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谋士太会撩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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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佯装惋惜,兀自叹了口气:“糊涂啊——”

    世子林勋见状,也退后了几步,似是要跟姒念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一时间殿内,人人皆惶恐自危。

    皇帝打心眼儿里不愿意相信是长乐淬的毒,他抬手道:“查,给朕好好的查。”

    就目前的所有证据,全都指向长乐公主,她一时无可辩驳。

    “还有一人可以。”

    苏闻的声音如寒风扫落叶,他缓缓直起脊背:“贵妃娘娘,也有机会下毒。”

    “放肆!”看了许久戏的秦贵妃,没想到一口大锅扣到了自己头上,猛地拍案而起:“你一个卑贱的奴才,也敢污蔑本宫?”

    苏闻不卑不亢继续道:“奴不敢污蔑贵妃娘娘,但除了长乐殿下,在场只有贵妃娘娘有机会触碰食盒,奴只是提出合理怀疑——”

    秦贵妃突然抓起鎏金案上的酒壶朝苏闻扔去,酒壶在半空中散开,浇了苏闻一身的玉液琼浆。

    “本宫看你是活腻了!”她凤眸圆睁,指着苏闻的手指不住地颤抖:“来人,把这污蔑主子的贱奴拖出去打死——”

    “我看谁敢?”姒念双膝曲行,挡在了苏闻身前:“他只是护主,替本宫讨了几句公道话而已,谁敢动他,本宫就算是死也要拉他做垫背的。”

    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谁也不敢动。

    “好个忠仆救主,你们——”秦贵妃突然冷笑:“你们,一起合起伙来陷害本宫。”

    方才还看热闹的大皇子,此时也反应过来,跪在地上求饶:“父皇明鉴,母妃侍奉您二十余载,若真想下毒,怎会选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

    “若是栽赃嫁祸呢?”苏闻冷冷打断道。

    大殿下冷哼:“胡扯,这么浅显的手段……”

    “若是奴才今日不在这殿上,长乐殿下便已然蒙冤,这手段还浅显吗?”苏闻的话步步紧逼,让秦贵妃母子毫无反驳的余地。

    “好,好,好。”大殿下被气笑了,甚至想给苏闻拍巴掌:“我说为何长乐偏要带你来参演,原来在这儿等着本王呢?”

    大殿下匍匐在地,屈膝向前,最后扒在龙椅的台阶之上:“父皇!这奴才是太子心腹,他、分明眼红儿臣重获兵权,挑拨离间……”

    “奴才所言皆是秦贵妃之事,于大殿下兵权何关?”苏闻的声音清清冷冷,仿佛是域外之音。

    秦贵妃也顺势跪了下来,抱着皇帝的腿,哭哭啼啼:“陛下,臣妾伴君多年,陛下当知道臣妾心性纯良,绝不会做出这等有悖德行之事,臣妾若真有此心,当天打雷劈。”

    姒念眼见苏闻一对二,也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得比秦贵妃还娇滴滴三分:“父皇,儿臣自幼丧母,是长在父皇膝下,父皇您亲自教导儿臣,百行孝为先,儿臣一直谨记父皇教诲,若有半点毒害父皇之心,儿臣愿意以身死谢罪。”

    确实没有毒害父皇的心思,只不过是做个局陷害秦贵妃而已。

    比撒娇耍赖,姒念就不可能输给任何人!

    “父皇——”姒念哭的梨花带雨,一声父皇叫的人肝肠寸断:“儿臣八岁那年,不幸染上了天花,是您抱着儿臣三天三夜……”

    纵然老皇帝再狠的心,也不得不软了下来。

    他颤抖着身子走下台阶,就要去将姒念扶起来,大殿下眼见己方要输,又侧身爬了几步,以身体挡在姒念前面:“父皇,儿臣虽未长再您膝下,却是戍边十余载,儿臣愿以所获战功力保母妃清白。”

    皇帝看看手心手背皆是肉。

    此时,大殿下回头冷眼看着苏闻道:“是非黑白,全凭先生一张嘴?”

    苏闻并没准备证据,就算有证据也不会拿。

    他要把这个案子做成悬案,并不是真的想要了秦贵妃的命。

    “那白猫一直养在殿中,怎么就好巧不巧的偷跑出来?”苏闻指着白猫的尸体,调理清楚地道:“又好巧不巧地打翻了长乐的食盒,吃了那桃花酥,若说无人引导,奴才第一个不信。”

    一句句话掷地有声,早就在苏闻的肚子里打好了腹稿。

    “本宫……”秦贵妃一时语塞:“本宫为何要这样做?”

    “嫁祸给长乐殿下,让殿下不能和晋王世子联姻,让太子痛失晋王的兵权助力,桩桩件件皆可作为理由。”

    “放肆!大胆奴才,也敢指摘皇权之事?”秦贵妃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若是眼神能杀人,苏闻现在早死八百个来回了。

    苏闻一个头磕在地上,“奴才妄言,但奴不能眼见长乐殿下蒙受不白之冤。”

    殿上七嘴八舌地辩着,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一时分辨不清谁对谁错。

    “够了!”老皇帝扶着梁柱,头痛欲裂:“传朕命令,长乐禁足公主府,秦贵妃禁足沉香阁,没朕旨意不得外出。”

    “让大理寺奉命,彻查此案!”

    皇帝一挥手,“都……咳咳,退下吧。”

    说罢,转身又见苍老。

    第40章 第 40 章 小气鬼,我连做梦都做不……

    此案, 注定是桩不得解的悬案。

    所有的事情都在苏闻的设计之中,天衣无缝。

    经手的这两人都是皇帝最信任的人,按理来说都不会淬毒, 但换个思路想想, 若为了其他更亲近的人,又皆有可能。

    绕了一大圈, 不过是让秦贵妃去冷宫里走一遭。

    只要分开了皇帝和秦贵妃,宫里的危机就算是解了, 唯独牺牲了一只白猫,和一把上好的琴弦。

    这在权谋文里,已经是最小的牺牲了。

    至于长乐公主,她本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女子, 自萧云逆走后, 这种情况就越发严重了, 几乎日日闷在府邸里, 禁不禁足于她而言并无差别。

    就算是出门散心,只要稍微稍微乔装一下, 再有苏闻和朱武位的掩护, 便没有可能传进宫中。

    事情虽办妥了,但是姒沐却一脸的闷闷不乐。

    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一个劲儿的倒茶, 茶水溢出杯口蜿蜒成河, 浸透了苏闻随手搁置的琴谱。

    “六殿下是打算把奴这屋子淹了吗?”苏闻斜靠在窗户边, 指尖抚弄他的断弦琴。

    姒沐这才猛然回神,连忙把茶壶放了回去,看着桌上的一滩水,不服气道:“不就倒了点水么,还能冲了你这破庙不成?”

    “我的琴谱。”苏闻用下巴指了指打湿的琴谱。

    姒沐连忙从水里捞出来, 对着月光瞧了又瞧,墨迹已经在纸张上晕开了一片,许多地方已经看不真切了。

    “明日,我命人再寻了新的给你。”

    “无妨。”苏闻转头望向窗外。

    又是这两个字,姒沐惯常从他口中听到这两个字,他就像一个物欲很低的人,对什么东西都所求不多,丢了坏了毁了都无妨。

    新得的琴谱毁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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