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老婆好香: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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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则是“白龟驮出未来书”,正中间是“天授宗唯一授权看相解签。”

    桌上放着一个签筒。

    ——天授宗?

    雪昼心下好奇,走到桌前坐下,数了几个碎银出来。

    那老道见来生意了,热情道:“哎呀,两位郎君真是生得风流倜傥,仙风道骨,一看就与老朽有缘,不知您两位想算什么?”

    卫缙不作回答,雪昼则说:“抽支签吧。”

    “老朽解签文最准了!”老道拍了拍身后的旗帜,“看见没,天授宗在上,衔山君保佑,不论抽到多差多离谱的签文都能为你扭转乾坤,逢凶化吉。”

    “哦?”卫缙拧眉,“衔山君还有这等本事?”

    老道:“自然自然,年轻人,老朽还能骗你不成,看看这十里八乡哪个拜的不是天授宗?可想而知这天授宗的本事了,毕竟天下第一宗嘛。不是老朽吹,您在这随便抓个小童,他都能道出衔山君历次伐妖退敌的战绩,哎,咱们这信的就是这个。”

    可这和算命准不准有什么关系?

    卫缙心觉好笑。

    老道将签筒推向雪昼:“小郎君,想解什么?姻缘,学业,仕途,批命老朽都会一些。”

    雪昼说:“批命吧。”

    他按着规矩摇出来一支,递给老道。

    那老道只看了一眼,娴熟道:“你看看,老朽说什么来着,天授宗在上,衔山君保佑,上上签!”

    “从这签文可以看出,小郎君命格金贵,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家中幸福美满,一路平安顺遂,事事顺利,你的命中良缘早已出现在你身边中,你二人早已相识多年……”

    他说了一大串和事实完全相反的话,雪昼听了,心里只有两个字:骗子。

    那老道看他掏钱爽快,给的还多,直接将签文誊抄下来塞到他手中:“相识一场都是缘分,这签文你拿走,要是不准就来砸了老朽的摊。”

    雪昼手中便多了一张折叠的、粗糙的黄纸。

    他转过身来,对着一旁抱臂远观的卫缙道:“还要多谢衔山君保佑,竟然给了我这么好的命。”

    卫缙望着少年将签文小心翼翼收起的动作,回敬道:“哪里哪里,雪昼想过好日子何必算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衔山君直接就能给你。”

    再者,他要是真有这逆天改命的本事就好了。

    简单娱乐一番,两人又从尽头原路返回,一直走到郡府门前。

    这时裴经业一行人也看完了卷宗,一早便在那里等候。

    他们在附近找了处酒楼,入座后,裴经业便问:“可有什么收获?”

    雪昼道:“随衔山君在街上转了转,发现这里的人有些奇怪。”

    裴经业:“怎么个奇怪法?”

    雪昼想了想:“方才衔山君同别人交谈时,一对夫妇从我二人身后经过,他们要离开这里往宁姜而去。其中一人说这里水源不洁,喝了会得怪病,不如去宁姜那处幽静之地调养生息。”

    “会不会是雪昼听错了,”祁徵说,“宁姜镇疫病一事,就连朝廷都知道了,他们怎么会直接说和事实相悖的话?”

    雪昼继续说:“我们回来时还看到几人吵架,其中一人指鹿为马,被另一人拆穿后仍不承认,这才起了冲突。”

    “原来如此,”裴经业从袖中取出借出来的卷宗,“同我这里记载的案情缘由差不多,好多人都是睁着眼说瞎话,但凡早点承认事实都不会闹起来。”

    雪昼说:“但看郡守的言谈举止就很正常,和衔山君在大街上观察一番,发现大部分人的认知也都是正常的,不知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关窍?”

    众人陷入思索。

    这时祁徵开口:“这究竟是本地风土人情如此,还是与鬼族入侵大卫一事有关?我们会不会关注错了方向?”

    裴经业表示:“这个问题问得好,但就目前来看,一切都还不明朗。”

    他们一时又把目光投向卫缙,等着他拿主意。

    雪昼静静听着几人交谈,摸了摸袖子,将先前那张签文纸取了出来。

    对折的纸张展开,其上写着笔走龙蛇的命文。

    题为:孽海谶。

    孤魂饮恨幽冥路,寒霜冷月泪阑珊。

    但候青鸾衔玉至,永坠轮回咒未迁。

    右下角用朱砂红的毛笔写着三个字。

    下下签。

    他抽中的其实是一张下下签,那老道对他撒了谎。

    ……

    重返津绍坡时,路上又遇到不少与他们同向的行人。

    一番询问之下,竟发现他们都是往宁姜镇而去,好在天授宗众修士亮明身份,将他们即时劝返,这才没有酿成大祸。

    这下雪昼稍微能理解为什么会源源不断有人变成尸鬼了,宁姜镇的情况,用‘时疫’简单概括似乎并不合适。

    自然,留在津绍坡负责打探污染源的修士们也是徒劳无功,他们不断地四处询问,不断地被告知错误的信息。

    兜兜转转寻了半个月,除了将这里的鬼杀得一干二净,竟再也没有别的收获了。

    转眼到了各宗讨论进展的时候。

    如今几大宗门四散在大卫各地,为保随时能联络,便只靠神权宗寄来的卷轴。

    裴经业这几日天天研究这东西怎么用,却还是研究不明白,只好修书一封寄往神权宗,希望他们能再多给点详细的教程。

    神权宗很快回信,说是会派门下弟子前来协助。

    然而,变故就发生在等待的这段时间。

    这天早上,雪昼醒来突然发现自己没在自己的床榻。

    他竟然睡在衔山君房里。

    额头就枕在卫缙臂弯,侧脸贴着他紧实饱满的胸膛,一只手还搭在他块垒分明的腹部。

    卫缙呼吸均匀,瞧上去睡得很沉,他睡姿极标准,但揽着雪昼的手臂却圈得紧紧的,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

    雪昼吓得一动不敢动。

    他僵在卫缙身侧,迅速回想昨夜发生了什么。

    但睡前的记忆就仿佛被人剜去了一般,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怪事。

    难道是他自己半夜梦游爬上了衔山君的床?

    可从前在洞府中闭关时从来没这个毛病。

    难道是衔山君?

    就在他脑海中正激烈地天人交战之际,身旁的卫缙缓缓醒了。

    男人稍微动了下手臂,这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雪昼?”卫缙哑声开口。

    少年身上的馨香不断传来,勾起清晨身体里的馋虫。

    他半坐起身,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雪昼的脸蛋和脖颈,确认着怀中人的体温。

    “又难受了?”

    他们的青丝堆在一起纠缠,卫缙低头,作势要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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