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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穿进强取豪夺文后躺平了》 50-60(第6/24页)
的脾性素来异于常人,我猜想和他的家境有关,眼下他不在,也没有别的人,能不能告诉我,他在家中是不是不受宠,常被人欺负,但他父母又不护着他?”
静羽眼底闪过异色,连连摇头,“我不知道。”
玉梨察觉她很慌张,且有些害怕。
鼓励她,“别怕。现在就我们两个,你告诉我,我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的。”
静羽忽然跪下了,“奴婢不知道。”
玉梨吓一跳,蹲下把她扶起来,叹了口气不敢再问。
转了转念头,又问,“那他的父亲母亲可还康健?”
静羽惊惧未平,眼眸闪了闪,挣扎了半晌道:“公子的父亲,数日前,病逝了。”
玉梨惊了一瞬,维持寻常问:“真是病死的吗?”
静羽愣了愣,点头,“是病故的。”
昏暗陋巷。
暗影幢幢。
一间小屋子里亮着昏黄的光。
屋中狭小至极,摆了一床一桌一椅一个立柜,几乎就难以转身。
此时房中站了两个高大的人,更显得屋子小得令人直不起腰,喘不过气。
叶未青跪在地上,汗水浸透了他的额头,从下巴处滴落在地。
站着的是谢尧和松鹤。
松鹤的头垂得前所未有地低,谢尧手中拿着一沓纸张,纸张是京中时兴的,对这落魄画师来说贵极了的素雪笺。
纸张极白,极薄,但却不透墨,比之绢帛相差无几。
松鹤来时并不知晓谢尧还派了别的暗卫来搜查,刚制服了进门的叶未青,就想把人带走处理,点了灯处理痕迹时,在桌案上看见了这一沓用绢帛精心包裹的画纸,只看了面上两张,当即将所有人支了出去。
他本想把这屋子烧了,不想接到了留人一命的令,正为难如何处置时,主子亲自来了。
松鹤此时心里沉重,事情恐怕要不可预料了。
画纸上的画可说精美诗意。若是不认识画上人的话。
谢尧一张张缓慢翻着,一张张细细看着。
面上三张是男装的她,接着是数张女装的她。他确信玉梨从未在此人面前着过女装露面。
他翻下去,从略显粗劣的笔触,到精致细腻的线条,工笔进步神速,画中人也越来越生动,虽不及她七分美丽,但将她的神韵描画得九分相似。
画中的玉梨从头至尾没有正眼,总是看着别处,或手中鲜艳的花朵,或一旁只有背影的侍女。
往后,开始脱离了仕女的构图,只剩下一张张面孔,每一张都微垂着眼,角度相同,从鬓发画到脖颈,连着十张。
但每一张用色不同,紫发紫眉,蓝发蓝眉,青发青眉,勾线细腻,纤毫毕现,足见作画之人的用心。
但她们都是鲜红的唇,浓淡不一,但都艳丽得刺目,就如方才他重重吻过的那般。
谢尧翻看的动作更加慢了,呼吸也轻得听不见。
松鹤觉得如芒在背。
地上的人也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翻到后头,面孔更加精简,只余下脸和五官。
一页页翻下去,脸颊没了,眉目也淡了,只有一张张红唇愈发艳丽,愈发清晰,最终只留下眼睫和红唇。
微末小人的觊觎,如此卑微又可笑,谢尧翻看加快,忽然停了。
这一张右下角有焚烧的痕迹,只烧了指甲盖大小。
画上是女郎侧脸回首,只有一半身躯,自肩头到腰身,线条圆润起伏,只有轮廓却可见女身神韵,手臂微展,手指纤纤,指尖有青绿色缠绕。
回首的面颊红唇只有半片,鬓发如云,但无眉无眼。
若是普通画作,算得上雅致含蓄,可这雪白纸笺为底,加上精简的笔触,显然女郎是裸身的。
若是普通裸身仕女也罢,可画中女郎的手腕上,有一点极细的痣。
谢尧停顿半晌,忽而冷笑了一声。
森寒气息瞬间蔓延。
松鹤呼吸凝滞。
听得他道:“凌迟,挫骨扬灰。”
今日发生的事情不少,松鹤紧抓着方才留他一命的令,往常他下过的令,没有更改过,何况是这样一个微末小人,但忽然传令来留,定是与夫人有关。
松鹤沉声道:“此人心思藏得深,若是就此消失,恐怕惹得夫人与主子生嫌隙,不如让他去与夫人道个别。”
谢尧走到书桌边,将手里最后那张画放到油灯上,火苗自烧过的缺角蔓延而上。
谢尧的面庞在火光中闪烁不明,暗影和明亮交织,将他的五官拉扯得锋利如刃,“说得有理。而且他只是画了些画而已,并未做什么恶事,孤可饶他一命。”
听得上首的人自称孤,叶未青抬首,自深紫的衣袍往上,玄龙盘于其肩,龙爪锋利,龙眼狰狞,都不及他的目光,令他胆寒生畏。
“但孤担心,他忘不掉这画上容颜,继续画来,有损未来皇后威严,亦有损国体。”
叶未青叩首道:“谢王爷饶命。小人并非有意画来,只是一时情难自抑,已经决心将画都烧掉,只是还未来得及。”
“烧画费时。”谢尧慢声道,将手里的画全都点着,火苗窜得老高,他也不怕烫,直等到火苗舔到指尖才松手。
火焰裹着纸张落地,只是片刻,厚厚一沓画纸全化为了灰烬。
叶未青死死盯着画纸烧完,眼眸泛着火光,最终紧紧闭上眼,粗喘道,“小人舍不得。”
谢尧轻笑一声。
“剁手或是刺眼,选一个吧。”
叶未青听得,仿佛解脱般缓缓松了口气,,将右手伸出,“小人选剁手。”
“双手双眼。”谢尧睨视着他。
眼看他颤抖着伸出双手。
极轻地冷笑一声,“松鹤,刺眼。”
叶未青惊恐抬头,松鹤也握剑的手骤紧。
松鹤没有动手。他知道此人是死定了,但他猜不出主子要折磨他到什么地步。
刺瞎一个人的双眼,无异于夺去其半条命,何况这人孤苦伶仃,以画画维生,最引以为傲的是入画的色彩。
松鹤看向谢尧,那神情仿佛冰冷得漠视一切,又好似含着刺人的癫狂。
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他要的一直是这个。
挫骨扬灰还好说,毕竟是对死人做的,可凌迟是把一个活人的肉片片剜下来,松鹤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他下不去手,这是刑部刽子手做的事。
此人也担不起如此大罪,就算不顾夫人那里的后果,要杀他,给他个痛快最是利落,留痕也最少。
松鹤心知不对劲,但是一句话不敢劝。
在朝堂上,主子素来杀伐果断,权衡利弊,运筹帷幄无有毫厘差错。
但一旦碰上与夫人有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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