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岛不落雪: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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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地理,她根本不感兴趣,背一背原理,应付考试即可。

    而不久后的将来,她可会想到,她会为这一刻的傲慢,付出惨痛的代价?

    因为不懂得见微知著,因为太过于张扬天真,不懂得收敛,所以需要她用一生的悲哀去偿还。

    幸福生活的转折发生在那次夏令营。

    当徐文兴把她的背包拖到座位上时,鄢敏发现段冬阳的身旁坐着一个女孩,短发,鹅蛋脸,看人的时候带着怯意。

    段冬阳的膝盖上放着一只精致的小手提包,显然是这位妹妹的。于是鄢敏无视段了冬阳示好的目光,以及他身旁另一个好似刻意预留的空位,径直走向徐文兴。

    徐文兴夸张地叫道:“哇塞,你这包也太重了,你往里面塞了什么?石头吗?”

    “这都嫌重,你有好好锻炼吗?”鄢敏挤挤眼睛,和徐文兴开起玩笑。

    徐文兴却突然认真起来,举起手臂,喃喃道:“看啊,我当然有。”

    鄢敏懒得看他,只顾着从包里掏出两个游戏机,把其中一个塞进徐文兴手里。

    徐文兴立马给出鄢敏想要的反应,举起拇指,“太棒了!”

    两个趣味相投的人便用游戏来打发这漫长的路程时光。

    徐文兴是世界上最懂她的人,和他在一起,总是趣味无穷。而鄢敏也可以尽情发挥自己的好强,不必担心他会玩不起,因为徐文兴只会比她更好强。

    而鄢敏似乎太高估了自己的体质,没看一会儿屏幕,就感觉胃里传来一阵翻腾,头也昏昏沉沉。

    她拉了拉徐文兴的袖角:“阿文,头好晕。”

    徐文兴放下游戏机,“怎么了?是不是又晕车了?”

    “帮我要一个塑料袋。”鄢敏感觉自己要吐了。

    徐文兴刚开口,要对他说些什么,就见前排有个人影腾地站起来。

    段冬阳在班级里不常说话,总是沉默,所以偶尔一次,就特别惹人注目。几乎大半车的女生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或是好奇或是疑惑,连鄢敏也感到惊讶。

    却见段冬阳拿起腿上的小背包,正是刚才引起鄢敏注意的那个,他没有理会周围繁杂的目光,定定看着鄢敏道:

    “这里有生姜,和风油精,可以缓解晕车。”

    目光扫过鄢敏和徐文兴手里的游戏机,微微停滞。

    她看到他的眉头轻轻蹙了一下。

    车上那样闹嚷嚷的,她们的声音又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听到她们对话的,难不成从上车起,他就一直注意着她?

    鄢敏脸一红,把游戏机塞到背后,刚想伸手去接。

    段冬阳身边的妹妹抬起头,她捂着胃,脸皱在一起,像揉皱了的纸巾,颇可怜。

    “哥,我也不舒服。”

    段冬阳看看鄢敏,又看看妹妹。

    第35章 他恨鄢敏,恨到想咬她的唇

    “哥——”

    那女孩依旧在扯段冬阳的衣角。

    鄢敏知道他们私底下讲话都是用方言,叽里呱啦,反正外人听不懂。她这次却专门用了普通话,不说字正腔圆吧,但是在场的人都能听懂,包括鄢敏。

    鄢敏跟着她老豆见过多少人精,这点小孩子的心机,怎么会瞒得过她的眼睛。

    她根本就是说给她听的,是一个人向另一个人宣誓主权。

    偏阿敏是犟性子,一个东西没人要也罢,一旦有人和她争,就算是坨狗屎,她也要抢回来,研究研究到底什么品种的狗拉的。

    她本来也无所谓一片姜一瓶油,可是对方那股姿态,让她很不爽,早不晕晚不晕,她不舒服,她便也不舒服了。还要用道德绑架的方式去抢。

    可惜,她鄢敏最缺的就是道德,最没的就是良心。

    鄢敏惨叫一声“啊呀”,右手扶住徐文兴的肩,口中不停喊叫着:“不行了,不行了,阿文快点啊,袋子袋子。”

    叫声凄惨,语言犀利,表情到位。

    一下子把全车的视线由女孩身上抢到自己身上。

    余启从座椅上跳起来,冲到段冬阳面,一把抢走他的背包,塞到鄢敏手里。

    “你傻愣着什么呢?敏姐那么难受了,看不到吗?”

    平时和鄢敏交好的女生也纷纷围上来,嘘寒问暖,又掐人中又捏太阳穴的,替她贴姜片,擦药水,车上好一段时间都充斥着敏姐长敏姐短的语句。

    鄢敏在一阵吵嚷声中,对上少女的眼睛,那双眼睛圆圆的,怯怯的,像小鸟的眼睛,仔细看似乎还噙着泪。

    鄢敏心一软,把多出来的清凉油和晕车药分出来,又从自己的零食里选了几样能缓解头晕的水果装进包里,站起身,递给对方。

    他们中间隔着两排座位,她要很用力很用力踮起脚,才能把东西伸到对方能取到的位置。

    鄢敏看见她面朝她站着,少女的脸庞常年苍白而脆弱,她的目光停留在鄢敏手上,只是空洞的一扫。

    这使鄢敏的手顿在原地,她立刻在那一瞥中里读到轻蔑和敌意,明白自己泛滥的善良,于人家而言,不过是耀武扬威。

    她的手调转方向,“段冬阳,我不要了的,给你妹妹吧。”

    鄢敏把东西往他怀里一塞就匆匆坐下,看也不看两人。

    或许段冬阳会对她的行为感到莫名其妙,她在他心里会更添娇蛮无理。

    这是自然而然。

    孱弱的悲伤的,往往是纯洁的。而强壮的,红润的,当然是无理的,加害的。

    “你这是怎么了?”唯有徐文兴看出她的不对劲。

    “没事。”鄢敏把游戏机从背后拿出来,招呼徐文兴,“来我们继续玩。”

    徐文兴叹一口气,一反常态从她手里夺走游戏机,“大小姐,有人惹你了?”

    “谁?”明知道还装傻。

    徐文兴拿眼角斜了斜前面的女孩,“没见过你这样小心眼的。”

    鄢敏道:“不想跟你说话,睡了。”

    徐文兴笑笑,从包里拿出枕头垫在鄢敏脑后。

    “要是我,我就不和她争。”

    “为什么?”

    “阿敏,你拥有的东西够多,所以分给别人也无所谓。但有的人拥有的东西很少,少到没办法接受失去。你懂吗?”

    鄢敏望向徐文兴的眼睛,那双眼睛深邃得让她不敢认,她们如此默契,以至于不必点透,便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了。

    她点点头,“嗯,我会小心。”

    到地方后,也只是一些老生常谈的项目,休息一阵后吃饭,聚在一起玩游戏,讲一讲当地民俗。

    头天晚上是热闹的篝火晚会,蕊蕊和王准没来,鄢敏和徐文兴形影不离,连体婴儿似的。

    两个人睡了一觉,洗澡换了衣服,篝火晚会已经开始。

    其实参加过太多类似的活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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