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阿怜[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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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人心险恶,财不外露。”

    “下山之后多多保重,若有性命之虞,随时回山里来。”

    “嗯!多谢师兄!”裕文猛猛点头。

    若他与子昌一样入世成功,两人很可能不会有再见的机会了。

    一个无言的拥抱后,裕文含着热泪转身离去,走了几步,突然身后传来声音,“裕文,你到秦国之后,与我来信一封说说秦国如今的状况吧”

    裕文眼含担忧,回头问道,“师兄想重新入世吗?”

    一年前师兄满身是血地倒在浮图山的入口,被碰巧下山的弟子发现带了回来,要是再晚些,说不定已经无力回天。

    醒来的师兄对俗世经历避而不谈,痊愈后便协助师傅教导新入门的弟子。

    师兄本是他们这一辈中最出众的弟子之一,真不知道他在俗世受了什么磨难和委屈,竟连提都不肯提。

    “不,”巫阖摇摇头,“只是有位故人在那,我好奇罢了”

    “原来如此,”裕文郑重应道,“我记下了,师兄等我来信!”

    看着裕文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山隙,巫阖转身朝学宫内走去。

    当初他心灰意冷离齐,却接连遭到了三波刺杀,一为齐,二为楚,三为秦。

    齐怕他另投他国,楚是楚王昶的手笔,至于秦国——

    回想剜心之日在马车外看到的那个眼神,巫阖大致能猜到,是那位新王对他起了杀心。

    他也对阿怜有所图谋,不似表面看起来那么仁善无害。

    心爱之人远去的痛苦与杀了他无异,所以他与那些刺客拼杀时,突然觉得死了也无所谓,只攻不守。

    只是他不想埋骨于荒野,撑着一口气回到了浮图山山脚,许是他命不该绝,刚好为下山入世的师弟所救。

    死而后生,他看透了许多,再不提入世,只专心播撒学识,育养新苗。

    可送别裕文时,又鬼使神差地求他来信一封。

    他还是没能放下她。

    要是能早点察觉心中爱意,放下对俗世理想的执念,他或许已带着她回到了浮图山。

    可这世间的情爱和宿命,全都不由人说了算。

    “夫子,你怎么哭了?”

    巫阖飞快擦去眼边的泪,笑道,“我没事,你们继续读。”

    ……

    封秦王后的消息传到楚国时,楚王昶正与公子珺争辩有关他母后荣葳的事。

    雀台失火,熊昶从极端悲恸中缓过来后下令彻查,没了巫阖从中作梗,后宫里的弯弯绕绕被捋成一条条直线清晰地呈给他。

    荣葳不仅给阿怜虎狼之药,还纵容后宫夫人口舌欺压,更可恨的是,与巫阖沆瀣一气暗中掳她出宫。

    他怒极废后,因公子珺求情没杀她,将她送往临淄城外的青佛寺与普通尼姑一样伴佛苦修。

    当日的情景历历在目。

    他负手转身,不愿再看吓得瘫软的荣葳和一旁求情的公子珺,“她不是爱吃斋礼佛吗?怎么尽做些恶毒之事?想来往日心不诚,便剥去世俗枷锁,送她去青佛寺了却余生”

    公子珺喜极而泣,“谢父王开恩!”

    而今两年过去,公子珺居然想把荣葳接回宫安置。

    “父王,青佛寺清苦,夜间屋舍漏雨者十有八九,母后常发热卧床,这次是儿臣及时带着太医令赶到才将母后救下”

    “往后稍有不慎,便是死别,父王与母后多年夫妻,还未登基前就生下了我,父王难道真的忍心吗?”

    他却低估了熊昶的冷漠,“你若真忧心她的生死,便派人去修缮青佛寺。她已被废黜后位,与庶人无异,莫要再称她母后了。”

    公子珺还想说什么,敲门声响起,穿着骑装的客卿靠近熊昶耳语几句,熊昶立刻没了与公子珺争辩的心思,当场甩下他离开。

    “嬴昭,你倒是大胆”

    熊昶自顾自倒满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这个后生做了他不敢做的事,竟然不畏史官笔锋,把她的身份放到明面上,封为王后。

    雀台失火令他无心朝政,得知巫府无人时已是半月后,恰逢后宫阴私被连根拔起,他连通起来派人去追时,已失去了他们的踪迹。

    当时,他对巫阖可能会伤害她的恐惧已远超巫阖另投他国的恐惧。

    甚至想好了,如果巫阖愿意把阿怜送回来,他可以允诺放他一条生路。

    却没想到,一年后,伴随着巫阖在齐国为官的消息传来的,还有另一个出乎意料的消息——

    巫阖身边多出来个来历不明、貌美如天仙的夫人。

    他知道那肯定就是阿怜。

    他派去刺客刺杀巫阖,被警惕心极强的巫阖提前截杀。

    齐楚交战,刺客潜伏本就不易,加之齐国对巫阖的重重保护,他的人想把阿怜偷偷带回来简直难如登天。

    就这样又等了一年,探子又传来消息,说阿怜被秦国来的使臣接回了秦国。

    再然后,就是今日她被封王后的消息。

    他为楚王,她为秦后,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她或许到现在都还恨着他,连那个能够证明他们曾亲密无间的,尚未出世的孩子,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他醉倒趴在桌上,酒杯丁零当啷滚落在地。

    他忽想起巫府初见她时,阳光和煦,桥下水波涟涟,他几乎看得痴了,转瞬就猜出她的身份。

    “从前没见过你,是巫阖把你关在这的吧?”

    “跟我走,我能带你离开。”

    “夫人,别跟这登徒子多话,我们回怀月苑!”

    “大胆!没眼力见的东西!这可是当今王上!”

    “你……你是楚王?”

    “放开我,我不跟你走!”

    她一口咬在他紧箍的手臂上,双腿凌空,因挣动蹬得飞快。

    他没因疼痛而发怒,反倒更加兴奋,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加速窜动,“不跟我走?这可由不得你。”

    他强绑她进宫,到底没能留住她。

    可若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

    “将军,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该撒谎……”

    因常年染血而腥气浓重的木架上挂着个骨瘦如柴衣衫破碎的人,她耷拉着脖子,嘴里还在往下滴血,显然刚刚受了刑罚。

    “我给过你机会,”苏群用戒尺抬起她的下巴,望进那双绝望的眼里,“金银珠宝你不要,良田宅邸你也不要,偏偏要配合那人陷害我,在她面前诬我清白,要我不好过。”

    菱薇颤抖着哭起来,“我已知道错了!我……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求将军放我离开,求你了!”

    他抽开戒尺,嗜血笑道,“我说过了,什么时候你愿意把舌头拔了,我就放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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