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了一个替身: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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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到底,还是一个舞刀弄枪的武人。

    让他自己提议,姜姮是听不到什么好点子的。

    她只好自己思索。

    一朵花?俗气。

    一根兰草?不适合辛之聿。

    绘她的模样?姜姮一想到,便觉得夸张恶心。

    姜姮只好放下了笔,同辛之聿一起翻阅着古画,想从中寻见一些思绪。

    最后,姜姮选择,在辛之聿背上,绘一排有着阴晴圆缺的月亮。

    姮,月上神女也。

    这是她的名字。

    姜姮绘得很认真,不知不觉,直到手酸了,才绘完了画。

    她抬眸,见辛之聿目光也专注。

    “姜姮……”他声音变得低沉,变得暗哑。

    可眸子还是亮晶晶的,里头涌动着的,是青涩又莽撞的欲望。

    “我可以……也为你作画吗?”

    他问得小心,可话语直白,毫不委婉。

    姜姮一愣,就这愣神的片刻,辛之聿一手护着她的脑袋,想抱着婴儿一般,将她抱在了怀中。

    “阿姮,可以吗?”

    他又问了一次,声音因为不自知的紧张,而变得干涩。

    姜姮想拒绝,她清楚的明白,这个“绘画”举动背后,所代表的含义。

    不知为何,在此时,她的眼前却浮现了一个男子的模样,面容是模糊不清的。

    但她知道,这个人,会因为一场婚事,成为她的丈夫,她的“天”,她的准则。

    从此,她必须忠于他。

    否则,即使她贵为公主,也会被指责,被谩骂,就像信阳一样。

    但如果当这个男子撕扯开了她的衣物,却见到了由另一人留下的痕迹……

    姜姮感到了兴奋。

    但她还是拒绝了辛之聿。

    辛之聿一顿,将她轻轻地抱在了怀中,接受了她的拒绝。

    他不会逼迫她。

    这时,姜姮却离开了他的怀抱,倾身又去取了颜料。

    是沉甸甸的一笔。

    颜料太多了,就积在笔尖处,缓缓汇成了一个水滴。

    姜姮还在笑,笑得令人晕头转向。

    辛之聿看痴了。

    那一笔的暗色的颜料滴了下来,落在了她手腕处,只是一滴墨,有绽开的棱角。

    辛之聿记着那颜料落在皮肤上的刺痛,他抓过姜姮的手,紧紧皱眉。

    姜姮默许他的动作,笑道:“阿砚?之聿?笔、墨、砚,如今也算齐全?”

    二人又抱在了一处,笑着闹着,闹道最后,皆衣冠不整。

    他的手揽着她的腰,她的面庞搭在他的肩上……

    连珠所见,便是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副画。

    她见怪不怪,只告诉姜姮,陆喜已在外等候。

    姜姮冲辛之聿笑了笑,起身拢了拢衣物,便往外走。

    “小殿下……”

    姜姮笑着应了一声。

    陆喜眼含担忧,先说了一些琐碎小事。

    姜姮与殷凌的婚事已经定下,就在秋高气爽时,与当初皇帝与纪皇后的大婚,是同一日。

    负责她婚事的,都是皇帝极其信任的大臣们,他们会打点全部,同时,姜姮婚后所住的公主府正在修缮中。

    据说占地百里,调动役者万人,百姓无一不在斥责皇帝宠女过度,而有良知的大臣也纷纷上书谏言,而皇帝充耳不闻,只下令要求这新公主府应精美、舒适,更胜长生殿。

    姜姮只随意听着,仿佛陆喜所言,是一桩无关紧要的事。

    陆喜难得不解,他以为,姜姮势必不会轻易答应嫁人,尤其是嫁给殷凌,为此,他还想好了一套说辞,是为了劝说。

    可眼下,他的准备似乎没了用武之地。

    “小殿下……”陆喜犹豫不决,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有关太子姜钺。

    与殷氏和姜姮的风光不同,

    阿蛮自那夜宫宴上被训斥后,便被皇帝下令禁足在建章宫中,说是要去去他的浮躁,直到过了年,才能重获自由。

    姜姮毫不意外。

    阿蛮为了她的婚事当众质问、反驳皇帝,又是当着内外大臣嫔妃的面,他如果不被罚,才是奇怪事。

    陆喜又轻声道:“小殿下,陛下想趁此机会,为宗室中尚未婚配的王爷皇子们,也定下婚事。”

    “嗯?”姜姮笑了笑,“父皇是嫌我们碍眼了?两位弟弟是到了年纪,阿蛮也勉强能谈婚事了。”

    只太子妃的人选,应该慎重而慎重,既要温婉大方,又应有母仪天下的气度,除非皇帝只为儿子选一位太子妃,而不是选一位未来的皇后。

    姜姮说了一半,忽而没了音。

    她定眼看向了陆喜:“还有……他吗?”

    到了年龄还未婚配的宗亲,还有他。

    陆喜点了头。

    姜姮看着他,觉得陆喜是假的,是出现在噩梦中的一个真实人影。

    否则,她怎么会听到他的名字呢?

    姜姮笑着摇了摇头,又停下动作,怔怔地望着远处。

    殿内的引梦香更浓郁了。

    可她记得,这是安神香,是清甜的,而不该是如今这样,被画蛇添足后,香到发腻的味道。

    她轻声问:“毫无回天之力吗?”

    陆喜担忧地望着她:“小殿下……勿要再与他往来了。”

    “我未曾与他来往过的……”姜姮委屈。

    “小殿下。”陆喜像是无奈又哀伤。

    对这个小孙女似的姑娘,他还是忍不下心来,于是也忘记了多年以来修炼的谨言慎行,透露了更多,“小殿下,您身旁的人,都太出挑了,是藏不住的。”

    “又是如此相似的容貌,明眼人……都瞧得出来。陛下是不愿意见您,再犯一次错。”

    陆喜的到来,解开了姜姮心头的困惑。

    等他走后,姜姮还在正殿待了许久,就一人窝在软榻上,直到香炉中的最后一点香料散尽,殿内恢复了冷清。

    一墙之隔,辛之聿等了她许久,始终未能等到她。

    姜姮在宫外的私宅等了几日后,才等到纪含笑。

    自常山郡分别后,纪含笑便径直回了青阳观。

    她不放心那群孩子年幼,本想陪她们一起过了这个新年,再回长安城中,不料姜姮自前几日,就接连派人上山催促。

    纪含笑本想置之不理,却在听闻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件后,改了计划。

    “你如何打算?”纪含笑直接问。

    姜姮靠在长椅上,湖边的冷风吹动发丝,衬得她的面色又冷又淡,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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