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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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我交代烛三,也就是你适才所见的那个侍女去处理安淮刘家一宗关于谋害皇亲国戚的事情,让人先带宇文拂进去等待。”

    辞盈脑中闪过什么,明白了一切。

    谢怀瑾还在讲着,脸上明明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但是就是能让人看出来他很生气。

    辞盈眼眸中泛起一丝无措,她未见过这样的谢怀瑾。

    温和有礼又咄咄逼人。

    少女捏紧了手,烛火摇曳之间,青年温润的声音补齐了后面的话:“定然是我做错了,还应该是通天的错事,如若我没错,我的妻子如何会一言不发要同我合离。”

    辞盈想要说什么,却又咽了下去。她忍住心中翻涌的情绪,忽略面前人冷漠失望的眼神,轻声道:“对不起。”

    良久,没有人说话,谢怀瑾起身离去,被辞盈一把拉住,辞盈低着头,却还是说出拜托的话:“宇文拂带走了茹贞,你可不可以”

    辞盈的声音被青年无情打断,谢怀瑾像是叹气了一声,牵住辞盈抓住他衣角的手然后松开,青年动作很温柔,松开辞盈手的时候眼眸中最后一丝怒火也散去。

    他好像又变成了平日的模样,雪松淡漠了他的眉眼,他用一种淡淡的眼神的看着辞盈。

    辞盈心不由慌乱。

    下一刻她听见青年声音很轻地说道:“辞盈,是不是只有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才是你的夫君?”

    辞盈回答不了。

    但素白的衣袖又一次从辞盈指尖滑过,辞盈想起茹贞满是惶然的脸,咬着唇道:“是,就算是,谢怀瑾,就当我真的是,我求求你,帮帮我,我求求你”

    在谢怀瑾渐而冷下去的脸中,辞盈泪流满面。

    青年冰凉修长的手拂过少女的脸颊,一点点擦去泪珠,轻声道:“辞盈,你再说一遍。”

    辞盈:“我求求你”

    “前一句?”谢怀瑾的声音已经轻到辞盈几乎要听不见。

    辞盈颤着眸回忆,如何都无法重复说出适才谢怀瑾的那句话,她只是将额头抵到谢怀瑾的手上,温热的泪淋|湿青年修白的指骨,低声喊着:“夫君。”

    辞盈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但她被抱起来吻住的时候就想起来了之前春|药的事情,她被青年抵在墙上吻着,只是亲吻。

    辞盈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下,她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房顶,房顶自然是没有人的,她的乞求透过房顶,望向一望无际的天空。

    于是她回身,抱住了谢怀瑾,他的吻已经停了下来,她很轻地吻在他单薄的眼皮上,辞盈的眼泪流入谢怀瑾的眼睛,远远望去,青年好似也落了泪痕。

    一番亲热后,辞盈趴在谢怀瑾的肩上,她用手搂住青年修长的脖颈,素衣染着泪还有一些别的东西,香炉淡淡传着烟,屋内气氛暧昧粘稠。

    辞盈到底无法在意识清醒时喊出那两个字,于是只能喊“谢怀瑾”的名字。

    青年用手摸了摸她的头,虽还有些生气的样子,但是能好好说话了。

    “你回来的那一日,我已经派了人去查探茹贞的消息。”青年轻声说着。

    辞盈眸怔住,握紧了谢怀瑾的手。

    在辞盈期待的眸光中,谢怀瑾低声问:“你想听茹贞在哪还是宇文拂为何如此执迷于茹贞?”

    辞盈都想。

    谢怀瑾将烛三适才送过来的东西递给辞盈,辞盈手指颤抖地打开,很怕看见茹贞重伤或者死讯的消息。

    但幸好

    辞盈松一口气,翻过后面一页细细看起来。

    “这真的是茹贞做的事情吗?”辞盈疑惑地问。

    谢怀瑾看了一眼,温声道:“烛三从未出错过。”

    “可是茹贞根本不喜欢宇文拂,她怎么会宇文拂做这么多事情”辞盈反复看着这一张纸,最后抬眸希冀地望向谢怀瑾:“知道她还在世子府,我们能把茹贞接回来吗?”

    想到什么,茹贞从衣袖中拿出茹贞的奴契,递给谢怀瑾。

    青年接过,眸中很浅地闪过一丝笑意,他温声道:“可辞盈,你想过如若宇文拂如若不承认‘茹贞’是‘茹贞’怎么办呢?”

    辞盈指着奴契上的手指印:“这上面有指纹。”

    “如若宇文拂让人将茹贞的指纹全都烫去呢?”青年问的轻描淡写。

    辞盈一下愣住:“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茹贞”

    谢怀瑾:“宇文拂做不出来吗?”

    宇文拂做的出来,于是辞盈捏住奴契的手有些颤抖,她不是第一次知道其实这就是一张纸,但是

    辞盈抬眸望向谢怀瑾,她没有说出口,意思却显然是。

    谢怀瑾,连你也做不到吗?

    谢怀瑾当然可以,但在辞盈期待中,只很轻地摇了摇头:“皇帝手上没有实权,但宇文拂手上有兵马,还有一个盘踞漠北的父亲。”

    “最重要的是。”谢怀瑾摸了摸辞盈的头,低声道:“世子府是宇文拂的地盘,宇文拂阴晴不定,我不确定如若强行接回茹贞,宇文拂恼羞成怒,他们能带回来的是人还是尸体。”

    辞盈彻底颓坐了下去,松开谢怀瑾手的那一刻,被青年温柔牵住。

    “但如若辞盈不是要见到人,只是要确保茹贞的安全,我有办法。”

    辞盈看向谢怀瑾,被他抱到了书桌前,青年将被墨濡湿的毛笔递到她手中,摊开手包住辞盈的手帮助还在颤抖的妻子握住毛笔。

    青年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些许安抚了辞盈自茹贞被带走之后的恐惧:“全须全尾地救出人来有些困难,但是送一封信进去很简单,辞盈,你最了解茹贞,你知道写什么能让茹贞等到宇文拂有疏漏,我们能将其救出来那天。”

    辞盈双眸通红看着谢怀瑾,青年温柔地对她点了点头。

    后来辞盈每想到这一刻,都觉得自己愚蠢,她如何会相信一个权势滔天的谢家家主救不出一个被困在质子府的茹贞。

    但这一刻,辞盈认真地写下了这一封后来让她后悔了一辈子的信。

    信中,她先和茹贞讲了一下她和泠月小碗的情况,告诉茹贞她们如今无虞。然后,她按照谢怀瑾所言,劝茹贞先隐忍一段时间,等到宇文拂放下一些防备之时,她就会派人去救她。

    信的最后,辞盈忍不住落下了一滴眼泪,她写江南的宅子泠霜已经布置好,听说有大片大片的花园,栽满了茹贞喜欢的粉海棠,待到以后花开的时候,她们一定会一起去看。

    信被叠上的时候,辞盈身体失去了力气,她有些无措地看着远处吩咐烛三的青年,有些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茹贞还是要待在宇文拂那个疯子身边,她也回到了谢府。

    书案后的屏风上绣着一只鸟,被烛火映着染上了辞盈的影子。少女看着不远处的谢怀瑾,已经有些分不出真假。

    她从前认定的一些东西被颠覆,桩桩件件如同迷雾一般蒙住了她的双眼,让她看不清,炙热缠绵的吻和那日裹了一件素衣就丢下她离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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