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强取豪夺文后躺平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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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看似平静地以最残忍的手段,最不计后果的方式解决,明明是不必要杀的人,也想将其抹去。

    弱小的时候,只能以超出寻常狠毒的方式解决无法承担的困厄。

    松鹤不想回忆过去,但此时的他,确实与过去的他重合了。

    屋内寂静,落针可闻,又仿佛风声呼啸,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动手。”谢尧道。

    松鹤僵硬着身躯。

    叶未青忽然仰面望了过来,“凭什么?”

    他的音色从方才的畏缩发颤变得低沉有力。

    “摄政王殿下,敢问草民究竟犯了何罪?”

    谢尧冷眸垂视他一眼,转向松鹤,威严和杀意迫得松鹤也打颤。

    如草芥般的人跪伏在地,立着的两人都只当他是个死人了,只是在他的死法上有所争议。

    叶未青忽然低低笑了起来。

    “难怪。”

    “难怪你把她看得这么紧,是知道她不爱你吧。”

    叶未青满目嘲讽,眼底癫狂涌动,“她曾亲口赞我是天才。她可曾如此夸过你?”

    屋内逼仄狭小,空气似被抽离,如骤降深海,迫人的压力要将人压碎,松鹤沉沉吸气,但硬扛着,没有出手打断地上人濒死的疯狂。

    第54章

    “殿下至高无上, 可草菅人命,自也可强抢民女,如此得来的, 你也该满意了。我龌龊,我该死,可是你呢?”

    “你就配得上她么?”

    “你难道不知!她厌恶你的权势, 她宁肯托付我等也不要沾惹你的满手血腥。”

    眼看上首的人神情僵硬,眼眸中风暴漫卷,叶未青顿觉血液沸腾, 浑身荡起蚍蜉撼动大树般的激爽。

    鲜红双目盯着他,从齿间含笑吐出清晰的字句,“她嫌你肮脏。”

    上首的人似定住了, 叶未青笑得更加猖狂。

    松鹤仍清醒,沉声道:“他胡言乱语, 主子先走, 松鹤会处置好。”

    松鹤要拔剑,谢尧却没动。

    “刺眼,割舌。”谢尧好似没有情绪, 并未被他的话语刺激到。

    松鹤却察觉森寒弥漫,仍旧迟疑不动。

    叶未青收了笑, “你只看我画的,你可知我脑中想象到什么地步。

    “我瞎了哑了废了, 只要没死就会想象!你可能管得着?”

    “来人。”谢尧低沉唤外头的暗卫, 却被面前发狂似的狂吼盖了过去, “她是当空月!多少人看得见,杀一个我还有千千万万!你可杀得过来?”

    “关着她,禁锢她, 她不会再是她,更不会心悦你,哈哈哈哈!

    “王爷位高权重,却只能得到她的人,到死也得不到她的钟情,比我还不如!”

    “孤杀了你。”

    “来啊!杀了我!”

    身旁人急速探手而来,松鹤未及侧身,腰间剑锋出鞘,寒光闪过。

    “主子!”松鹤惊呼,反执剑鞘抬手挡在叶未青面前。

    寒光未有停滞,剑刃削断剑鞘,锋锐仍旧划破了衣袍和皮肉。

    松鹤捂着小臂,鲜血自指缝如注流淌。

    谢尧持剑的手僵住,怔了一瞬。松鹤这才转身一脚踹晕了叶未青。

    松鹤面色苍白,看着面前人,“此人犯谋逆之罪,可流放三千里,路上跌坠而死,也可重病而死。”

    谢尧好似回过神来,眼底的狂乱被冰封般的平静覆盖。

    “让开。”但他杀心不改。

    松鹤松开手,任手臂上鲜血汩汩涌出,“主子是摄政王,不再需要亲手杀人了。”

    谢尧双眼忽而泛出幽暗冷光,“此人心怀不轨,肖想孤的妻子,他不该死?挫骨扬灰算便宜他,孤要活剐了他,滚出去!”

    松鹤浑身打颤,眉头紧皱,眼中流露出复杂情绪,他忽然跪下了,“若是非要如此,松鹤来。”

    “此事很为难么?”他问,满是不解。

    松鹤抬首望着他,张了张口没能说出什么来。

    谢尧看得清楚,他的眼神透着痛心自责仰慕,还暗藏一抹怜惜。

    谢尧轻笑一声,慢声问:

    “你觉他罪不至死?”

    “你觉孤今日失常?”

    “你也觉孤配不上她?”

    谢尧连发三问,松鹤不敢吭声。

    “说实话。”谢尧好似很平静。

    松鹤俯首,闭了闭眼沉声道:“此人至少不该千刀万剐。主子并非今日失常,而是碰见夫人之后日日失常,主子于朝堂权斗尚且游刃有余,但对夫人,却极近掌控。主子是否配得上夫人,是夫人说了算,旁人的都是虚言,包括主子自己所想。”

    上首的人沉默无声,松鹤不敢抬眼看,“松鹤的命是主子的,此言句句发自肺腑,若主子不听不信,可赐松鹤一个痛快,只是死前,松鹤还有一言。”

    松鹤顿了顿,“告诉夫人一切,或是放她离开。”

    话音一落,屋子响起一声冷笑,初夏的夜瞬间化为寒冬。

    松鹤忙道:“松鹤知道主子不可能放夫人离开,那便告诉她一切。”

    静默半晌,才听得他道:“你懂什么?”

    这一声,他的嗓音沙哑,语气微弱,仿佛软化了高高在上的威严,终于卸下了坚硬如铁的防御,但其下所见仍让人无法亲近。

    松鹤只恨自己当年无法替他分担哪怕一丝一毫。

    伤口的疼痛微不足道,松鹤强压浑身颤抖,低声道:“当我求你,告诉她吧。哥。”

    房中静默,只闻三人节奏不同的呼吸声。

    良久,松鹤抬头,

    谢尧闭着眼,面容苍白,呼吸时缓时促,许久不得平静。

    明月居。

    时近子时,院中正房卧室仍亮着灯。

    玉梨如何也睡不着,一开始还翻来覆去,最终躺直了看着帐顶。

    到了这个世界三年余,她已经确信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每个人都有血有肉,没有受到任何无形力量的控制,自然也包括谢尧。

    他会随着她的举动而做出与原著截然不同的反应。

    原著里,他一开始的癫狂嗜杀是受到女主的嫌恶所刺激,之后双方持续互虐,从一开始就断绝了交心的可能,更别说亲近。

    那么现在,她顺从他亲近他,许多时候与他可说是亲密无间,只是由于隔着他的假身份,他无从谈及自身,所以,实际上她根本不了解真实的他。

    或许,是时候揭开这个谎言了。

    无论他对她隐瞒了怎样的过去,总好过因为隐瞒而生嫌隙,做出挽回不了的举动。

    玉梨决定好好跟他谈一谈,就从他的父亲开始说起,如果今夜能说开是最好,所以她一直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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