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给女人做狗: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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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策下值前去找了程医官,把昨日在|榻|边发现的药瓶拿给他看。

    程医官与燕策多年相识,只瞥了一眼,连瓶子都没打开就认出来了,因为这是当初他开给燕策的避|子药。

    “避|子药?”燕策扬了扬眉。

    果然,不可能是她说的什么强|身的药。

    也不知先前她是怎么问的,竟然会有这种误会。

    程医官见燕策这次神色有异,又给他把脉:“气血淤滞,脉象沉|涩,施针化瘀或可有些益处。”说着就要去柜子上取针来。

    “改日吧。”现下有些晚了,若针灸回去,天都黑了。

    见燕策急着要往外走,程医官又嘱咐道:“还有这药,你不能天天吃,原是告诉你行|房前一个时辰服用,每日一次即可。可从这脉象判断,近些时日|你每天都服用好几回。”

    燕策顿住:“我吃药,药性会对她身体有亏损吗。”

    程医官连连摆手,“夫人无碍。是你,太频|繁了,一来纵|情|难免会伤|身。二来,依你体|内|积|攒的药性,若日后想要子嗣,你需得提前三月停药调理。”

    燕策这才松了口气。

    急着赶回府,却得知卫臻一日未归,他又寻到昨日那处私宅,知道屋内除了卫臻还有旁人,燕策没直接进去,让祝余进去把她喊出来。

    她此刻脸上没有挂泪,但薄薄的眼皮泛|着红,燕策把人拉至怀里,“怎么哭了?”

    卫臻摇摇头,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他。

    前额抵在他肩头,想了想最终还是讲了:“我找到阿娘了。”

    燕策很意外,他失忆后去重新了解过卫臻的亲缘关系,知道早在益州时,她母亲就过世了。

    卫臻把内情简单跟他讲了一遍,又带着燕策进了屋。

    燕策并没有把卫臻同别人的相貌做过比较,但是眼下听完她说的话,仔细端详着二人的面容,发现卫臻确实同诺敏生得很像。

    卫臻主动开口介绍:“阿娘,这是我的夫婿燕策,在家中行六。”

    燕策恭顺行礼,“岳母大人。”

    卫臻又在一旁戳戳他的手臂,虚虚指向一旁的苏兆玉:“还有姨母。”

    燕策便跟着喊姨母。

    暮色四合,后厨备下一|大桌子菜,卫臻还让人去永安楼里另外买了些她爱吃的。

    她的口味随了阿娘,她爱吃的菜肴,阿娘定然也会喜欢。

    玉板鲊、五柳鱼、胭脂鹅脯、三脆羹、元羊蹄、胡麻油酥饼还有温得恰好的酒酿。

    几人一齐用的晚膳,卫臻心里高兴,让兰怀和祝余也坐下,哭哭笑笑的,一顿饭吃到好晚,窗外早已星子满天。

    一直待到亥正时分,燕策起身|欲携卫臻回府。

    卫臻微微有点醉意,靠着诺敏的肩,讲自己今晚要跟着阿娘歇下,让燕策自个儿回去。

    燕策劝了半盏茶的工夫,她也没改主意,最终他只得妥协。

    不放心她宿在外面,他便转头吩咐侍从去把隔壁院子收拾出来,他今夜歇在那。

    “你得回去呀,”

    她喝醉后,口音就更明显了,尾音往上翘着,

    “吠星还自己在家里呢,没人陪它,它肯定等到好晚。”

    燕策:“”

    怕狗没人陪,怎么不担心他一个人睡不好。

    “有侍女陪它。”

    被她拧了一下,他改口:“明晚我让人把它送来——如果你还宿在这里。”

    “什么嘛,你该回去,把狗接来做什么。”

    “你在哪呆着,狗就在哪。”想亲她,但是知道眼下不太方便,燕策走之前只捏|了捏|她柔|软的手掌心。

    他素来没有失眠的烦难,今日却怎么都睡不着。手几次往旁边探,却都空荡荡的。

    辗转反侧许久,才缓缓入梦。

    几株桃树倚着白墙,枝干横斜,缀满了桃花,微风拂过,满树浅粉簌簌地摇,花瓣打着旋儿落在石板路上。

    燕策靠在燕敏院中廊下的躺椅上偷闲,侍从端来两盏汤药,他摆摆手让人搁在一旁小案上。

    太苦了,他不喜欢喝。

    一阵脚步声走近又停了,燕策以为是侍从,很快却又听见珠子“噼里啪啦”落在地上的声音,伴随着女郎的惊呼声。

    是她。

    俯身把散落的珠子捡起来,却听见她道:“多谢二郎君。”

    二郎,是兄长。

    她把他当成了兄长。

    心头的不满把燕策从梦中拉扯出来。

    是梦。

    屋内极静,只有窗外一两道虫鸣和他低低的呼吸声。

    方才的画面,正好是他失忆后,记忆停留的节点。

    有些分不清哪边才是梦。

    为什么她会把他错认成兄长。

    没缘由。

    他记不得二人因何成婚、以及婚后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眼下只能妄自胡乱揣测。

    燕策能很强烈感觉到,即便忘记了很多,但自己也本|能地被她吸引着,无时无刻。

    心跳比记忆更早被|唤|醒。

    那她呢。

    远远传来更漏声,寅时了,燕策才再次睡去。

    梦里的丝竹管弦之声接替了更漏与虫鸣。

    派去保护卫臻的祝余神色匆匆来报信,讲卫臻赴宴被人下药了。

    燕策穿梭在千春楼内的觥筹交错与云鬟香风里。

    霜雪覆顶,孤云低垂,他生出惧意。

    怕寻不到她。

    路上他半句话都没跟一起寻人的侍从讲,似被雪压住了喉咙。

    好在,找她的时候,天意也相助。

    很快燕策就在回廊处看见了卫臻的身影。

    时序隆冬,她手烫|得|厉害,燕策觉得捧了一簇将熄未熄的炭火,却较炭火柔|软百倍。

    她远比他想象的要轻很多,抱她走的时候寻不到实|感,他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落。

    北风卷着碎雪,扑簌簌拍|打窗纸,一切都和书上说的很不一样,好像根本没法。

    他从来都不知道女郎可以流|这么多的眼泪。

    不知道她是不是难|捱。

    因为他很|疼。

    想亲她的脸,她的唇|瓣。

    但这些不是必要的。

    若在她意识不明时亲|她脸,是冒|犯。

    热意漫|上他的唇|瓣和鼻尖,卫臻哭了好几次,高热才堪|堪|退|去。

    最后,她闷|泣着,很|轻地喊了一声:“燕筠”

    兄长的名字。

    燕策整个人怔住,眸底沉沉,喉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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