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冠宠六宫: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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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明白。”

    沉沉一声叹息内,室内沉默许久,裴庭低着头一言不发,双手缓缓攥紧。

    李晔走上前,拍了拍裴庭的肩,半会儿继续开口,道:“可是裴兄,现下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论是谁做的,消息既已流露出去,就算不为自己,你也要为裴府为嫂嫂好好做做打算,连我都能瞧得出疑端,又何况那些人,他们可比我们厉害的多。”

    非议在前,她在后宫定然是不好过的。

    裴庭眸子垂下去,令人看不清神色。

    裴庭腰间挂着个粉白相间的荷包,说是相间其实大半都是白色,看起来像是哪位绣娘没有绣好,只绣了半面。

    依稀瞧得出是朵开得极其茂盛的海棠花。

    李晔余光扫过去,循循开口:“不瞒裴兄,今夜李某擅自前来,其实是还有件紧要之事欲告知兄长。”

    “前几日宫中传来消息,宫里的昭仪娘娘同陛下起了争执,似乎落了泪。”

    听到这儿,裴庭眼睛里终于燃起了几分光亮。

    他们起了争执,他们吵架了,她为何同她吵,又是为何落泪,裴庭不知道其中缘由,心脏却不可抑制因此紧锣密鼓跳动起来。

    想到心中那个可能的猜测,裴庭双手便遏制不住的发颤。

    是了,眼下这传言传的到处都是,皇宫里也一定上上下下早就传了个便,他们都听说的事,又怎有可能传不进她耳内。

    她定是想起了什么,才会……

    裴庭掐紧手心,却是不敢继续想下去了,他很清楚这些究竟意味着什么。

    “可惜皇命难违,只要一日在,就终少不得日复一日就此下去。”

    喃喃的声音自耳边响起,似给裴庭提了个醒。

    是啊,只要陛下一直在,他们就永远也不可能重聚,绝无可能重新在一起。

    当初如果不是他,他们裴府又岂会被众人唾弃,他又岂同自己的妻子分离。

    不可避免想到这一点,裴庭眸中明暗不明。

    “此去数日李某身边正缺一人,不知裴兄是否愿意同行。”

    幽幽一语飘过耳,裴庭微微低头,便看见了那个坠在腰间的香囊。

    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他大可以翻身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至于其他的,她会理解的,所有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

    皇宫某处,绿荫遮顶的宫殿内,看见出现在此的澜嫔,昭韵宜略微有些惊讶。

    “臣妾参见昭仪娘娘。”

    她踏进殿内,瞧着澜嫔笑意盈盈冲她行了一礼。

    “你不是……”被禁足了。

    “是啊,这不今天刚被放出来,闷的无聊,这不一出来,我就立刻来找你了。”

    桌面上摆了壶花茶还有几碟子点心,澜嫔气色红润,怎么看都不像受过处罚的模样。

    果真如下人们所说,陛下没有罚她,只是罚她禁了足。

    “抱歉。”

    如果不是因为她,她也不会受到连累。

    澜嫔放下手中的茶,倏然移开眼,笑着道:“有什么歉可道的,我又没怎么样,还不是好好的坐在这儿和你喝茶。”

    “别说我了,最近发生好多事,我好奇的很,看在咱们好几日没见面的份儿上,现在能否让我问问你?”

    昭韵宜笑了,道:“当然。”

    下一刻,澜嫔的声音响起来,她唇边的笑意倏然顿了下。

    “当初你为何要离开,难不成你真想回去?”

    “没有。”昭韵宜声音平静。

    “没有?”澜嫔重复着道,很是疑惑:“那你到底为何要走……你对他尚存了些余情?”

    沉默半晌,澜嫔慢悠悠道。

    这个他指的是谁,她们心知肚明。

    昭韵宜没有犹豫,摇头否决:“并非如此,我们之间从未有过男女之情。”

    “从未……”不知想到什么,澜嫔恍然大悟:“这样啊— —也是,那样的懦夫,他配不上你。”

    连妻子都可以拱手相让,这样的人怎会又会值得谁去留念。

    澜嫔勾了勾唇角,瞧着地面婆娑晃荡的数影,支着下巴,又抿了口手旁的茶:“你不喜欢他,便是,喜欢陛下,不说也没关系,我都懂的。”

    澜嫔悠悠接上后半句,瞧着昭韵宜躲闪的视线,自言自语道:“我听说那位裴夫人最近正给他四处相看呢,真是不肯消停,罢了,罢了,随他们在外面怎么闹,反正扰不进宫里来。”

    和澜嫔相处多日,昭韵宜知道她问这些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她所想似乎并不在这处。

    “今日出来我倒是还听说了件事,听闻陛下正命人修整凤仪宫。”

    昭韵宜握着茶杯的手顿了下,微微垂下眼帘,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澜嫔的眼。

    “看来不是我想的那样,我还以为你们和好了呢?”她视线扫过女郎越攥越紧的手,低低一声笑。

    杯壁碰撞清脆的声响让女郎骤然回神。

    “再紧些,就该换个新的了。”澜阙扬唇,半遮半掩的视线看向她手心。

    昭韵宜把那茶杯放了回去,按在衣袖边缘的细指紧紧攥起,垂低的视线,落在窗外那片宽叶遮蔽的树影。

    正午的暖风刮过,带不走四周萦绕的那份涩意。

    “今日前来,我尚未用午膳,昭仪娘娘应该不会介意多留我几刻吧。”

    澜嫔轻巧的声音再度落在耳畔,对着她明媚的一张脸,昭韵宜也笑了。

    应了句“自然不会。”

    ——

    暮色方临,每至此时,陛下皆会前往揽阙宫,数月之久的惯例,今日亦然。

    从外面逛了圈,昭韵宜方踏步进殿,就感到了前方那道紧攫来的目光。

    待撩开珠帘,帝王斜倚一方罗汉榻,正低头翻看着手里的奏本,听到嗒嗒碰撞的声响才抬眸望过来,倒似乎是她的错觉。

    “太医说朕这病应当多加休息。”

    “陛下不是装的。”

    “朕若不装得像一点他们又怎么会信。”

    陛下染病的诊断一出,各式各样的灵汤妙药便立即源源不断冒了出来,区区一个上午,煮汤的炉子沸腾的都要冒了烟。

    “……”

    凌郁身边还空着半面位子,除了外面的桌椅,这处宫殿内能坐的便只有这方罗汉榻了。

    “虽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韵宜,我且问你一句,无关什么其他的,那日如果没出意外,你当真会按照当初那计划离开皇宫?”

    正午时分,澜嫔离开前留下的那句话语在心间一闪而过,昭韵宜默在原地,顿了片刻,慢慢走过去,在帝王身边坐下。

    面前放着各种各样的布匹,整齐摆在那里。

    一靠过来,她就见身旁的人瞬间坐起了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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