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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妲己今天亡国了吗?》 40-50(第14/20页)
才放心。
一番沐浴后,因天气转暖,他并不穿上衣,只拢着袍子,回到舍内。
牀上有些凌乱,妲己换下的衣服,正萎靡与被衾纠缠。
他昨日就是靠这衣物陪伴入睡,此时又伸出手,爱惜将衣服慢慢抚平。
发上的水滴落,自下颚蜿蜒至喉结,又缓缓淌过锁骨凹陷,拂过垒垒腹部肌肉……
又有水滴落在衣上,晕开一个又一个圆圆痕迹……
衣上仍有妲己的气息……
修长粗糙的手抚过细腻衣料,衣襟,腰带……
指尖逐渐颤抖,似已知自己将不受控制,又要被她的衣物蛊惑。
浅透的衣衫平平摊着,在他眼中,却幻视她躺在床上。
只是想来,就已发疼。
他慢慢俯身,压上,轻嗅着,表情逐渐醉酒一般,染上薄红,直至深红。
他埋脸在她的衣服间,被她的气息全然包围。
好似拥住了她。
气息逐渐粗重,他粗鲁地亲她的衣服,甚至于不自禁地舔舐……
在今日之前,他绝想不到自己会一遍遍行如此低劣之事……
酒已经不再是借口……
他攥住她的袖子,包裹自己。
“妲己……”他气息粗重。
缠绣衾,飘兰麝,魂飞魄碎。
孤枕冷帷,唯余轻喟……
~
城西崇侯的府邸之内,崇应彪正打着赤膊,怒而练刀,已将十余个木桩劈成木渣。
燎燎火光中,汗液在垒块肌肉上反光。
仆奴无人敢劝,连一向巧舌如簧的鼠须,也尽可能缩远。
总算熬到崇侯夫妇酬酢归来。崇侯一见满地狼藉,先喝斥道:“彪,你做甚?你索性将宅子都拆了不更好!”
崇应彪一甩发上汗珠,“桄榔”丢下刀迎上来,桀骜大叫:“我不服!天子春猎为何不带我?反带邑那酸人!父,你竟不为我求天子!你嫌我给你丢人?!”
彪这些年在大邑伙食极好,早比其父还要高出一头来,肌肉丰盈的上身又刺青猛虎图腾,此时再怒吼,当真有恶虎咆哮之势。
侯虎被他震得耳膜发疼,揉着额角喝道:“静!日日毛躁、生事、闹得人人不得安宁,半分无你母的气度!”
崇应彪将脸一抹,转向母亲婺姒,更委屈非常,“母,天子凭甚不带我?我也想送你们归崇国,我想同你多呆几日!”
婺姒无奈,语气不免怜惜:“你父才封三公,大邑多少贵族亲眷闻之眼红。若再赏你此等殊荣,有崇氏未免树大引风。天子此举,是为我们着想啊。”
崇应彪大声道:“天子坐拥天下,我父贵为三公,何需看那些无能贵族脸色?!”
“你这憨鹧——!”崇侯虎青筋暴跳,欲更骂,又被婺姒拦住。
她柔声道:“彪,母先前如何教你?天地初始分阴阳,是为平衡,阴阳有眼,是为流转。天子也需维持大邑的平衡流转,并非是看人脸色。我与你父虽有如今位置,但更需谨慎,方才长远。你需收敛狂妄,莫要毛躁如此。”
说着,到底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儿,又七岁就送来大邑,孤独生活了十年,不免更加怜爱,“何况,你苦征有苏归来,正该好好歇息、在辟雍修习,方叫我安心。心中若有抱负,待到春祭时一展身手,不也是荣?”
崇应彪圆眼一红,声音陡然转低:“可……你与父归去,又不知何祀才能相见……”
崇侯虎闻言未免也难受,但仍瞪眼低斥他:“彪,你已非小儿,不许哭。”
婺姒责怪瞪他一眼:“明日将归,你还疾言厉色,彪儿的脾气便是随你。”
说着,又去拉彪的手,摸着他毛刺刺湿漉漉的脑袋轻哄,“彪,再过一二祀,你也该议亲。待到你成家,有了儿女,迟早要与妻一道继承有崇,那时,不就可与我们团聚?趁着人在大邑,你该多学些本事,也需将毛躁尽数改正。否则……”她忽地笑了起来,“若是看中哪家好女,人家要嫌你!”
崇应彪闻言,霎时满面通红,似涂鸡血,“……母,你,你说这作甚!她凭甚嫌我,我还嫌她呢!”
他反应如此激烈,倒叫婺姒意外,先与崇侯虎对视一眼,才禁不住问:“你……你这是心中已有人?是谁家好女?”
崇应彪更急,瞪眼张嘴,脖子青筋乱跳,似块猪肝,半天憋出一句:“我极乏,明晨要早起送你们……”
说完,扭头逃窜。
婺姒与崇侯虎面面相觑。
【📢作者有话说】
妲己:呵……妈宝狗。
彪子:妈宝狗上桌!
恶来:滚下去!
~
彪上桌其实还挺有意思的,主打一个不走寻常路。再者另外俩走了,不能便宜了恶来。
~
金梅:即迎春花。
1.成均:至今韩国仍有成均馆。
2.拜师送肉脯,其实就是束脩的原始版本。
3.皋狼装束:见殷墟筒帽玉人。半发:齐齐的短发。
4.皋狼疑似为《山海经》最早收集整理者,有学者认为其成书于商末周初。
5.驽骀[音奴台]:劣马。
6.虺隤:[音辉颓] 专指马疲惫虚弱。
7.玉韘[音射]:参考妇好墓出土玉韘。
49 ? 宗庙月夜公子为贼
◎辟雍白日猛虎啸谷◎
夜幕将至时, 大邑下了牛毛细雨,之后又出了月亮。
纱蒙窗外,宗庙内燎庭灼灼,与月亮一道, 照得有如白昼。
贞人正在设法将惯用之物也塞上车, 喧嚣之声不减。
妲己已经又沐浴过, 长发披散在一侧,靠在牀上;手中梳子缓缓梳理长发,亦似梳理思绪。
断事, 可迅速积累民心。
预言, 可得天子与贵族支持。
骑射,是接触兵权的初始。
至于另外五人……
虽然还有两人并未现身,她却已将其中三人妥善利用。
只不过王子近来颇为冲动, 需小心控制……
如今最为要紧之事, 还是辟雍……
能够进入辟雍, 仅是机会,而将机会利用到何种程度,要看她本事……
正想得出神, 她忽听到窗上“嗒”一声。
不是宗庙内窗, 而是向外墙的大窗, 平日都锁着。
她以为听错,紧接着又是第二声“嗒”——
是有人在向窗上掷石子!
她身子一直,还未发声,外舍的青女姚已经弹起, 冲进内室, 低声喝问:“敢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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