈宴白来撑着,沈长凛不可能一辈子给他保驾护航,就是没有谢沅的事,他也一定要过去坐镇一段的。
但被温怀瑾这么一说,沈宴白的情绪就好不起来。
“你盼着我走有什么用?”他冷笑一声,“就是我叔叔走,沅沅也永远不可能落到你手里。”
温怀瑾笑了一下。
“那我的优先级也比你高吧,”他微笑着说道,“沅沅不喜欢风流的男人,我至少还是处男呢,沈少嘛……”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沈宴白到底是没有忍住,强撑着站了起来,病房里警报的装置立刻响了起来。
医生和护士们进来,瞧见的就是温家少爷一脸急色、小心关照沈宴白的场面-
谢沅刚开始准备材料的时候,真的只是想着试一试。
她还没有背着沈长凛做过什么事,两个人现在关系彻底确定了,她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沈长凛很多时候对谢沅很温柔。
他的耐心好的时候真的特别好,谢沅看很枯燥的哲学原典,有段时间眼睛疼,他那么忙的一个人,轻声细语帮她念着听。
沈长凛就是再全能,也不可能了解哲学这么深。
那些词句对外行来说,无聊透顶,看两页能直接睡过去,可是沈长凛真的念给谢沅听了。
谢沅听得眼泪汪汪,攀上他的脖颈,小声地说爱他。
但沈长凛翻脸有时候也就一瞬间。
他查她平板和手机的使用时长,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凌晨三点还在写论文吗?”
沈长凛轻柔地揉了揉谢沅的头发,低声说道:“下次别这样了,熬太晚了,写不完第二天再写。”
谢沅趴在床上,小腿翘起来,轻轻地晃着。
她很放松,一边吃着布丁,一边软声说道:“不是论文,叔叔,当时在看电影。”
谢沅毫不设防,声音也是柔的。
“是○○○的大电影,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她的眼眸亮亮的,“真的很好看,现在看我还是特别喜欢。”
沈长凛低笑一声,轻声说道:“所以我不在家时,你每天都在熬夜看电影,才把眼睛看坏的?”
他想起来了,之前有一处回来也是。
谢沅打开了投影仪,舒舒服服准备开始看。
当沈长凛看过来时,谢沅终于意识到危险,她推开布丁杯,坐起身来,急声说道:“没有每天,叔叔,只有、只有一两天。”
他冷笑一声,说道:“你确定只有一两天?”
“最多三天,叔叔。”谢沅小声地说道,“您不在家,我睡不好才看的。”
她最近说谎说得很顺,连沈长凛都敢骗了。
但在他这里,说谎向来是罪加一等的,尤其是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
当沈长凛翻到具体的时间记录时,谢沅像是小猫般要炸毛,她下意识地就想从床上下去,脚尖还没落到地上,就被沈长凛攥住腰身按在了腿上。
这是谢沅最不喜欢的姿势。
她羞耻得想哭,最近又被他娇惯得特别过,强忍着泪意说道:“我都要是你的妻子了,你不能再这样了。”
谢沅总觉得,只有小孩子才会光着屁股被人摁在腿上打。
结果沈长凛直接就抽了肉臀一巴掌。
他轻笑一声,说道:“那你想怎么样?要我……,还是……?”
谢沅顿时就不吱声了。
她忽然觉得,还是做小孩子要好一点。
但沈长凛没放过她,低声说道:“自己报数,错一下重来。”
谢沅羞耻得欲死,熬夜玩的苗头才刚刚生出来,就被他给彻底浇灭了,夜生活这个东西,除了在沈长凛的床上,就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不管怎么说,沈长凛还是很温柔的。
他才从国外回来没有多久,转眼又要去滨城。
上次的事过后,沈宴白好像生病了,又好像再度出差了,很多天都没有回来。
现在两人都不在家,只有谢沅。
一个人的时候,胆量总会更大一些,她在露台的秋千吊椅看消息,燕大的公共通知下来得很快。
去交换这种事谢沅以前想都不敢想。
她之前早就想过,一毕业就直接嫁去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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