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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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拂过少女苍白的唇,只见其唇苍白发皱没有一丝颜色,下一刻,眼前闪过一阵白光,辞盈就晕了过去。

    不是陡然失去意识的,彻底晕厥过去之前,辞盈看见的最后一眼是青年陡然变色的脸。在熟悉的床上醒来的时候,青年正背身在屏风后停太医吩咐。

    “嗯,我知道了。”

    “好。”

    恍惚间,辞盈的意识又回到那日书房,她眼眸复杂起来,小碗在一旁将她扶起来:“夫人。”

    这一声让谢怀瑾回了一下头,半晌送走太医之后,青年穿着一身素衣走到了辞盈床前,小碗合适地退了出去。

    门被关上之后,辞盈低着头,身体虚弱让她精神也疲倦了不少,只亮着一盏油灯的屋子暗沉沉的,她抬眼看去能见的东西都有些模糊。

    那股淡淡的雪松气缠着她,同屋子里面的药香一起,涌入辞盈的鼻腔。

    随后,屋子里响起了很轻的一声叹息。

    很快,青年从桌上端了药回来,温声道:“先将药喝了,太医说你这是多日未进食导致饥厥虚眩,虽无大碍,但日后千万要注意。”

    说着,他轻吹了吹药,送入辞盈口中。

    苦涩的味道在唇齿间散开,辞盈抬眸看着谢怀瑾,又垂下眸,这一切被谢怀瑾看在眼中,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温柔地一勺一勺喂着药。

    放下碗之后,谢怀瑾并没有转身,背对着辞盈温声道:“再过一会厨房会送来好消化的膳食,记得用,我先走了。”

    温柔疏离,却又淡漠至极。

    他没有给辞盈挽留的机会,以至于门被关上,辞盈一句“谢怀瑾”才说出口。

    辞盈眸颤了颤,她觉得她有可能误会谢怀瑾了,可能这件事情的确同谢怀瑾没有什么关系。

    宇文拂能那么快得到消息,可能是一直派人在监视她们的行踪。宇文拂的手虽然不至于能插到泽芝院,但谢府内有他的眼线是有可能的。

    她最初没有想过要隐瞒,所以如果谢府的眼线汇报了她这几个月做的事情,宇文拂不是不能够猜出来。

    天色昏暗,看着又要下雨,谢怀瑾走之后,那股土腥味变得浓郁起来,哽在辞盈的鼻腔,让她难受得伏在床上,干呕了两声之后,小碗从外面跑了进来:“夫人,夫人”

    辞盈想说不要叫这个称谓,但是对上小碗的眼睛她说不出来了。

    泠月也很快带着食物回来了,轻声道:“主子,先用一些吧。”

    辞盈安静地吃了一些,精神实在困倦睡了过去。

    小碗留下来守夜,泠月出门去打探茹贞的消息。

    但泠月认识的人大多在谢府和林府,除此之外,就是外面的商户了。这些自然和世子府都扯不上关系,到底只是一个奴婢,手哪里能伸到世子府中。

    即便使了很多银子,依旧打探不到一点消息。

    辞盈的病第二日好了不少,本也只是急病。

    她等了一个上午,谢怀瑾没有来看望她,于是她又带着小碗去了书房。

    还是昨天那两个侍卫,这次没有再拦着她了,只说“公子的确不在”。

    辞盈推门进去,屋内的确没有人,她坐在一旁的软塌上,望着书案前空荡荡的一处,想起昨日谢怀瑾看她的神情

    辞盈有些茫然,屋内暖香燃着,外面真的下起了雨,困倦升起来之时,辞盈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一方小被盖在她身上,她抬眸,正好和谢怀瑾那双凤眸对上。

    青年刚从外面回来,虽一路坐着马车,身上还是不可避免沾染了水汽。俯下身来时,淡淡的寒意恰好能被少女感觉到。

    一旁窗边吹来的风冷峭,让辞盈贪念温暖,明明谢怀瑾身上的水汽依旧寒冷,辞盈依旧不可抑制地抱了上去。

    她写了和离书,决心了离开,眼泪不应该涌出来的。

    但辞盈忍不住,她不知道她怎么表达这几日的惊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谢怀瑾成为了她的后盾,即便她明白这是一种崩坏的依赖,即便她意识到了且为逃离付诸了行动,但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明明她全都清楚,但这一刻她抱着谢怀瑾,可耻地感受到了安心。

    她无法形容昨天那一刻谢怀瑾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她时她心中的茫然,她心中升起的不是委屈,而是一种天地将她抛弃的困惑。

    “谢怀瑾”

    辞盈哭着,低声喊着青年的名字。

    但他没有回应她,只是在辞盈身体渐而僵住之际,将她的手从他的腰上拿下来,递过一方干净的帕子,随后起身去了内室。

    辞盈捏着帕子,小被将她的大半身体裹住,明明五月的天并不算冷了,但她裹了这么多依旧能看见自己颤抖的手。

    不远处屏风后传来窸窣的声音,青年褪下沾了雨气的衣袍,换上了一身素衣,头发长长垂下,半晌之后才出来。

    他没有向辞盈的方向看一眼,摊开书案上的书卷。

    外面雨声滴答,辞盈有些无措,她想过谢怀瑾的很多反应,唯独没有想过这一种。

    昨日那个侍女很快进来了,她看了辞盈一眼,走到谢怀瑾身前:“我师父怎么还没回来?”

    青年声音淡淡的:“他上次受伤了。”

    “啧,又罚了多少鞭?”语气中同谢怀瑾很是熟稔。两个人说话都没有避着辞盈,或者说,根本没有人将目光落在了辞盈身上。

    辞盈捏紧小被,羞愧让她转身想走,但因为茹贞的事情还是要留下来。

    谢怀瑾一定知道她回来是为了什么

    两人说着,侍女从书架上拿下来一卷书,翻了翻觉得无趣又放了回去。

    谢怀瑾翻书的动作未停,淡声道:“你再多翻一卷书,墨愉多罚十鞭。”

    侍女低声骂了一句“小气”,但乖乖地将书卷整齐放了回去:“我走了,明天我将公子想要的人头放到书房前,亲爱的公子能让我可怜的师父早几天出暗室吗,师父他年纪毕竟大了,我怕他遭不住。”

    谢怀瑾淡应了一声。

    半晌之后,侍女出去了,屋内重新归于寂静。

    辞盈漫步走到书案前,垂眸看着谢怀瑾,烛火将少女的影子映在了书案上。

    往后是青年手中的书上,一身素衣的身体上,凤眼淡漠的脸上。

    辞盈跪坐下来,平视着谢怀瑾,轻声道:“对不起。”

    烛火跳动了一下,青年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抬眸看向辞盈。那一刻辞盈想,对于她的不告而别,谢怀瑾大抵是有些生气的。

    果然,下一刻,青年温声道:“是我对不起你。”

    “那天我从外面回来,恰好碰上宇文拂来拜访,那一段时间关于漠北的事情我同他多有交集,故而他直接同我进了书房。”

    说着,谢怀瑾抬起眸,辞盈的心颤了颤。

    青年温柔笑了笑:“我未曾想过我的妻子一心同我合离,甚至将和离书直接摆在我的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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