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慕高枝: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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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药箱跟着爹来了。

    她想喊什么,可又怕事后爹娘会打骂她,嘴唇张开又合上。

    姜芾踏入门槛,一股强烈的不安之感卷来心头,她顿住脚步。

    院子里安静得出奇,只有姜枝古怪地站在窗前,朝她挤眉弄眼。

    姜梧良见她不走了,回头催促:“念念,快些吧,我这心里着急啊!”

    姜芾被他催了几声,背着药箱往前走了几步。

    “爹。”姜枝突然大喊,“我们家的鹅跑了!”

    那个跑字咬音格外重。

    姜芾在她的话语里听出一丝不同寻常,她环顾四周,见水缸后面露出一个人的手臂。

    她心底一坠,转身就跑。

    躲在院中的人一看不妙,鱼贯而出。

    姜芾一介女子哪里跑得过这群武夫,跑到门外的树下就被抓住手脚。

    “救命啊!救命啊!”

    她被架住胳膊,却不知这群是什么人,只知被姜梧良给骗了。

    这个混账东西,真是个畜生!

    左邻右舍听到有人喊救命,纷纷出来看。

    却被那膀大腰圆的武夫一瞪:“看什么看?我们是乔家的人,别多管闲事!”

    百姓听说是那恶霸乔家,不敢招惹,将头又缩了回去。

    姜芾嘴里被塞入一团布条,很快从村口抬来了一顶轿子,她被强行塞入轿中,一路抬出了村。

    姜家院里乱糟糟的,姜梧良也帮忙抓人去了,姜枝趁乱翻窗跑了出来,也朝村外而去。

    “师父呢?”

    苹儿来给师父送从药铺收来的干草药,发觉大门紧闭,还是锁上的。

    “难道是替人看病去了?”周玉霖拎着装药草的筐子。

    苹儿心口坠坠,总莫名觉得不安。

    师父昨日嘱咐她今日下晌去荣济园把订的那筐马钱子拿过来,怎么这会儿自己却不在?

    师父从不会这样,知道她要来,不会离开的。

    周玉霖毕竟没有苹儿身为女子心思细腻,“许是哪户人家突发急病,师父临时去了呢。”

    师父在湖霞村那会也这样,这边才躺下休息,外头来人临时请她去看病。

    这也不奇怪。

    他们又在屋檐下等了几刻,遇上了刚从州里赶回来的凌晏池。

    凌晏池一路风尘仆仆,沐浴焚香换了套衣裳才过来。

    他来去六七日,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刚回浔阳,第一个就来找她。

    只想看看她的脸,瞧瞧她在做什么。

    他一来便看到她两个徒弟站在门外,问:“你们师父不在家?”

    苹儿点点头,嗓音中添了几分忧色:“我们等了好久了,师父还没回来。”

    因有上次江家私自捆人,欲滥用私刑之事,凌晏池眉头一蹙,心头随即猛跳两下。

    “她是何时出去的,离开时有说去哪吗?”

    他没见到她,那份搁置太久的想念此时渐渐转为不安。

    “师父没说今日要出去的,她还让我帮她送药来。”苹儿如实道。

    此话一出,凌晏池心更悬起来了,太阳都快落山了,她这是去了哪里,还没回来呢?

    “我们先去近期找过她看病的患者家中看看。”

    苹儿与周玉霖表示同意,可还没走几步,有位身影瘦小的少女提着被黄泥溅湿的裙摆赶来。

    苹儿认得她是师父的堂妹姜枝,他们一家最爱贪便宜,姜枝的爹,就是师父的伯父还同侄女吵过架,没有一副做长辈的样子,只知贪利。

    她对姜枝做不出笑脸相迎,“你来做什么?师父不在。”

    姜枝慌慌张张,头发都跑散了,看样子还跌了一跤,“那乔牧贵派了一伙人来,把二姐抓上了轿子,我曾听那乔牧贵说过要娶二姐,他们看样子是想逼她成婚。”

    姜芾被堵住嘴,捆着手脚塞入轿子。

    轿子本是直接去乔家,可实在闹腾得厉害,抬轿的人都抬不稳。

    轿子停在僻静路上,乔牧贵一脚踹走了两个人,掀帘而入。

    姜芾什么都明白了,见他进来,死死瞪着他。

    乔牧贵心痒难耐,想她想得茶饭不思。

    眼看人都到手了,哪里能忍得住,拿出塞在她嘴里的布条,“妹妹别喊,做我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好的,我要把你抬进府里,让你享清福啊。”

    他伸手想去摸姜芾的脸,手掌刚伸到她脸颊,虎口就传来钻心般的刺痛。

    姜芾狠狠咬他一口,血都沾到她嘴里,她偏头啐了一口,一脚朝他裆部踹过去。

    “啊——”乔牧贵的喊叫惊走树上一排鸟雀。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他龇牙咧嘴缓了半晌,扑过去欲强行而上。

    身后略过一阵风,后颈凉飕飕发寒,他被人勒住脖子往后一扯,整个人仰躺在泥地里。

    睁开眼,对上一双凛冽淬刀的眸子。

    凌晏池面庞冷肃,不等他起身,勾着他的衣领一路拖到河边。

    “你……唔!”乔牧贵一个字都没说完,被按到河里,猛呛了一口水。

    凌晏池手上微微一松,乔牧贵直起身子,还在口出狂言,“咳咳……我道是谁呢,你与那个水性杨花的娘儿们真有龌龊啊?你堂堂官员,也是真不挑,实话跟你说吧,早在五年前,我挨你二十板子的时候,她就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将她掳到我家中,她才十五岁就会勾引人,求着我不放。怎么样?滋味不错吧,可惜你只能吃老子吃剩的!”

    凌晏池唇抿成一条刃,扇了他两耳光。

    他顺着乔牧贵的话,心头恍惚,一道身影撞入脑海。

    那年寒冬腊月,公堂下跪着衣衫单薄、身形瘦弱的女子,乔家人则在一旁环胸调笑,有恃无恐。

    女子抬起头,像是受了惊吓,眼眶泛着红:“求大人为民女做主。”

    他顺着她的话音,细细望去,一张更加

    稚嫩、更加清丽的面庞深深映在他眼中。

    他脑海轰鸣,心口大震,手上酸软几分。

    是她。

    他与她五年前就见过,原来他早已认识她,在好多年前。

    后来,他与她同床共枕,他对她百般追求,他都没有认出来她!

    那两巴掌,应该扇在他自己脸上……

    乔牧贵吐出两口血沫,仰天大笑:“怎么样,凌大人,老子玩剩下的残花败柳你还当做宝,哈哈哈哈!”

    凌晏池目眦欲裂。

    他与姜芾做过夫妻,自然知道乔牧贵说的是假话,可他听到这些话,手臂注入一道遒劲的力,将人狠狠按入水中。

    水面浮起一圈细密的泡沫,乔牧贵双腿剧烈拍打地面,挣扎起来,“凌大人……我、我错了,我方才都是瞎说的,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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