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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缺爱的万人迷》 110-120(第12/15页)
留情的转身离开,只留下裴瑾一人站在原地,俊美的脸庞隐在拉长的阴影中,神色愈发晦暗。
从这天起,封烈开始每天雷打不动的给裴瑾发来讯息,也没有什么旁的话,只一句:“念念在哪?”
裴瑾从未回过。
两人的关系也正式将入冰点,哪怕是在学校里遇见,这对昔日的好兄弟也目不斜视,形同陌路。
第一军校的同学都是出自各大家族的人精,又怎么会看不出风向的不对?再联想到裴家最近遭受打压的传言,很快便流言四起。
一些眼色活络,精于算计的同学纷纷见风使舵转变方向,一些原本就想巴结封家,趋炎附势的小人更是主动落井下石,借此讨好封烈。
“哼,早就看不惯他那副自命清高的模样,装模作样的,多么虚伪。”
“就是就是,裴寒舟一个议会秘书长,裴家也敢自称权贵?秘书秘书,爬得再高,不也是为我们工作的下人?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
“我们第一军校的学生会长,凭什么让给他坐?”
裴瑾在学校虽然一向人缘极好,但也从缺少看不惯他,或是心生嫉妒的人。
往常,这些人碍着裴瑾的名声,不敢表现出分毫,如今看风向不好,就急不可耐的跳出来兴风作浪。
其中,又以一个名叫卫启的男生最为过分,不但私下出言羞辱,更是直接在学生会例会上当众质疑裴瑾会长的权威。
这位卫启,家世也显赫,父亲是军需物资调配部的部长,背靠苏家,与封烈当然无法相比,却是裴家万万比不上的。
偏偏除了家世外,他处处不如裴瑾。
无论是外表,气质,战斗力,学习成绩,处处被压一头,就连他中意的女孩,也对裴瑾芳心暗许,一往情深。
这让他怎么能不恨?
以前,面对这种挑梁小丑,裴瑾一向是不屑理会的。可如今,裴家遭遇危机,面对卫启的挑衅,裴瑾却也只能暂时选择隐忍。
对此,就连封烈的跟班吴垠都大为不解,觉得裴瑾是中了邪,私下里找裴瑾聊过不止一回。
“裴少,你又是何必?”
吴垠一向是个圆滑的性子,这么多年跟在封烈身后机灵得很,却没想到这会非但没有落井下石,反倒好言相劝,苦口婆心,颇有种患难见真情的感动。
“您和封少从小一起长大,这么多年的情分,封少是什么人,您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您也看得出,封少这次对那温小姐是动了真心,他这人性子倔,一旦动心,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这世上女人那么多,你何苦非要和他争抢?”
是啊,这世上女人那么多,又何必非要执着于念念一人?
裴瑾望着窗外随风摇曳的树枝,思绪飘远。
曾几何时,他也曾不止一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却一直找不到答案。
明明最初,真的只是随手为之的逢场作戏,可为何,事情就一步步走到如今这步?
晚上回家时,父亲裴寒舟破天荒的等在书房。
男人年近四十,身居高位,正是男子建功立业,意气风发的好年纪。
与裴瑾一样,裴寒舟长了一副好容貌,身材清瘦,脊背挺直,虽然已经有些年纪,却丝毫不显老态,反而更添几分沉稳。
能从一介寒衣走到今日,裴寒舟心性自然不凡,对待外人时不卑不亢,有礼有节,也就只有面对唯一的独子时才会展露自己喜怒不变,严苛冷峻的另一面。
“跪下!”
裴寒舟已经在书房里不知坐了多久,屋子里没有开灯,昏暗的灯光,也映衬得他那张清俊瘦削的脸,愈发阴沉。
他脸上没有怒容,也没什么表情,可幽深的眼眸却似两汪寒潭,越是不露声色,便越令人胆寒。
裴瑾没有出声反驳,也没有解释,顺从的跪在地上,挺直的脊背似山间青竹,在一片昏暗中显出几分萧瑟。
这样的事情其实并不陌生,从很早以前开始,裴瑾与裴寒舟便是这种相处模式。
与封启宁或即墨腾不同,裴寒舟是一个标准的严父,不苟言笑,铁面无私。
他对裴瑾的教导,秉承着近乎严苛的标准,容不得半点差错与懈怠。
而裴瑾也一向极为懂事,无论是学业还是为人处世,都尽善尽美,令他十分满意。所以,在从同僚口中听到裴瑾名字的时候,裴寒舟才会又惊又怒。
“裴瑾,你可知错?”
“阿瑾知错。”
可知错了,却不想改。
该说是迟来的叛逆吗?
但这的确是凭生第一次,裴瑾如此大胆的违逆父亲的意思。
裴寒舟眉头紧缩,目光如炬,一双眼睛冷得好似寒冰,看着裴瑾的表情没有一丝感情,好像眼前跪在地上的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只是一个陌生人。
片刻后,紧抿的口中才溢出一丝叹息。
“英雄难过美人关。阿瑾,你是真的长大了。”
第119章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裴寒舟都算得上一个相当无情的人。
他如今孑然一身,却曾有过三段婚姻,每段婚姻都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好处,却没有一段能得善终。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是裴寒舟对裴瑾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也是他时刻践行的真理。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沉溺于男女私情?
女人?爱情?
这些是什么?除了带来麻烦,还有什么别的用处?
裴寒舟不懂,所以更想不到,自己一向懂事,沉稳可信的儿子裴瑾,如今会为了一个女人,理智全无。
“上家法!”
裴寒舟一声令下,紧闭的房门很快被打开,紧接着,身着黑衣的侍卫训练有素,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
说是家法,其实是裴寒舟为了裴瑾特制的一套刑罚。
裴家不比那些世家贵族,往上几辈都是身份卑贱的泥巴种,祖上积德才出了裴寒舟这么一个天赋者,处心积虑数十年,才攀爬至如今,毫无底蕴,又哪来的家法?
思及一路走来的不易,裴寒舟长长叹了口气,看着黑衣侍卫取出一件布满尖刺的镣铐,稳稳的带在裴瑾手臂,然后向自己递来一条浸过盐水的皮鞭。
“那个女孩,如今在哪?”
“……”
伴随着令人窒息的沉默,是毫不留情袭来的一鞭。
皮鞭裹挟着风声,带着天赋者与生俱来的神力,重重抽打在裴瑾身上,很快将他身上□□的军制校服打破,留下一道血痕。
家法虽然一直有,但裴瑾至今只受过一次。
第一次受家法时,裴瑾8岁。
他从小就是个沉着稳重的性子,因为母亲早逝,比一般小孩都更早熟,小小年纪便懂得察言观色,说话办事都有模有样。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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