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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有事跪下说(女尊)》 30-40(第13/19页)
紧,“姜娘,你打我一顿吧,你打腰腰一顿出气好不好,你别……”
姜逸腿上一空,她就瞧见柳腰腰晕了过去,直挺挺地倒向一边,姜逸连忙弯身去扶,“柳腰腰……”
柳腰腰昏死过去,任凭姜逸呼喊,他也没有一丝反应。姜逸将人靠在自己的臂弯中,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额头。触手如冰,她又摸了摸他的手,果然也如冰锥一般。
姜逸高声吩咐侍儿,“还不拿件大氅过来。”
“是。”日冕立刻转身进了正寝,取来一件姜逸墨色的大氅,递到姜逸手中。姜逸单手抖开,将柳腰腰细小的身躯整个裹进大氅之中。又吩咐门房上的侍儿,“去请大夫。”
日冕瞧着姜逸将柳腰腰横抱进了正寝,心中一喜,紧步跟了上去。
姜逸将人放在正寝的床榻上,垂眸瞧着柳腰腰的脸,还是一丝血色也无,以前水润如花瓣的双唇,此时也干涸起了细小的裂纹和干皮。虽然晕过去了,双眉却蹙着。
她叹了口气,扬手拉过里侧的被褥,盖在柳腰腰身上,就这样定定地坐在床沿上,看着这张尚且稚嫩的面庞。
直到他面上渐渐有了血色,姜逸才移开目光,注意到候在床尾的日冕,她破天荒地主动问他,“日冕,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翻脸无情,太过绝情薄幸了?”
日冕连连摇头,轻声道,“不,奴才不敢作此想,公子他确实是太过骄矜了。”
姜逸错开眼眸看向尚熟睡的柳腰腰,并没有接话。
日冕看姜逸此时对柳腰腰尚有温情,于是低声开口,“公子他骄矜不假,但对咱们下头的人其实是很好的,只要是老实本分伺候,公子少有疾言厉色的时候,更不会无缘无故的打骂。奴才们以前庆幸自己三生有幸,能在姜府伺候,遇上您这样温润的主子。”
“后来柳公子来了,奴才们也高兴,主子您身边有了一个知冷知热的人,柳公子为人和shan,是个好伺候的主子。”
“你倒是肯替他说话。”姜逸看向这个平日里寡言少语的日冕,有些吃惊。
日冕屈膝跪下,双手交叠在地,以额触手,诚恳道,“主子恕罪,是奴才多嘴了,不过这都是奴才的肺腑之言。”
“起来吧。”姜逸说,“还有别的吗,你都说来我听听。”
日冕直起身子,小心斟酌着措辞,低声道,“奴才觉得,公子有些脾气不假,心地是良shan的。”
“哦,何出此言?”
日冕道,“年前有一次公子在府上逛园子,奴才陪侍左右,撞见了一个侍弄花木的侍儿,因为弄断了名贵的花种,正被管事罚跪责骂。公子见了出言阻止,又问了前因后果,原来是那侍儿家中父亲病重,一时没有银钱,请不到大夫,他做活的时候才恍惚,犯下大错。”
“后来公子不仅没有责罚,反而恩赏了银钱,让他先回家看顾父亲。”
姜逸点头。
日冕又道,“后来公子还吩咐下去,说凡在府上伺候的,家中若有急事,可预支工钱。即便是犯了错,只要是无心的,也要酌情宽宥,不得随意打骂。”
“奴才们自然感念公子的恩惠,所以奴才今夜才多嘴多舌,望家主恕罪。”日冕复又一叩到底。
姜逸听完这一大段话,她并不觉得日冕*敢为了给柳腰腰说情,而编谎话来诓骗于她,这事定然是真的。既然如此,那他独独针对那个叫彩环的侍儿怕是另有缘由。
柳腰腰没什么心机城府,心shan却懵懂无知,他跟在自己身边这些时日,姜逸早就将他的秉性底细都摸清楚了。
在这个世界,他这样漂亮又知情识趣的男子,会是一个很好的情人,或者说很适合做一个玩物。许多女人会对他趋之若鹜,但是不适合于她姜逸。若她想要一个这样的人,身边早就不知有多少个了,何必旷到今日。
再者,就如柳腰腰刚刚所说,求她看在以前的情分上,饶过这次。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是有所动容的。毕竟燕好缱绻如斯,虽不至于让她为了他改变自己的心智,但她也不ren把他当做一个玩物来对待。
姜逸起身不再看床上的人,而是下视日冕,冷声吩咐,“你在这守着,大夫来看过之后,该开什么药开什么药,你带人仔细服侍着,他醒了若无大碍,就送他回胭脂苑。”
日冕没想到还是这样的结果,主子的决定他不敢置喙,躬身领命,“遵命。”
他看姜逸起身,又问,“主子,那您今夜歇在那里啊?”
“我去书房!”
姜逸撂下这句话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只留日冕仍跪在床尾轻叹,“时也命也!”——
翌日
今日才初八,还没正式启朝,太女的课业也没正式开始,可姜逸却已经繁忙起来了。前两日刚在太女府上定下上献丹药的方案,今日就得定下新岁太女殿下的政绩。
在书房更衣的时候,姜逸想到这些事,不由得苦笑,这和以前上班有什么区别,年末写总结,年初写报告。除了要写自己那一份,还得替领导写一份更漂亮的。
收拾妥当之后,姜逸先在书房埋首半日,写了一份初稿。如今陛下仍然在位,太女殿下这政绩方针,自然只能延顺陛下的旧例,规规矩矩,不出错,不创新,就是最好的。所以这份报告其实不难写,因为基调的方针都是既定的,她只需措词精准得当,写的恢弘大气即可。这正是她所擅长的事情。
姜逸又检查了一遍稿子,确认没有什么遗漏,才重新卷抄一份,使字迹更为规整。等弄完就快到午膳的时间了,她才拿着奏疏去太女府上。
小黄门见她来,见礼之后不会多问,轻车驾熟的将她引进了正厅堂。
“姜大人稍后,奴才这就去禀报殿下。”
姜逸颔首,“有劳。”
小侍儿奉上茶盏,姜逸也就坐了半刻钟,就见太女迈着四方步而来,塌她连忙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去迎,“臣姜逸,拜见殿下。”
“少师不必多礼,坐吧。”少女一身明黄夹紫的常袍,衬得她明媚大气,年纪轻轻就有为王的风范。既有谋略又不失胸襟,姜逸是衷心折服于这位殿下。
她等上首的人落座,姜逸才慢慢坐下,“多谢殿下。”
“这是微臣拟好的今岁政绩的折子,请您过目。”姜逸将手上的折子递出,自有殿下身侧的侍奴接过,递到太女手上。
太女接过之后,也只是粗粗看过一遍,就合上折子,笑道,“少师写的条陈向来是不会出任何纰漏,你来做这事,孤无有不放心的。”
“殿下过誉了。”姜逸道。
“不过今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知会少师。”
姜逸正了神色,“殿下请讲。”
“昨日孤接到宫中传召,深夜进宫,得知母皇昨夜心悸发作,吐血晕了过去。”少女眼中一片忧愁。
姜逸将这消息在心中过了一遍,轻声开口问出最为关窍之处,“殿下,那御医院怎么说?”
“医正说此次陛下的心悸比之前都要凶险许多,虽未明言,孤听的出来,只怕是回天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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