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谋士太会撩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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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

    陪了他十年的琴弦断了,无妨。

    就算为了不相干的人即使丢了自己的命,无妨。

    是不是……

    他就算哪天娶了亲,成了家,是不是于他而言也是无妨?

    微风透过半掩的窗户吹进来,吹乱了苏闻的散落的鬓角,他也懒得去理,他就像一只倦怠的白鹤,倚在窗前打盹儿。

    姒沐伸手帮他拢了拢额前的碎发,白鹤好似从小憩中醒来,慵懒地睁开双眸,眉目含笑问他:“自晚宴回来,殿下便一直闷闷不乐?可是心中有事?”

    姒沐指尖一顿,不着痕迹地收回手,浅笑摇头。

    苏闻半阖着双眼,似闭未闭:“是婚事已经定了吗?”

    “没有。”姒沐依旧摇头。

    苏闻裹紧身抱着的琴,脑袋靠在窗棂上,像是睡梦中的呓语:“那是……几日未见婉儿姑娘,魂牵梦萦?”

    “不要猜了。”姒沐神色略显疲惫,颓然地坐在他对面。

    苏闻只觉得男人的心思也很难懂,索性识相地闭上了嘴,继续他还未沉浸的美梦。

    姒沐伸出一根手指,抚摸了下断弦:“还能修好吗?”

    苏闻似在睡梦中摇头,“修不上了,此弦名唤冰蚕丝弦,生于极寒之地,黄金难买。”

    “只是难得,我命人去寻——”

    “不必了。”苏闻放下断琴,目光中似是有了决断:“一把琴而已,无妨。公主府里还有许多更名贵的,我改天去重新挑一把就是了。”

    “这把琴……”姒沐复又摸了摸上面的雕花,道:“可是你十年前过府时,我赏你那把吧?”

    “嗯。”苏闻眉目淡淡的。

    姒沐不懂琴,算不得苏闻的知音,当初也只是搬空了库房,叫苏闻自己挑一把合心意的。

    如此想想,他还挺随意的。

    名不名贵他自是不懂,但长乐府上必然有很多比这把更名贵的琴,只是苏闻都不曾换过,一用便是十年。

    琴若如人,至少苏闻是念旧的。

    摸着琴的手似乎被什么烫了一下,姒沐突然收回手指,眉目间似乎有散不开的愁云:“老听你在宫宴上抚琴,却从未没听你单独给我抚过。”

    苏闻慢慢睁开眼睛,慵懒的嘴角牵出一个弧度:“待改日换了新琴,抚来给殿下听。”

    “只可惜,不是这把……”

    “矫情!”苏闻似是终于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整个眉眼都笑开了:“琴都是好琴,以殿下的鉴赏水准,听得出来差别吗?”

    “我听的是琴吗?我……”姒沐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像是说给自己听似的:“我听的是睹物思人。”

    听着怎么像内院里的小娘子,日日盼着玩野了的夫婿,能偶尔回家瞧上自己一眼?

    苏闻突然伸手抚摸他的脸:“人不就在这里么,六殿下睹物思人——”

    “莫不是思的是别人家的小娘子?”说着,苏闻便像猫儿般爬上了姒沐的身,胸膛相贴的一瞬,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姒沐的耳尖上:“是不是近来没有睡好,都会胡思乱想了。”

    姒沐从上到下便开始燥热,不得不感慨:这世界上,怎会有这样的尤物?直教人半点都沾不得?沾了便心底发痒,便想要欲求更多?

    他双手一拢,拖着苏闻的双腿将人抱了起来:“是没睡好,还不是没人给我睡。”

    天光照进暖阁,洒在床上两个不知羞的男人身上。

    苏闻若是肯狐媚起来,定然是个能“烽火戏诸侯”的祸水,不过他时常体力不济,大概也就能戏弄半个君王吧,然后便哼唧唧的被戏弄了。

    从天光大亮,一直到暮色沉沉,一整个好时光全都搭在了床上。

    苏闻累得半个手指都不想动,抬着沉重的眼皮看姒沐,他还能乐颠颠地沏一杯茶,果然是文绉绉的书生打不过习武的武生。

    姒沐只随意拽了一个短衣系在腰间,一整个赤裸的背影落在苏闻的眼睛里,他看得有些入迷了,只是不知道如此好看的场景还能有幸看上几次?

    他曾经在原著中描绘了一场前无古人的婚礼,是在老皇帝自觉身体不济后,给自己的两个皇子,一个公主一起举行了大婚礼。

    虽然在他全力以赴地改剧本的情况下,时间线已经开始错乱了,但事情还是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着。

    或许用不了多久,姒沐便不会再属于他了。

    “要喝茶吗?”姒沐煮好了茶便回头问他。

    苏闻点点头,没什么力气的起身。

    从最初他选上姒沐,不过存的是相互利用的心思,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倒是始料未及的。

    接过姒沐递过来的热茶,苏闻自顾自笑了,这或许就是……

    做的久了,人总是会产生感情的。

    就像用久了的琴,断了总还是会舍不得的。

    姒沐见他一个人坐那傻乐,也跟着乐:“笑什么呢?有这么好笑?”

    苏闻收回思绪,道:“我在笑,陛下为何还不下旨将你嫁出去,免得日日赖在我这里不走。”

    他眼见姒沐的动作顿了下,又迅速恢复地如常,凑过来坐在他身边,道:“你就说,把我气死有什么好处?又不能作为我的遗孀,继承我的遗产。”

    “嗯,是个好主意。”苏闻佯装若有所思道:“可惜,南靖素来没有娶男妃的习惯,不如……”

    苏闻轻轻抿了一口茶:“不如,你当个皇帝坐坐,一道圣旨改了这规则?”

    “咳咳咳……”姒沐一口水呛出眼泪来,咳了半晌眼前才清明:“你就死了那条心吧,这天底下或许可以有男妃,却容不下一个男后,你还是继承不了我的遗产。”

    苏闻盯着他的脸看半晌,在确认他似乎真的在很认真思考这件事后,一口闷了手中的半盏茶,塞回姒沐手中。

    然后一翻身躺下了,将后背留给了姒沐。

    姒沐虽在音乐上算不得他的知音,但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很容易就跟上他的所思所想,皱起眉头道:“小气鬼,你就当我是做梦想一想,都不行吗?”

    苏闻一蒙被,声音在被子里温吐吐的道:“以后殿下少说这些不切实际的话,以后成了婚,便好好过日子去,少来奴才这里讨人嫌。”

    “苏闻,”姒沐将两个杯子放回去,看着床里的人叹了口气道:“你总还是不能理解我,当皇帝有什么好的?天底下有太多双眼睛盯着你,有太多的事不能随心意。”

    想娶的人不能娶,不想要的人,反而会塞过来一大把。

    姒沐吹灭了烛火,就着昏暗的月光上了床,从背后抱住了床里的人儿。

    今朝有酒今朝醉!

    以前他总是不能理解苏闻的这句话,现在却也想只醉今朝。

    他总回避着去说父皇的赐婚,也不愿意拿大好的时光和苏闻拌嘴,毕竟一个是脑袋挂在裤腰带上,一个是赐婚的旨意悬在头顶上。

    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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