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老婆好香: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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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昼双手紧抓他的寝衣,就在唇瓣即将触上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一声惨叫。

    瞬间惊到了床上还没清醒过来的两人。

    很快,卫缙的门被敲响。

    “大师兄不好了!”是裴经业的声音,“今早我醒来突然发现自己睡在庭院的树下,正觉奇怪,谁知道不远处房顶上掉下来一个人,是三师弟!”

    “……”

    一炷香时间后,几人围坐在祁徵床前。

    他摔断了小臂,经过简单处理已无大碍,又有修为傍身,要不了一段时日就能恢复如初。

    期间,雪昼没忍住问了他们睡前的事情,众人表示纷纷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就连卫缙都皱起眉头,似乎也失去了一段记忆。

    往后两三天倒没有再发生过如此诡异的事。

    但第四日起,宗门不少修士醒来都刷新在庭院不同地点。

    有的在房中冰凉的地板上醒来,有的则睡在后院柴房,还有的睡在树上,姿势十分危险。

    甚至有一次,祁徵发现自己和师兄裴经业一起睡在院落外一里开外的大野地里。

    待发现两人幕天席地抱在一起后,他们终于崩溃了。

    与这些随机刷新地图的修士们不同,雪昼每天都雷打不动地出现在卫缙床上。

    若说有什么意外,那就是偶尔卫缙也会来他房间睡上一睡。

    伴随着此等异象,他们还发觉自己记性变差了,经常忘记某个时间段发生的事,有时是部分人记得,其他人不记得,有时是大家集体失忆。

    除了丢记忆之外,他们还丢东西。

    譬如雪昼,这几天已经连丢两套贴身穿的寝衣,他唯恐自己的首饰也出什么意外,最近格外谨慎,穿得素净不说,连腰带都换成最普通的。

    但不管他如何看好自己的物品,第二天还是会丢。

    如此反复数天,在寝衣和亵裤都丢无可丢之后,雪昼终于忍不住了。

    他推开门,预备旁敲侧击地找卫缙告状,却不期然撞见了正打算敲他屋门的裴经业。

    “雪昼?”

    裴经业尴尬地将手收回,柔声道:“我正要来找你呢,神权宗的小师弟师星移来了,他帮我们修好了通讯卷轴,大师兄唤我来给你一个。”

    语毕,他掏出一卷平平无奇的书册递给雪昼。

    雪昼双手接过,乖巧地道谢。

    他还记得这东西,印象中是做宗门联络之用。

    衔山君给他这个干什么?

    裴经业似乎猜出他的疑惑,神秘道:“大师兄想了个办法,说是能帮你找到偷东西的贼。”

    雪昼好奇地眨了眨眼:“怎么找?”

    “你莫不是忘了,这个东西除了可以千里传讯,还能实时记录遇到的画面,”裴经业说,“只要你将卷轴启动,夜里丢了东西,明日这个时辰再来看,定能抓住那个贼!”

    有道理。

    雪昼眼前一亮。

    顺便还能瞧一瞧缺失记忆的这段时间里都发生了什么,他好奇很久了。

    他实在很想知道,究竟是不是自己夜夜主动爬上衔山君的床。

    雪昼循着裴经业所教授的方法将书卷展开,催动灵力唤醒了记录的功能,接下来的一整天,他都在等待的煎熬中度过。

    既兴奋,又害怕。

    第35章 第 35 章 “今夜我想和衔山君一起……

    果不其然, 第二天一早,雪昼又和卫缙睡到一处。

    他睁开眼时,卫缙已经醒了, 正衣衫不整地支着额躺在他身侧,百无聊赖地玩儿他的头发。

    一见到雪昼坐起, 那双桃花眼就自动转过来, 炙热地盯着他。

    “雪昼,早啊。”

    雪昼硬着头皮同样问了句好, 当即掀开被子, 打算穿衣服。

    衣服不见了。

    他环视一圈,意外发现两人的衣衫七七八八散落在床榻下的地毯上, 这里一件、那里一件地堆叠在一起, 十分凌乱。

    前几天从不这样的。

    昨夜这是怎么了?

    心里像有只小爪子在挠一般,雪昼感觉有点儿没上没下的。

    他迫切想看自己失忆的那段时间做了什么,但又害怕看到一些不好的画面。

    因为很少藏得住心事, 指尖无意识抓紧手中的被衾一角, 关节用力,绷出微微的粉色。

    视线再往床幔外看去, 只见各自跟踪他二人的卷轴还在运作,两张重叠在一起,直愣愣对着二人。

    莫名有种被别人窥视的羞耻感。

    和雪昼的慌乱相比,卫缙显然心态淡定的多。

    他和雪昼一样,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寝衣,衣带尽散,内里的风景若隐若现。

    雪昼生怕自己起什么别样的心思和反应,匆匆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细看。

    待两人梳洗穿戴好,已是两刻钟后。

    雪昼连忙将自己的卷轴收回, 紧紧握在手中:“衔山君,我先回自己的房间了。”

    说罢也不等卫缙的反应,直接推开门逃也似地溜了出去。

    卫缙望着他的背影,看了看手中并不属于自己的卷轴,露出玩味的微笑-

    回房间的路上,雪昼和神权宗的师星移迎面撞了个正着。

    他也是昨天才抵达休介,还未能和雪昼正式见面。

    一见到少年,师星移就热情地走上前来,抓住雪昼的一对手腕:“小灯,好久不见!”

    雪昼心如乱麻,满眼都是卷轴的事,他试着抽回手腕:“抱歉,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别走好吗,”师星移略显伤心,一双眼睛看着他,目不转移,“我是鹤渊,你不记得我了吗?那天在青蘅后山,你在我怀中重伤,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提起了小灯死的那天。

    雪昼微微顿住,似乎回想起来什么,脸色有些苍白。

    他同鹤渊的感情确实很好,但那都已经是过去了,再次提起来,心里怪别扭的。

    雪昼也无法对着昔日好友说出重话,就像他在皇都时不愿意明确拒绝柏柯的接近一样。

    想了想,还是努力措辞道:“你现在已经更名改姓,我也一样,我们还是不要说过去的事情了。”

    师星移怔了一下,连忙道歉:“对不起雪昼,是我的问题,我只是太想你了,当年你——”

    那个死字的音节发出一半,他立刻改口说:“我和景云君一直在找你,也一直在等你,要不是你的行踪被人刻意抹去,我们早就重逢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雪昼听出他对卫缙的偏见,心里顿时生出浓浓的抵触。

    数年前在青蘅宗时,鹤渊私下里就悄悄说过衔山君的坏话,那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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